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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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和舍疏狂,以及公然與眾人為敵的葉追情終於讓真實浮出了水面。
直到見到葉追情,他才想起來那個跟在曇花身邊神出鬼沒的啞僕,分明就是葉追情假扮。
悔恨,如蛆附骨,痛徹心扉。這些惡狼堂而皇之地進入了莊裏,父親四面受敵,他卻毫不知情。從曇花出現的那一剎,恐怕父親就已經明白了在劫難逃。父親配合他們演這一齣戲,不過是為了保護他。而葉追情之所以要演這一齣戲,不過是為了找尋名冊。
第一次不完全寫出“名冊”倆字,定是他也懷疑護名山莊卻懼怕他們的蠱蟲。他算準了互相傾軋的各派會把矛頭指向護名山莊,會為他們打開蠱蟲的屏障。
葉追情,是他的頭號殺父仇人,他不會放過他!但他現在還沒有能力手刃他,所以才如此急切地想要得到水憐寒的暈珠。可惜,這是塊硬骨頭,如果啃不下,還不如毀掉。
難怪水憐寒會這麼快就和葉澀勾搭上,其實他們本就是串通一氣!葉追情把舞台選在了過家山莊,一定也是水憐寒跟他裏應外合。
今就算得不到暈珠,他也一定不會讓水憐寒再有活命的機會!
鮮血從箭傷處出來,染紅了白雪,又被白雪覆蓋。
一直高高在上的水憐寒終於落入他手,過雲亢奮地一點都沒有覺到冷。他手一伸,有人恭敬地給他遞上了一把小刀,他蹲下來命人將已經被箭在雪地裏的水憐寒摁住,防止他亂動,然後用刀子挑開了他的外衣。
膛了出來,那上面還有未痊癒的傷疤。
過雲伸手摸了摸,水憐寒劇烈地掙動了一下,咬牙吼道:“滾!”水憐寒的掙扎讓過雲興奮了起來,他摸到了一肋骨,比劃着刀子,準備切下去。
“什麼人?!”突然一聲叱責傳入耳朵,勝券在握的過雲竟然沒注意到有人靠近,他立刻站了起來,周圍接連傳來了手下的痛呼。
不管什麼人,肯定沒有暈珠,過雲一把拽下矇眼黑布看清了來人。
竟是之前在如願樓逃走的黃髮!
來不及細想她為什麼會在這裏,過雲已拔劍與黃髮對上。哀嚎聲四起,過雲的手下竟然一個個燃燒起來。過雲大駭,她的武器是劍,但很明顯劍並不是殺手鐧,並未見她帶着什麼火種,況且是大雪天,就算起火在雪中一滾也能滅火。可那些着火的手下卻在轉瞬之間被燒成了粉末。
這一定是一種異能。
黃髮出招竟是前所未有的狠厲,身為如願樓四使之一,她最擅長的當然是殺人。
殺手不會把殺手鐧暴出來,所以知道黃髮異能的人定然都已死亡,否則也不至於在這幾十年間沒有明確的報告。
過雲的得力干將在圍剿水憐寒的當晚死的死傷的傷,這次帶來的人本就不比之前,在專業的殺手面前本不堪一擊。
“殺了水憐寒!”過雲當機立斷下令。雖然他的選項中沒有讓他輕鬆而死這一條,但如今也顧不得許多了,這是他最後的機會。
過雲的命令並沒有得到回應,他扭頭去看,手臂被黃髮拍了一掌。
這一掌沒有帶內力,幾乎沒有痛覺,過雲卻悚然意識到這已經是她第二次碰觸這個地方了。生人與明火,死人與鬼火,這個黃髮莫不是可以召來鬼火?
來不及多想,過雲狼狽地躲過暗器,他的慢劍將黃髮死死壓制,可黃髮是什麼陰招都使得出來的人,殺手樓裏的各種暗器都是淬了毒的,一個不留神讓黃髮靠近了可是要命的事。
過雲邊躲邊戰,剛才扭頭看水憐寒被黃髮阻擋,此時用餘光去搜尋卻心裏一咯噔。水憐寒原先躺的地方躺滿了他的手下,卻看不清楚水憐寒狀況。
暗罵一聲疏忽,剛才他怎麼就條件反拔出了着水憐寒左手的劍!水憐寒跟打不死的蟑螂似的,只要逮到一點機會就能反撲。他右臂麻木,雙腿被制,左手就算被穿了個窟窿也定能把他的手下掀翻。不過,只要他一動內力,毒藥就會迅速蔓延,手下們都倒了的話,這毒怕是已麻痹到他全身。
三十六計走為上,這次就再放他一馬。
一劍盪開黃髮的長劍,過雲借力後退,翻身便要逃跑,黃髮如今被追捕,只要到有人的地方就是他的主場了。
他以為他能全身而退的,可是一個黑的旋渦擦過他的臉頰,割破他的耳朵,他一抬眼便撞上了一雙亮紅的眸子。
水憐寒死死地盯着他,他全身已經麻木了,飲天劍掉落在身邊。
黃髮追過來,她並不知道紫目紅瞳的事,一下子也被了進去。
所有的人都靜止了,天地蒼茫,鵝大雪飄飄灑灑,三人幾乎立成了雪中的雕塑。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黃髮的身子突然動了動,她反手將過雲一劍穿喉。
過雲倒下了,在雪地裏砸出了個凹印。
水憐寒黑的眸子盯着黃髮,他想説什麼,麻木的舌頭卻本動彈不了。
黃髮道:“我先給你解毒。”她撿起飲天劍,把冰般的他扛了起來,深一步淺一步地帶着他離開了。
長白山上已是白雪皚皚,可九霄玄宮裏依舊鳥語花香。自然之力明明是最強大的,可在這裏卻分明讓人覺得人定勝天。
關押葉追情和白衣的院子白都沒人過來,晚上卻有人到訪了。
彷彿預料到他會來般,白衣站在黑暗中道:“你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