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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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水憐寒一切之前,文如卿先在幻境中驗證了水憐寒的身份,因為在她的幻境中沒有人能説謊。
“孫曾,我要他死。”這是水憐寒的結束語,葉澀無言以對。
猛然得知這麼多秘密,他一直時間本消化不了,腦中思緒亂成一團,沉重到幾窒息。
他扯開水憐寒抱着自己的雙臂,用力地把他抱入了自己懷中。
今夜我註定無眠,但水憐寒,你就在我的懷裏,安穩地睡一覺吧。
第13章曇花雖然從未開口説過,但葉澀一直都覺得如果水憐寒只是利用他的“聖域”進行思考,那麼他對他的依戀程度未免太過,如今方才明白原來是因為他也是特殊的神類異能者。
他對他親近,只是源於神類異能者對聖域持有者的本能。——不想這樣想,但大腦不受控制。——無以言喻的悲哀。
理智讓自己不要自作多情,但情戰勝了理智。他葉澀何必拘於這種不確定的事情?要知道水憐寒讓他的生命更加鮮活,這是無法否認的事實。
這一夜他和水憐寒眼中只有彼此,竟對正義盟短促而迅疾的襲擊毫無所覺。
來襲的是曇花、三隻刀與地龍,一個負責下毒,一個負責用心刀無聲無息傷人,另一個負責盡受傷之人的內力。
此次來襲既準又狠,目標直指白冰兒。幸運的是各派早已將她重重保護起來,使她雖受了驚嚇也無大礙。
舍疏狂不幸被牽扯其中,他本是出來找葉澀的,正遇上躲在暗處的三隻刀,以他的輕功三隻刀的心刀本是追不上他的,可惜他白天為了找水憐寒已幾乎用盡內力。
好在或許是地龍不屑於他那殘存的內力,舍疏狂只是無力地攤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識。醒來時身下是柔軟的被褥,寧缺坐在牀沿上正噙着笑低頭看他。
被他瞧得不自在,舍疏狂想起身卻“嘶”得一聲疼痛從前傳來。
寧缺也不扶他,站起身道:“乖乖躺着別動,我去給你拿吃的。”猛然想起昨晚的事來,舍疏狂急問:“葉澀呢?”寧缺幾不可察地皺了下眉頭,道:“你還是先管好自己吧。”也不説葉澀怎樣了,直接開門走了出去。
舍疏狂哪裏是坐得住的人?前的傷口不深,儘量不扯動口肌,他慢慢挪下了牀。
走出門口去一打聽,才知道昨晚幸虧寧缺打傷了三隻刀,張邊生才得以安心對付地龍,眾人也才能夠身,只是被毒死毒傷者眾。
舍疏狂心裏有點異樣,正想開口問寧缺去哪兒了,就見葉澀跟水憐寒急匆匆走了過來。
一見他捂着口,葉澀忙過來問:“受傷了?讓我看看。”他倆一起回來明顯是和好了,舍疏狂放了心,出笑來當場便要扯開衣襟讓葉澀看傷口,恰在此時寧缺端着一個托盤走了過來,見此情景冷冷地看了舍疏狂一眼,不言不語進屋放下托盤,出來時經過舍疏狂身邊看都不看他一眼徑直走了。
葉澀的手有些尷尬地停在舍疏狂口上,舍疏狂倒是一臉茫然:他又怎麼惹到他了?
管他呢。
葉澀表示傷口沒必要重新包紮,讓他回屋休息,自己和水憐寒回了兩人的房間。
舍疏狂知道他要製藥,自己肚子也餓了,也沒説什麼便先放兩人走了,反正以後有的是時間問他們發生了什麼,而且寧缺端來的飯菜貌似很美味。
一回到房屋,葉澀便問水憐寒:“要救他們嗎?”説實話,自從來了東運派後,每次曇花來攻擊,基本上都是葉澀用自己的眼淚製成解藥解救了中毒者,因為這是最快速最有效的方法。別人不知道葉澀用的什麼靈丹妙藥,只是知道非他不行,是以這次也是齊齊來向他求救。
水憐寒知道葉澀的眼淚有多珍貴,他也不想讓他淚,只是不得不以人命為重。中毒者中或許也有當參與襲擊夢舞村的人,但總不能因為一兩個害羣之馬就置多數人的命於不顧。
葉澀在等他的回答,所以他開口,説:“是曇花最先把暈珠帶到了過家山莊。”勿需多言,葉澀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管正義盟怎麼得到的暈珠,也不管它拱手讓出暈珠又來搶奪暈珠有何目的,對水憐寒來説正義盟已是敵人。玩暈珠,是對水憐寒族人的大不敬,何況他們還以暈珠的主人自詡。
水憐寒已經排除了正義盟是盟友的可能,因為若正義盟盟主是夢舞村人,就不會做出這種糟踐族人尊嚴的事情。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而是朋友就要出手相救。
葉澀微微笑了下:“你讓我救,我就救。”與此同時,水憐寒也下定了殺曇花的決心。葉澀的眼淚,豈能白白費?
何處合成愁,離人心上秋。秋已盡,涼風割人。又一位頗有名氣的遊俠逝去,身旁的數字“十一”觸目驚心。
還有十個人麼?下一個慘遭毒手的會是誰?恐懼襲來,因為死者就死在了十里之內。
兇手也在這裏,兇手定是“正義盟”!
帶着寒意的霞光鋪滿尚未整修完好的庭院的時候,幾道人影靜靜地佇立在了白冰兒住的房屋對面的屋檐之上。
整個東運派立刻被驚動了,這次是真的大敵來臨。
舍疏狂瞪大了眼睛看着對面的白衣人,想要開口喊,卻又不知道該喊哪個名字。是白衣還是寧缺,抑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