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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羊入豬口】2019-2-16「臭小子!我的杯子空了還不快拿新的酒來呀?動作太慢了啦廢物」夜晚的旅館內,一位客人舉着空杯對着波比大吼,就差將手中的空酒杯扔向那畏畏縮縮的男孩。
「嘿哈哈哈,賣藥的你這也太為難他了,對廢物的要求太高了點吧?」同桌上另一名壯碩的大漢光着膀子大笑,眼神也戲謔的瞥向男孩。
波比嚇傻得愣在那發抖,身上穿着與往不同十分整潔的服裝,是亞斯為旅館訂製的服務生制服,黃褐的布縫製的結實耐用,簡單卻又不俗氣,但穿在男孩身上卻顯得格外寬鬆,凸顯了他的瘦弱和普通。
「波比你先把這盤菜端去那桌,豬湯姆和藥店老闆由我應付」莉莉見情況不妙將手中的托盤給了波比,並奔到櫃枱旁裝了兩大杯的啤酒,急匆匆的端到了客人的桌上。
「哎呀莉莉別這樣寵着軟趴趴的波比,男人就是要像這般強壯有力!才能晚上讓女人幸福呵呵,要不改天介紹我兒子給妳認識,讓妳每晚都到不想睡覺」湯姆大叔見來的是莉莉連忙出蕩的笑容來,邊説邊用力的展現自己壯的二頭肌。
「別聽他亂説,他在牀上還不是靠我家的藥才能餵飽婆娘,男人當然要聰明會賺錢養家,我兒子最近要從第三大學畢業了呢,未來可是預定進政府單位工作,這樣的人才是金飯碗哈哈哈」藥店老闆託恩不屑的看着豬湯姆説,並也趁機推銷自己兒子。
「哼不用!這是你們點的酒!」莉莉受不了他們一直嘲諷波比,沒好氣的直接將酒杯重重的擺在桌上,轉身就直接離開。
湯姆舉起酒杯狠狠的喝了一大口,整張臉沒幾下就紅了並興奮的對着女孩的背影大喊「哈哈哈這樣就害羞了!我看波比那軟蛋一輩子都沒有勇氣爬上妳的牀吧,搞不好他連手也不會,哪天妳想在來找叔叔我們,一定讓妳忘記他!」
「一定會~讓妳~的哈哈哈,湯姆喝喝喝,這啤酒喝起來真」託恩也鼓起腮幫子大叫,惹得旅館內的其他人也大呼小叫了起來。
「妳配他太費了!」
「我看他連都沒長齊!搞不好連手都不會」
「那不就是個廢物嗎?啊啊啊他不就是廢物哈哈哈喝喝喝!」
「莉莉我這還要一份烤!媽的這裡的料理好吃,但價格真如店名一樣黑哈哈哈」自從幾前馱着背的禿頭獨眼廚師,與他的助手拉着幾馬車的食材和酒水來到鎮上引起一陣騷動後,亞斯的旅館終於也正式開張了,他親自刻了一張招牌懸在門上。
—黑店—能夠容納二十人多的餐廳,結實的灰石磚鋪成的地板,表面還刻了許多細緻的圖桉紋路,牆壁也貼上了同樣風格的壁紙,配合着店內少少的幾盞黯澹燭光更顯得詭異奇特,但奇怪的是當初那些做工緻的傢俱並未看見,裡頭擺放的廉價木頭做成的桌椅。
大白天時坐在座位上只能依稀看見四周情況,但當夜降臨工作結束的鎮民們來喝酒時,亞斯便會燃起壁爐裡的火,整間旅館就會又暖和又熱鬧。
但這些都不是讓鎮民們喜歡來這的原因,最重要的是料理美味還有那香醇的啤酒他們從沒喝過,這使得鎮上的男人們下班多了個喝酒打的地方,而他們的老婆也會來抓人順便吃個小菜再回家,但這些服務和料理的價格都符合店名,硬是比其它城鎮旅館貴一倍。
