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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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可是水憐寒又不想濫殺無辜……
伏伯道:“由我來牽住他們,你設法引開孫曾。”話雖如此,但孫曾參與了屠戮夢舞村的行動,深知非神類異能者與暈珠之主單打獨鬥絕無勝算的道理,若文如卿已遭他毒手,若他知道了水憐寒的真實身份,又怎會輕易離開手下們的保護?
為了不暴身份,也為了讓孫曾輕敵冒進,只能想到黑衣蒙面這一個方法,連他標誌的飲天劍也要裹纏起來。
再不行動孫曾就要逃離伏伯的知範圍了,水憐寒當機立斷朝孫曾一行追去。
時間稍稍提前,在文如卿對孫曾發動攻擊的時候,舍疏狂依舊在不死心地尋找寧缺。驀地一個東西砸頭上,心情煩躁的舍疏狂一把抄住,抬頭就罵:“誰他孃的不長眼……!”看清樓上之人的剎那,舍疏狂氣地一把把手中的筷子朝他扔去。
樓上的寧缺笑地接住,下一刻,舍疏狂已騰身飛起,雙手在窗沿上一撐就進了屋內,然後在看清屋內情景的瞬間綠了臉,這一羣鶯鶯燕燕是幹什麼的?!
美人兒突見屋內多了一人都嚇了一跳,隨即見是個俊小夥立刻就湊了上來,嚇得舍疏狂蹬蹬後退幾步氣急敗壞地朝寧缺吼:“快讓她們出去!我有正事兒找你!”寧缺嘴角噙笑,眯眼道:“她們出去了,誰來陪我?換你來?”舍疏狂立刻漲紅了臉,憋了半天怒道:“一會兒再讓她們進來!”寧缺的笑容立刻消失無蹤,他一不笑了,整個人都變得危險起來。美人們都被突如其來的冷場嚇到了,踟躕着不敢有絲毫動作。
舍疏狂還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看看美人又看看他,道:“好吧,那就讓她們呆在這兒吧。不過我真有正事,葉澀被葉追情劫走了你知道不?”寧缺側頭看他一眼,隨手倒了杯酒,放到邊。舍疏狂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剛要開口卻見他突然仰頭一飲而盡,然後猛地把酒杯摔碎,沉聲吼道:“滾!”這一聲寒氣人,不光把舍疏狂嚇了一哆嗦,甚至有美人被嚇哭了,其他姐妹忙拉着她腳下生風地逃離了。
舍疏狂是不會逃的,雖然他的樣子很恐怖,但事關葉澀,他一定要問出個所以然來再走。
寧缺不知道了哪筋,一見他沒走,突然欺近他一把掐住了他的喉嚨!
舍疏狂猝不及防,瞬間臉就漲成了豬肝,心下一駭,天吶,寧缺又發什麼瘋?不不,之前分開時他還對他好好的,甚至可以説是温柔,這、這人不會是白衣吧?!
“白、白衣嗎?有、有話好説……”魅的臉湊到他面前,聲音輕佻:“哦?知道我是誰了?”
“咳、咳!”掐住自己喉嚨的手放鬆了些,舍疏狂忙息了兩口,勉強擠出一個笑容道:“抱、抱歉,你們長這麼像……”不僅長得像,聲音也幾乎一樣啊!他孃的,混蛋白衣做什麼學寧缺笑?!故意往自己頭上扔筷子什麼的,想想是白衣做的就惡寒啊!!
白衣突然又放開了他,旋身坐下又倒了一杯酒,一邊慢慢喝着,一邊問:“想知道葉澀的下落?”舍疏狂嚥了口唾沫,儘量穩住呼,不卑不亢道:“是。”白衣哼了一聲,道:“你對他還真上心。”白衣跟他聊天什麼的,舍疏狂想都不敢想啊!生怕陰晴不定的他再一怒掐他脖子,忙中肯地答道:“我們是朋友,是朋友當然要兩肋刀。”白衣似乎閒的發慌,有了聊天的興致,他放下酒杯眯眼看着他,靜默了半響才又問道:“那寧缺呢?”
“嗯?”
“你跟寧缺也是朋友嗎?你也會為他兩肋刀嗎?”舍疏狂想了想,點頭斬釘截鐵地道:“當然!”彷彿怕他不信般又重複道:“當然!我跟寧缺關係可好了!好到不能再好!”在恐怖的白衣面前,他能説他弟弟的壞話嗎?他還不嫌命長。誰知白衣卻驀地瞳孔一縮,啪地捏碎了酒杯!
舍疏狂一見不妙,忙急急道:“哎哎別生氣別生氣,我胡説的,寧缺那子,誰能跟他做朋友啊?不不不,是他不想跟我們做朋友,要知道他的心裏眼裏可只有他哥哥你啊!我們都入不了他的眼。”艾瑪,弟控真恐怖!嚇得他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
白衣死死瞪着他,臉一陣青一陣白,舍疏狂警惕地看着他,心裏狂嚎:寧缺原來你有一個娘們兒哥哥,為你掬一把同情淚啊啊,這轉動的心思真比女人還難猜啊,你的童年一定一片灰暗!
白衣陰沉着臉,意味不明地道:“是嗎?可他之前怎麼告訴我……”角扯動了下:“他很喜歡你?”
“不可能!”立刻毫不猶豫反駁,舍疏狂拍脯保證道:“你放心,他只是以欺負我為樂而已,就算他真喜歡我,我也不會喜歡他的!”偷眼見白衣臉有變黑的趨勢,舍疏狂又忙道:“不,我不是説我不會喜歡他,你弟弟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乃是人間真絕,只是,嘿嘿,我不敢喜歡他,”收斂討好的笑容,一臉正:“他始終都是你的,嗯!”白衣臉上的肌了,朝他勾勾手道:“你過來。”舍疏狂忙後退一步:“不不,我不問你葉澀在哪兒了,你還是告訴我寧缺在哪兒吧。”白衣危險地眯起眼睛:“過來。”舍疏狂斟酌了斟酌:“你不會想殺我吧?我和你無冤無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