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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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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純良大夫,情意深深這時候大家夥都是看八卦的心態,一時倒沒人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去看診,青年看這形勢埋頭收拾筆墨。

蘇香香不滿被無視,嬌聲斥道:「花瑞源,你打算躲我到什麼時候?」聲音不大,卻足以令屋裏所有的人都聽見,還滯在屋內的病患及家屬忙不迭告辭。青年大夫身體如被重擊,猛的一顫,輕輕發抖,雙手在袖下漸漸握成拳,卻是無法抑制此刻的失常。

一雙油黑的眼朝蘇香香看過去又猛的錯開:「在下愚鈍,不知姑娘是何用意?」人羣中已有人議論紛紛。「聽説啊牛他們幹完農活回來,撞見蘇主母與一名男子在湖邊歡好,蘇府主母出現在花家鎮外這是好事將近啊,可嘆花大夫一片痴心翹首盼佳人,卻一等就是兩個多月,這事兒還哪還能成啊。」鄉里雖有指點,卻也並沒有無禮圍觀,這醫師名聲與人緣可想而知非常好。

蘇香香手中茶盞拿起又放下,抬手間出臂上醒目的吻痕,心裏很是愧疚,這種痕跡遍體都是。青年冷淡的説:「你把我的病人都嚇跑了。」

「我嚇跑的?

你確定……好吧,很抱歉。」蘇香香吱吱唔唔,話未説完,青年已然起身回了裏屋。

蘇香香有些不知所措,慢慢跟了進去,房間佈置簡單,靠牆的書架上滿滿放着各種古舊書籍,蘇香香第一次見到這麼多書時就很驚訝,隨手翻了幾本,就更驚訝了。「這些書你想必花了不少心思到,居然還有其他醫者的行醫手札。」蘇香香驚歎。

青年聲音淡淡的:「我也會記錄一些,有時遇到同行時常,相互換手札倒並不難得到。」臨窗書桌上整齊擺着厚厚一摞書籍和新抄錄的手稿,窗欞淡金的陽光打在牀幔上,有種雅緻寧靜的覺。青年隨她到處翻也不責怪,從櫃子裏取出一套女子紗裙:「這是姑娘養病時落在花某家中的衣物,已經漿洗乾淨。」蘇香香只看着青年俊秀的臉,二十出頭的他看起來只有十七八歲的樣子,白皮膚高個子,乾淨的氣息,略顯單薄纖細的身材,身很細,手指修長柔美,指甲剪得乾淨整齊,卻絲毫不顯女氣。「你突然跟我説話這麼客氣,好不習慣。」蘇香香乾笑,接過衣服,她身上衣物華美惹眼,行走鄉間會有些不方便。

「呃,在這裏換嗎?」蘇香香見他並無意避讓,小開了一下玩笑:「還是,你要為我更衣?我倒是不介意,反正你以前也不是沒看過。」

「你自己換,我先出去。」青年大夫臉皮發紅,逃也似得將門帶上。

蘇香香也不怕他偷看把衣服換下來,心裏犯嘀咕,當初留下這套衣物本是有意試探花瑞源的心意,連金玉盤這種人都一眼就看出來,花瑞源倒好別説將她衣物送還到蘇府,甚至一次也沒進過城。

不過花瑞源要是真去蘇府肯定會遇到杜江,想着杜江素有佔有慾,倒可以解釋通花瑞源為何不肯去了。蘇香香心想着杜江的事應付不暇,這時候牽扯上花瑞源也未必合事宜,換了衣服照例留下換下的衣物便去牽馬,想暫時先離去,外頭人羣對着她背影又是陣陣惋惜。「你這麼快就要走了?」院內聲音的主人聽起來似乎平靜。蘇香香聞聲卻出一絲笑意,走回到診病的桌案前:「差點忘了你是個大夫,不如替我看看,也防患於未然。」青年拿來兩個圓瓷瓶放在案上,語速飛快:「這是上好祛瘀的藥油,每隔2個時辰推拿一次,次便消了。另一瓶乃花凝玉膏,用於消腫止痛。」他出手倒是大方得很,都是市面上難求的好藥,只是隻字不提要多少銀子。「不知姑娘還有何處不適。」青年視線定在桌面脈枕上那隻玉手,深一口氣,為她號脈。蘇香香想了想:「偶爾有些頭暈——。」