莉莉忙完外頭的事,空回到廚房點菜「魯老爹,外頭還要多一些排和燉湯,另外老闆説他要一盤煙燻起司」魯老爹馱着背手裡正攪拌着一大鍋湯,他用僅剩的一隻眼睛專注看着鍋中食材的變化,而廚房中另外一名男人,看到莉莉後只是害羞的點了點頭,就拿起塊起司切了起來。
魯老爹是亞斯找來的廚師,雖然外貌長得恐怖脾氣也十分古怪,但作為廚師的手藝沒話可説,簡單的烤在他手中也能燒烤出不同的滋味來,而魯大則是他的助手,是個怕生內向的天生啞巴。
「老闆您要的起司」波比緊張的拖着盤子走到櫃枱處,將亞斯要的煙燻起司放到他旁邊。
「嗯,放下後快去工作,沒看到又有客人的酒沒了嗎?」亞斯頭也不抬的説,只是專注凋刻着手中的木頭,一刀一刀的削成想要的形狀。
「是遵命」波比抖了下,應聲後連忙快步去接待新進門的客人。
櫃枱上擺着一個水晶杯,杯身上鑲着幾顆細碎的藍寶石,聽説這樣可以保持飲料冰涼,旁邊還有幾盤各式小菜,亞斯沒事就夾幾塊放到嘴裡咀嚼再喝一口澹紫的飲料,除了收錢外就只是坐在這凋刻着木頭,看着客人們調戲莉莉與怒罵波比的景。
「唉~這種生活也不錯嘛!又完成一個了呵呵」亞斯看了看就將凋刻好的成品放到櫃枱下的小桌上,上面已經陳列了數個完成的作品。
幾個大小不一的木頭人,惟妙惟肖的呈現不同的人物,最後面的是一個體型非常寬的胖子,穿着件寬鬆的長袍,臉則是亞斯的模樣,旁邊站着駝背的魯老爹和魯大,那獨眼和害羞的神情完美的被刻了出來。
再來就是莉莉與波比,木頭刻成的莉莉竟然穿着件的女僕裝,嬌羞的拉起兩側的裙襬展現裙下的格吊帶襪,而波比則是噘着身子緊張的臉都皺在一起。
「好啦!接下來要刻誰呢?」亞斯重新拿起塊新木頭喃喃自語,對着店內的客人一陣比劃但是都沒有下定決心「都不怎樣呀看來也該用那個東西了,不然都沒有趣的客人」哐當哐當哐當突然一陣陣清脆的破碎聲從角落傳來,整間旅館內頓時一片寂靜,在發出聲音的地方波比正蹲在旁邊害怕的渾身狂抖着,地板上則是一攤散發出清香的紫體,旁邊還散落着破裂的玻璃碎片。
「波比!!我要宰了你!!」亞斯聽見聲音立即轉頭,當看見這幅慘況後心痛的撕心裂肺哀嚎起來,用沒人相信的速度數從椅子上跳起來,直奔到波比身邊。
「你你你阿阿阿阿阿!!!我的紫夢魘啊啊啊!」亞斯抓起地上那破碎沾染着紫的玻璃碎片,心疼的將之聚攏起來,手指在體裡來回滑動,頓時發出的香氣更傳遍了整個餐廳,眾人聞到後都被那清香甘甜的氣味引。
「你這小王八蛋,給我把地板乾淨不準費我的美酒呀,妖森十年才出售一次的珍藏品,你這小王八蛋,20個金幣呀你這天殺的小王八蛋」亞斯大手直接抓住波比的頭將他按到地上摩擦,細小的眼裡似乎發出懾人的紅光,如發狂般的咒罵着這膽小懦弱沒用的廢物。
「給我!便宜你了這是你十輩子也享受不到的極品貨!好喝嗎?你這輩子都要給我免費打工了!廢物!」波比整張臉都被按進酒內,酒水灌入他的鼻孔,髒污灰塵也順着一同進去,他痛苦的掙扎想擺亞斯的魔掌,無奈瘦弱的他如何揮動手臂也沒讓男人鬆開一絲的空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