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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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宣讀的通知。”
“那個通知不就是用來糊赫姆那貨的嗎?”謝穆説,“你就隨便停個幾天學,然後老史偷摸的把你進他那組,反正還有不到一年就畢業了,他就想把你拉到身邊做事,怎麼會想到你居然回國了。”陸自衡了一口茶:“有這麼好的假期不用,是人麼?”謝穆罵罵咧咧:“你還是不是人,看到兄弟處於水深火熱中不伸援手,自個快活去,你回國能去幹嘛。”陸自衡似乎不贊同謝穆這個説法:“我找到工作了。”突然被帶偏的謝穆進了岔路,問道:“你一個無證大學生能找到什麼工作?”
“我回母校當校醫了。”陸自衡説道。
謝穆又説:“你特麼有病吧,你一個百年名校j大醫學院的高材生淪落到去當校醫!是人的泯滅還是你自暴自棄,趕緊回來給你治病,別給我自甘墮落。”相比謝穆的動,陸自衡一如既往的平靜:“我不就是有病才被停學的嗎。”謝穆突然一噎,到口中的話梗在喉嚨,無話可説。
這話説得沒錯,陸自衡是因為有病才被停學的,可有病沒病他們這些醫學生能不知道嗎?
一張滿滿的英文通告貼了出來,謝穆只看到了因為陸自衡同學的心理測試結果達不到標準,因此被停學一個學期。
這簡直就是醫學界的謬論。
相處了4年,陸自衡的學業成績還是槓槓的好,除了不談戀愛外什麼問題都沒有,最多有那麼一點冷淡。
一個月前一封停學通知下來,那是震驚整個醫學院系。
幾個和陸自衡玩得好的朋友瞭解到前因後果,知道赫姆那陰險小人搞的鬼後,怒火四起,還真不知道他們生物化學系都是實驗怪物嗎?
一行人準備去搞一場暴力美學,去到才得知赫姆已經住院,一個大男人哭得滿臉鼻涕眼淚,向學院哭訴陸自衡如何毆打他。
當時謝穆問陸自衡為什麼要打姆赫,陸自衡的回答是:大概是因為他在我發病的時候對我發瘋。
那一天陸自衡的狀態非常不好,他知道自己怎麼一回事,早上他接了一個國內電話。
實驗做到一半,丟下手中的試劑,走上頂樓。
只要靜一靜就好,很快就會過去的。
同系的姆赫悄悄的跟在他後面。
陸自衡站上高處,閉着眼睛深呼,腦海裏構成的畫面一直被另一個零碎的片段覆蓋,然後一舉衝破。
“阿衡,你怎麼可以不跳下去呢,看,爸爸都跳了,你不是最喜歡爸爸的嗎?”
“你怎麼可以像你爸爸一樣拋棄我,我只剩下你一個人了啊。”耳邊又響起了那個像毒蛇般陰冷的蠱惑。
“你跳下去就可以看到爸爸了。”陸自衡的手一直緊緊抓着鐵鏽的欄杆,手背上爬滿了青痕,腳尖似乎想往上抬,但又被某種力量給壓下去,他在努力的剋制自己。
他的身體一直在繃緊,處於一腳踏空的邊緣。
怎麼還不出現!
——“小弟弟……”腦海中的聲音被人打斷了,陸自衡後背被人緊緊的貼着,赫姆用他噁心尖細的聲音説:“陸,你怎麼了?是想跳下去嗎?那我們一起啊……”舌頭過陸自衡的耳尖,赫姆的手已經伸進衣襬下,黏糊的撫摸陸自衡腹繼而往下走,想挑起他的·望。
陸自衡沒有抗拒,赫姆興奮得顫抖。
赫姆是陸自衡的追求者,不,應該説病態的跟蹤者,他想讓陸自衡上他,在牀上征服他,瘋狂的想。
平時他不敢出現在陸自衡面前,只能在陰暗的角落裏窺視,默默的騷擾他。
從見到陸自衡第一面就知道,他和自己是同一類人,可他憑什麼像正常人一樣的生活,下地獄這麼好玩的事應該一起啊。
他現在説的都是他自以為的情話——我可以陪你去死。
陸自衡轉身,赫姆對上的是通紅的雙眸,像地獄一樣存在,他在裏面看到了他自己。
赫姆看怔愣了,被人緊緊的勒住了脖子都不知道。
陸自衡把赫姆踹倒在地,手用力地掐着他的脖子,剛剛全部的隱忍,如今釋放了,俯視看着他,嗓音乾涸沙啞:“你也想我跳下去嗎?”赫姆透不過氣,憋紅了臉,滿是驚慌和恐懼,他只想逃離這個惡魔,猛的搖頭,身體忍不住的往後退,可一點也動不了。
陸自衡像看螻蟻一樣看着赫姆,腳尖踩上他的腹部,眼裏沒有任何温度,冷漠道:“你是想讓我死。”兩句話沒有一絲起伏,是疑問也是肯定,還帶着淡淡的冷意。
所有人都想他去死,想把他推下去,鮮血濺滿地,一了百了。
赫姆受到空氣的稀薄,還有失去意識中放大的痛楚。
沒有血,但全身得厲害。
——“乖,到我這裏來,哥哥帶你去別處玩。”——“不怕,有我在死不了。”陸自衡忽然鬆開了赫姆的脖子,力後赫姆來不及氣往門的方向爬,顧不得身後的陸自衡。
陸自衡恢復清明也意識到自己剛剛做了什麼,看到剛出門的赫姆抬腳追了上去。
赫姆以為陸自衡想再次把他捉住,腳下一慌亂,從一層樓梯滾了下去。
陸自衡只聽到一聲慘叫,就看到了赫姆以怪異的姿勢躺在地上。
他沒動赫姆,拿起手機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