「氣血不足,在下開兩帖温補……」聲音嘎然而止,手指還沒碰上她就要縮回去。

蘇香香翻手握住青年往回縮的手,柔柔的又叫一聲:「花瑞源,你瘦了許多。」看着青年憔悴的臉。花瑞源抿住嘴,眼中怒氣逐漸翻湧,聲音雖然還是淡淡的,語氣卻夠嗆:「我是瘦還是胖與姑娘無關吧?」自幾月前她在花家鎮出現,言蜚語四起,他想必很久都沒能睡上一個好覺吧?還要假裝若無其事,強撐着為人診病。「我確實是因為有要事耽誤了,不然早就來了,那時我連信物都已備好……」蘇香香住了口,她那時候被杜江截斷沒錯,杜江雖然纏他纏得緊,她也不是完全沒時間來看他的,只是想到若是杜江從中作梗,她便晚了些子才來,原本準備的信物她送給了杜江自然也沒時間再準備一樣。

花瑞源尖尖的瓜子臉,熬得更尖細了,這時抬起頭來,認認真真的,看着在綠幔覆蓋的漫綠的牆瓦前,一身薄紅紗裙,美得不似真人的蘇香香,她還穿着第一次他看見她時候的衣服,美人白脖頸上醒目的吻痕一直延伸向衣內,刺得花瑞源眼睛都紅了。「信物在哪,為什麼你説的話我一個字都聽不懂?」花瑞源看着握住自己的手,那白的皮膚會發光般,刺痛他的眼睛。「我其實知道你會生氣,會怪我,可我還是來了。我錯了還不行嗎?不論如何,我人已經來了,你別生氣了。」蘇香香嬌嗲的搖搖花瑞源的手。

自然是怪她的,既説了那樣的話留下那樣的承諾,怎可以不告而別,一別數月沒有隻字片語,卻傳出她與人野合即將大婚,幾個月了她就這麼突兀的出現在他面前,這種種件件都是剜心之事,若有半分真情也不會待他如此輕浮。

花瑞源口大起大伏,這許久才回手,憤憤道:「我為什麼要生氣?我有什麼資格生氣?你那時不告而別時又何曾在意過我的受……」

「我那時……」蘇香香眼中有些受傷,卻也知道再這麼解釋下去,在他眼裏只怕全都是花言巧語。

花瑞源低頭默不做聲抓藥,溜動的眼珠他的心慌意亂。

這個男人明明對她有情,卻甘願自苦也不肯原諒她。蘇香香心知是自己太過心急,腦子裏想着他,還沒能準備好就匆匆而至。

蘇香香拿了藥,也不拖沓,起身要走:「我過幾天再來找你。」

「你就不能多留幾嗎?」花瑞源氣急反手將她抓回來,隨即愣住了,幾乎是下意識的扶住傾倒在自己身上少女的肢,上一軟,一條丁香小舌便闖了進來,少女兩個軟軟的房緊貼着他的,挑着他的舌尖邀他嬉戲。

花瑞源所有的自制在蘇香香的手握住他下尚未嘗過人事的龍時崩塌,一把打橫抱起蘇香香。

接下來男有情女有意,自是乾柴烈火,花瑞源初嘗男女情事,不多時就一瀉千里。

蘇香香捧着花瑞源的臉,看着他眼中神傷,心疼的吻吻他兩個眼角,輕言安撫:「我想着你念着你卻能忍住不和你相見,你為我苦痛傷神已經都這麼久了,以後再委屈忍忍就是,因為我所做的一切都只因為想接你入蘇府,你信我嗎?」噠噠馬蹄聲出了村子,像它來時一樣的突然,又再遠去。

牀帳內一片凌亂,花瑞源傻呵呵的抱着蘇香香換下的衣物,眼中豔波盈盈,容光煥發,若有旁人在場恐怕得搖頭嘆息了,但正所謂傻人有傻福,他這樣容易滿足也正是蘇香香看重的。

第12章、幫幫我,求你窗外漆黑如墨,嘩嘩大雨連下幾,蘇香香病重,才不過兩就無法起身,請的婆子終究不能夜不離的守在牀邊,花瑞源把屎把伺候着,後來蘇香香油水不進了,眼看着奄奄一息,外面大雨持續下了三天,大白天的雨幕五米外無法視物。

畢竟不是大藥鋪,離城又遠不方便採買,藥裏缺了幾味,花瑞源一咬牙揹着藥簍冒雨進山裏,半山摔了一跤一身泥,天擦黑才跌跌撞撞摸回來,給蘇香香熬好藥,一口一口含着哺進蘇香香嘴裏,等着蘇香香發汗了,才發現她來葵水,血將被單染了一大片,只好將被單換了又燒水給她擦身,一夜過去沒閤眼,蘇香香總算呼平穩下來了。

哺藥擦身,身為大夫的花瑞源是沒什麼想法的,畢竟人命關天,大半夜暴雨傾盆要請人手也要人家願意出來,但是花瑞源除了是個大夫,還是一個正常的成年的並且容貌過人的男人,若不是病患是個嬌美少女,想來他也做不出哺藥之舉,反之蘇香香能同意住進這年輕大夫家陋室也是看在見起意。

,雨稍微下的小點,估摸着沒幾就能放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