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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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山雞和鳳凰後來過了一年左右,突然聽説小木和男友之間被第三者足。
但我只是在msn上聽她説了一句,似乎是她男友體出軌,其他詳情一概不知。
後來一個多月裏,各種通訊工具裏都很少有小木出現,鴻飛淼淼,近況不明。
有一天後半夜,我正在趕活。
順便説一句,我沒有坐辦公室的命,也沒有坐辦公室的耐,選了份自由職業,吃手藝飯。
有活幹,可能一忙就是十天半月,沒活的時候就逍遙得很。
那天趕上我忙,一直拼到凌晨。
我要做的活很考驗細功夫,一旦開始做事,就得非常細心,很耗力。
大概到了兩點多,突然收到小木的一條短信。
「在裏面了,是需要馬上吃避孕藥,還是等到白天也沒關係?」我當時神不濟,思維有些遲鈍,看她的短信,以為她和男友牀頭打架牀尾和,大半夜地正在打和好炮,就半開玩笑地回道:「幹嘛不讓你男朋友戴套?你都身經百戰了,還不知道什幺時候吃避孕藥?」小木很快回道:「以前都是男人戴套,我從沒被在裏面過,沒吃過。不是和我男朋友做。」我對最後一句有點發愣,一時想不出説別的,就回了一條:「一般事後72小時內都可以吧?」過了一小會,小木又問:「如果被的次數多,吃藥的劑量要不要增加?」對這個問題,我還真有點撓頭。
我只知道在緊急關頭,事後避孕藥能解決後患,但不知道藥物發生作用的機理,不敢打包票説服藥量和量之間到底有沒有關係。
不過從沒聽説過女人一次被得多了,就得多吃避孕藥。
於是回道:「應該和了多少沒關係吧?買藥以後看説明書,在規定時間內照説明書來吃,應該就沒問題。話説,都擔心要不要加量服藥了,你到底被了幾次啊?縱慾傷身哪,小朋友。」這時我還帶着點玩笑的口吻。
小木説:「酒吧裏了一次。到賓館,又叫來一個人,他們兩個一共又了四五次吧。一次在嘴裏,其他全在我裏面了。」我這才徹底明白這不是玩笑,連忙問:「你確定男的安全?不光是避孕的問題。要我現在買藥給你送過去嗎?」她説:「肯定安全,沒有陌生人,是認識的朋友。你不用過來,我們還沒結束,還在賓館。我現在在衞生間。剛洗了一次。」我一邊琢磨這種時候説什幺合適,一邊字斟字酌地回短信,剛寫了十幾個字,小木發來一條最後一條短信:「不説了。他們休息好了,我又要開始被了。」我愣了幾分鐘。
很難説是什幺心情。
聽到這種消息,説心裏沒什幺情緒的人,應該萬中無一吧?但是我絕對明白自己在這件事情上沒有任何立場可以發言。
小木是成年人。
而且應該可以確定她現在很清醒。
她自己決定這幺做,別人就沒有嘴的餘地。
我只能默默發一陣呆,發現現在的狀態不適宜繼續工作,就草草收工,上牀睡覺。
又過了兩個星期左右,小木約我吃飯。
我們挑了個週五的晚上,去吃了頓全素席。
別看這幾年我們一直有聯繫,但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現代都市生活就是這樣,你覺和一個人聯繫很密切,其實可能已經很久都沒有面對面。
我和小木就是這樣,我們上次見面,還是她剛搬出來和男友同居那會。
我們聊剛上映的電影,聊新的筆記本款型,聊網上最新的談話類節目,一起頂小米,鄙視iphone.飯快吃完的時候,我覺小木的笑聲明顯比一開始多了。
我知道她需要排遣心裏的鬱悶。
但是鬱悶的源是出軌的男友,相關的一些話,一些事,不一定方便和那些平時常來常往的朋友説。
我這個橫跨在戀人、學長和朋友之間,平時又和她保持着適當距離的男人,這種時候可能是最合適的聊天人選。
所以我一直沒問她男朋友的事,只是説各種有趣的事,説出各種讓她覺得心有慼慼焉的話,兩個人可以一起很興奮地討論,或者逗她和我拌嘴,提出明顯可能與她完全相反的意見,然後讓她把我批得體無完膚。
這種時候假裝知心哥哥,非要和她討論分手的話題是沒有意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