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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鄰居説話,躲了一個星期的人突然出現在你的面前,而且以後可能會天天見面,擱在誰身上誰都不會高興。
葉洛扭頭就走,看着走廊上那幾個紙箱越發覺得礙眼。
兩家住户間有一條走廊,不算寬,但容納一個人和幾個紙箱有餘,他偏偏走到人家放紙箱的那邊,氣悶的往那個礙腳的紙箱踢了一腳。
陸自衡看着葉洛幼稚的行為沒制止,眼裏反倒有些無奈。
“胃疼也不要多喝冷飲。”葉洛的手頓了下,把手上的飲品放到對門的紙箱:“喬遷禮物,不用謝。”嘀的一聲指紋解鎖成功,葉洛進去後把門關上。
走廊上只剩下陸自衡還有幾個紙箱,紙箱上有瓶冷飲還有一個孤零零的灰白腳印。
葉洛進門後沒立刻走進屋內,而是往門上的貓眼上瞄,陸自衡把門打開,然後幾箱幾箱的搬進去,來回幾次後走廊上的紙箱就被清空了。
葉洛看到陸自衡氣都不帶,體力好的。
忽然,陸自衡在搬最後一個紙箱的時候看向對門的方向,葉洛猛的側頭,有種偷窺別人被當場捉獲的覺,心跳加速,聲音大得傳上耳骨,砰砰的。
幾秒後,葉洛再往貓眼上看,走廊已經沒人了。
葉洛覺得無趣,換鞋後拎着剩下的甜品往裏走。
其實進來之後葉洛覺得事情不太對,陸自衡為什麼會知道他住在八樓?
同個小區這個有可能,畢竟這個小區離學校近的,學校有不少老師都住這,但和他同一棟樓同一個樓層這個巧合也未免太巧了。
可這一切都很自然的發生了,從酒吧見面後他們很自然的去了酒店,繼而陸自衡很自然的成了學校的校醫,現在又很自然的搬到他的對門。
但很奇怪的是,他和陸自衡已經見面兩次,誰也沒提一個月前那荒唐的一晚。
他是接着喝醉酒不記得事也不記得人,教師卡那事也給裝作拾金不昧。
那陸自衡沒什麼不提呢?
葉洛手中的紅筆在指尖上轉了幾個圈,忽然腦海上浮現這麼一句話:穿上褲子不認人比光着股糾纏不清來得好吧。
書桌擺上了幾沓試卷,題目沒改幾道淨想這些事。
陸自衡把紙箱裏的東西稍微的整理一下,因為他剛回國不久東西不多,書還沒讀完,以後還會出去。
上午已經有家政過來清理乾淨,陸自衡把紙箱壓扁放到一邊。
窗户開着通風,嘩啦的一聲桌上的塑料袋被吹歪了,陸自衡拿起那一杯喬遷禮物,上管喝了口,因為已經隔了許久,冰化成水沖淡了味,也稀釋了甜味。
他還是沒有變過,喜歡用茶當作禮物,以為每個人都喜歡喝這種甜得發膩的東西。
靜得只有飲料聲的房間被電話鈴聲給打破了,陸自衡皺眉看着那通打擾到他的電話。
接通之後他沒説話,對方已經迫不及待的説話。
“bro,什麼回來?我已經39天沒有見到你了。”陸自衡説:“我的假期還有一個學期。”謝穆瘋了:“你真的要老老實實停學一個學期?實驗不做了?老史特麼整天嚷嚷着找你。”
“我被髮停學通知,他一個醫學院的頭兒當時不就坐在我旁邊。”陸自衡捏着塑料瓶子,“還是他宣讀的通知。”
“那個通知不就是用來糊赫姆那貨的嗎?”謝穆説,“你就隨便停個幾天學,然後老史偷摸的把你進他那組,反正還有不到一年就畢業了,他就想把你拉到身邊做事,怎麼會想到你居然回國了。”陸自衡了一口茶:“有這麼好的假期不用,是人麼?”謝穆罵罵咧咧:“你還是不是人,看到兄弟處於水深火熱中不伸援手,自個快活去,你回國能去幹嘛。”陸自衡似乎不贊同謝穆這個説法:“我找到工作了。”突然被帶偏的謝穆進了岔路,問道:“你一個無證大學生能找到什麼工作?”
“我回母校當校醫了。”陸自衡説道。
謝穆又説:“你特麼有病吧,你一個百年名校j大醫學院的高材生淪落到去當校醫!是人的泯滅還是你自暴自棄,趕緊回來給你治病,別給我自甘墮落。”相比謝穆的動,陸自衡一如既往的平靜:“我不就是有病才被停學的嗎。”謝穆突然一噎,到口中的話梗在喉嚨,無話可説。
這話説得沒錯,陸自衡是因為有病才被停學的,可有病沒病他們這些醫學生能不知道嗎?
一張滿滿的英文通告貼了出來,謝穆只看到了因為陸自衡同學的心理測試結果達不到標準,因此被停學一個學期。
這簡直就是醫學界的謬論。
相處了4年,陸自衡的學業成績還是槓槓的好,除了不談戀愛外什麼問題都沒有,最多有那麼一點冷淡。
一個月前一封停學通知下來,那是震驚整個醫學院系。
幾個和陸自衡玩得好的朋友瞭解到前因後果,知道赫姆那陰險小人搞的鬼後,怒火四起,還真不知道他們生物化學系都是實驗怪物嗎?
一行人準備去搞一場暴力美學,去到才得知赫姆已經住院,一個大男人哭得滿臉鼻涕眼淚,向學院哭訴陸自衡如何毆打他。
當時謝穆問陸自衡為什麼要打姆赫,陸自衡的回答是:大概是因為他在我發病的時候對我發瘋。
那一天陸自衡的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