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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走到地下四層後,我的赤足覺到細膩的花崗石變成了糙的磚石。當走到地下七層後,糙的磚石也沒有了,只有濕的泥巴和腐爛的爛草,一股難以形容的發黴氣味撲鼻。
在地下七層最深處的一座爛石頭刑房裏,獄卒和典獄長將我高高吊起。
「這裏被叫做母狗的苦刑房,能進來的都是我們的法律無法容忍的女人!」典獄長繼續用他那嘶啞的聲音説道。
「饒了我吧。我已經兩天沒有睡覺了。」我哀求着,我看到這個破爛的石頭地牢裏掛滿了各種刑具,經常被酷刑折磨的我已經算是半個專家了,我知道這些柱狀的和針狀的刑具大多是對付女人的房和陰道的刑。
一個三角木馬被推了過來。典獄長看着這個已經發黑的陳舊刑具説道:「奧黛麗小姐,你是三百年來第二個有資格坐這個木馬的女人。上一個是血腥女王瑪麗!她就是在這個刑房裏,她的騷和子被一片片打爛的。」
「啊~,好痛。」我被強迫的跨上那包着鐵皮三角木馬,當冰冷的鐵鈍角觸碰到我那柔軟滑膩的陰時我輕輕的哀嚎了一下。我看到那久遠的鐵製頓尖的中間部分已經滿是黃的鏽跡,如果典獄長説得是真的,那麼那些鏽跡就應該是三百年前血腥瑪麗的水和的遺留了。
血腥瑪麗是法恩王的繼母,在她的統治下人類帝國幾乎滅國。幾百萬人被她屠殺,直到法恩王的政變推翻了血腥瑪麗的統治。但是正史上説法恩王原諒的血腥瑪麗將她囚在皇宮中直到老死。可是在這一年多的奴生活裏,讓我對認識人的瞭解更加透徹。果然親生母親被血腥瑪麗殘忍折磨殺害後的法恩王絕對不會原諒她,這個即將折磨我的囚室就是證明。在皇宮中的只是個替身,真正的瑪麗殿下每每夜都在這個刑房內受着刑。
我赤的坐在包着鐵皮的三角木馬中間,赤足腳踝上的鐐銬雖然被解開,但是雙腿卻要緊緊的夾在木馬兩側好讓切割的力量減弱一些。這種三角木馬是真正對付罪犯的,它很高足夠讓女囚的腳完全無法着地。而不像馴營或者院的三角木馬可以讓女人的腳趾着地減輕重量,也增加了女人掙扎的美觀。
「不行,別拉我!啊~」一個獄卒拽住我雙的鏈向前拉扯我不得不前傾身子哀嚎着,但這樣就好像在鈍刀上自已摩擦一樣,整個木馬的鈍角一下嵌入了我兩片陰之間深深的浸裏研磨着發達的陰蒂,痛得我渾身冒出冷汗。
「自已往前蹭!」
「噼啪!」皮鞭在打我的背,頭繼續被大力的拖拽。
巨痛讓身體不自覺的向前扭動了一下。
「啊,痛死啦!」向前的扭動讓鈍角繼續摩擦切割着,自身的重量和緩慢的移動漸漸的將痛楚提高到我幾乎無法忍受的地步。
「重啊!,痛啊!」當獄卒拿出兩個裝着雜物的木桶並且綁在我的腳踝時,我幾乎崩潰了,再也無力的夾緊雙腿,讓我的和木桶的整個重量都壓在上。
「讓我下去~,讓我幹什麼都行啊!」我的俏臉通紅,美睦也睜得很大,額頭出了汗水。我不停的扭動着頭好像這樣可以減輕的巨痛。我不停的哀求着。
「我們沒有什麼好讓你做的。我們就是單純的折磨你!就好像監獄酷刑誌裏折磨血腥瑪麗一樣,折磨就是目的。」典獄長走過來狠狠地掐了掐我顫抖的房後説道。
「啊~」我絕望的喊聲迴盪在巴士底獄地下第七層迴廊裏。
「母狗,再往下就是你未來100天的住處了。這裏是關押瘋子和蕩婦的黑牢!
我就不跟你下去了,你們帶她下去!過幾天接她上來遊街!」典獄長捏着鼻子看了看深淵般的地下通道後,留下了我和三個拿着火把的獄卒。
「媽的,明天開始誰賭輸了誰下去!」當典獄長走後一個獄卒罵罵咧咧的説道。
「下去也不是沒有好處啊,可以在裏面這個婊子。」另一個獄卒笑嘻嘻的説道,畢竟人類帝國還算文明的,獄卒一般情況下不可以強姦女犯。不過我這樣的女人似乎是個例外,因為我曾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妃,帝國最美的女人和大貴族,這些虛名足夠讓一些男人在別的女人的時候對我產生幻想,而真人就在光着身子戴着枷鎖在男人面前的時候,很少有人可以抗拒那種不用付任何責任強姦心中女神的快。即使這個女神已經墮落到千人騎萬人跨的奴地步。
「誰説非得到最底層才可以她的?母狗,撅起股讓我們玩玩!」獄卒一邊狡辯一邊命令道。
「好的,親爸爸!」我無奈的回答着,然後雙膝跪在濕的泥地上,撅起股並讓沉重的鍊墜在地面上減輕我頭的壓力。剛才的三角木馬酷刑折磨了我很久,直到我昏死過去才重新給我戴上鐐銬,可是現在他們卻還要強姦我……
「母狗,你別叫我們親爸爸,我們可生不出你這樣下賤的女人。」一個獄卒嘲的説道。
「是的,大人!」我恭順的説道。這個時候我覺到一熱,一入了陰道。已經被三角木馬磨破了不得不繼續她的工作了。
「啊~,我啊!」我練的叫呻着,期望這些關押我的冷酷獄卒對我能有那麼一絲絲的關懷。其實每一次的都讓和周邊的痛一下,剛才的舊傷讓我幾乎沒有什麼的快。
「噼啪!」
「啊,太痛了,小點力啊!」獄卒們拿出皮鞭一邊我一邊打我的股,直到打出水為止。
「我的腳麻了,大人,把我腳鐐打開吧,讓我休息一會。」當第一個獄卒的從我裏拔出後,我哀求道。可是等待我的是第二和股上的皮鞭。
突然我覺到一絲絕望,即使在馴營裏當我處於這種痛苦的狀態時調教師也會讓我休息一會;即使在獸人的軍營裏當我被得要死要活時,也會給我喝上一口清水;即使在和座狼獸時,在看我已經哭喊成這個樣子的時候也會來檢查一下我的。可是在這個我出生的地方,那些折磨我的不再是異族而是和我一樣的人類時,他們卻毫無憐憫之心,這些我的同族似乎對我更加的狠毒,即使在做愛的時候也絲毫沒有同情和憐憫,從他們那手捏我房的力度我就知道,他們僅僅在發,而我連一個港口區的女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