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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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示,嘴角微不可見的勾了下,醒神的來了。
“喂,你好,哪位?”葉洛聲音慵懶,一聽就知道還沒睡醒。
“葉先生你聽着,你兒子現在在我手裏,準備好100萬,別報警,你一報我就撕票,你給我老老實實準備好錢不然你就等着給你兒子收屍吧。”對方惡狠狠地説。
“上一次我當爺爺,你當孫子,今兒個輩分怎麼就降了。”葉洛低聲笑了起來。
“你這次怎麼反應這麼快,上一次不是問貨地點在哪嗎?”宋思明説,“洛仔,週末不出來還在睡?”
“你打來不就是來吵醒我的嗎。”葉洛毫無形象可言地打了哈欠。
“那趕緊起吧,貨地點老地方,不來我真撕票了。”宋思明還沒過足戲癮。
“求你趕緊撕了吧,我不認你這個兒子。”葉洛起身,赤腳下地拉開窗簾,地板温涼倒是舒服。
宋思明笑罵:“滾吧,掛了啊,今天星期六店裏忙得很,給你留了座快點來。”
“嗯。”葉洛把電話掛了後,走進洗漱間。
帶着一身濕氣出來,葉洛出了學校就沒了那股子斯文書卷氣,一身休閒服,衣服領子鬆垮垮的掛在肩上,褲頭的帶子沒綁緊,就這樣隨它掉下來,走起路來左右晃,也沒了那股穩重。
而且他出了學校就不戴眼鏡,沒了眼鏡的遮擋,更清楚地看到雙眸,神采奕奕,更襯少年。
葉洛打開冰箱,拿了瓶礦泉水,冰箱裏空得很,只有寥寥幾瓶水還有一袋吐司,一看就是不做飯的人。
把半瓶礦泉水喝完後丟進垃圾桶,回房間套了件薄外套,把褲帶綁了個蝴蝶結,拿起玄關處的車鑰匙出門了。
剛出門口,葉洛聽到隔壁户傳來一聲響,他下意識的望過去,對門沒開。
那一户已經空了小半年也沒人搬進來。
葉洛沒多看,按了電梯就下樓。
二十分鐘後葉洛來到區中心商業區,宋思明的店就開在那裏,一個網紅甜品店。
這店還沒開的時候,宋思明來找他取名字,葉洛取了好幾個,宋思明都百般嫌棄,追着他罵:“你他媽是不是讀書讀傻了,我這是甜品店不是茶樓,漪瀾堂,黃鶴樓那都是什麼酸得發溜的名字。”最後宋思明在葉洛取得比較好的名單中選了半閒,英文—leisuretime。
雖然宋思明不會取名字,但非常有商業頭腦,把這家店經營得像模像樣,接下來還準備開分店,還吧啦着讓葉洛入夥加盟,肥水不外人田。
宋思明和葉洛兩個都是從小玩到大的朋友,幼兒園一起玩泥巴到小升初,初升高,都是同一間學校,比親兄弟穿同一條褲子還親。
本以為這個小團體只有他們兩個人,到高中的時候,這個僅有兩個人的團體喜提兩人,馮軻和林翰哲,葉洛年齡最小但卻是團寵團霸集齊一身。
宋思明不愛學習,馮軻比宋思明好一點,林哲翰愛學習成績好,而葉洛愛打架,惹事愛慘了他。
男人有錢不得了,男孩有伴要上天,所有他們四個在一起沒少被人批。
葉洛的媽媽是石海中學的老師,有什麼比班主任是自己的媽媽恐怖,有,那就是兄弟的媽媽是班主任,痛並快樂着。
高考完後,這個小破團原地宣佈單飛不解散。
宋思明勉強考了本地一個二本,畢業後不打工自己做老闆,馮軻和葉洛考去了北京,馮軻一直在北京發展,葉洛一畢業就回來當人民教師,林哲翰出國就讀,一年回來一兩次。
少年期的友情是最難忘的,那會不求同年同月生,只求同年同月死的豪情壯志中二病,其實只有一起寫檢討書的共患難。
不過也已經是記一輩子的事,俗話説學生時代有兩件事忘不了,暗戀過的人和一起寫檢討書的人。
甜品店沒有宋思明説那樣人滿為患,甜品店只有下午茶的時間才會多人,現在是午飯時間,只有幾個小姑娘喝茶。
葉洛走到了那個標註着黑卡vip的空桌坐下。
宋思明從吧枱看到葉洛來了,從包裏拿出一個保温壺轉手在櫃子裏拿出馬克杯走向葉洛。
他把那個像家有着悠久歷史的花保温壺放在桌上,擰開之後是濃郁的雞湯,把湯倒進馬克杯推到葉洛面前。
雞湯在甜膩膩的茶味和油味中顯得格外的清新俗,引得那幾個小姑娘頻頻往葉洛這邊看。
葉洛已經習以為常,捧起馬克杯喝了一口。
外人看就是一位帥哥優雅的喝咖啡,俗不知裏面裝的是雞湯。
咖啡杯裝雞湯比保温杯裏裝枸杞高一個等級。
葉洛被雞湯的味道給饞到,忍不住喝多兩口才有空搭理宋思明:“我這幾天太饞阿姨的手藝了。”宋思明看着葉洛比暑假見面的時候又瘦了,不知道還以為沒飯給他吃:“我媽叫你來家裏吃飯你又不願來。”葉洛説:“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什麼情況,高三學業重。”宋思明白了他一眼,冷嗖嗖地説“你現在還忙過你讀高三,你是老師又不是學生,有什麼學業可忙,不知道的以為你復讀高三。”當初宋思明聽到葉洛説回來石海中學當老師,和當年高三葉洛無理由變乖的吃驚程度有得一拼,那個檢討書當作業寫的學生做老師了,這不是辣手摧花,帶偏祖國花朵嗎,學生時代的葉洛是最不喜歡老師,因為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