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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要~呀~」我還沒有準備好,身體就一下高了。我的陰道搐着想蹲下,但是身上的鐵環錮卻只能讓我站着撅着90度角的股,辛苦的高。我想夾緊雙腿,卻被侏儒的腳別住無法實施。

就在我高的時候,突然一陣奇怪的覺襲來,好像一股強大的意志從陰道處入侵了我的身體,它們順着我的乾涸的魔法脈絡湧到劇烈跳動的心臟處,接着在心臟處好像有什麼水晶薄膜被擊碎了,然後那種炙熱的粘乎乎的慾興奮一下被那種意志得無影無蹤,一種空白的蒼茫讓我茫起來。此時侏儒嘴裏唸唸有詞一道粉紅的閃電發出,擊打在藍神使身上,藍的護盾閃動了幾下居然猶如水晶般的破碎了……

其他的侏儒們也紛紛在女人的叫聲中發出了粉紅的閃電,紛紛擊打在藍神使身上。藍神使身上穿着有如女神一樣的華麗裝備在道道粉紅閃電中被擊碎,將漫天藍寶石般的盔甲碎屑灑落凡塵。

我漠然的看着這一切,一直支持我讓我蕩活着的慾消失了,那種讓我唯一歡愉的覺在這麼一瞬間消失了。我不知道這是什麼奇怪的魔法,但是侏儒好像是用我強烈的慾作為能量發出了那道粉紅的閃電。一股極度的厭惡充斥着我,在失去慾的同時羞恥、後悔、痛恨的覺一下混合成了厭惡讓我幾乎發瘋。此時侏儒緊緊的抓着我長髮讓焦躁不安的我安靜下來,同時又開始在我的慢慢起來。

「a102,你得興奮起來,魔法釋放後的厭煩期你要過去,回去給你吃牛哈~」侏儒一邊控制我一邊説道,顯然我是個還未能及時訓練就被迫上戰場的母豬坐騎。

我恨不得馬上起身把這個侏儒摔死,我在和自已的國家戰鬥,我居然還光着身子,在總目睽睽下和一個侏儒配!「不,不啊~」我喃喃自語道。隨着一絲絲慾又開始蠢蠢動起來。

不過讓我驚訝的事情發生了,隨着我身體內的魔法單位開始增加了起來,原本因為逃跑而耗盡的魔法單位瘋狂的增長着,與魔法單位同時增長的還有那原本消失的慾。以往我們人類只能通過冥想來增加自己的魔法,通過魔法師等級的突破來增加魔法單位的上限,魔法單位越多就越能使用高階的魔法。

失去魔法力量其實就是即不能冥想也不能儲存魔法單位了。不過在給烏骨當母馬時的秘藥,以及紫水晶侏儒的慾的秘法下,我的身體好像得到了另外的一種特殊的冥想方法……

不到5分鐘,原本厭惡的心情就又被蕩的期待掩蓋。不過此時戰場藍神使的狀態可不妙起來,在一輪粉閃電的齊擊中後,烏骨和楊豪爾並沒有給藍神使恢復的時間,他們不停的穿纏鬥,力量消失大半的藍神使靠着自己湛的武技勉力維持着。其實烏骨和楊豪爾也可以暴起全力擊殺藍神使,但是又怕她最後以命搏命,所以就用這種糾纏的安全方法消耗着她的能量,直到她疲力盡為止。

「啊~」我輕輕的叫着,侏儒那巨大的得更加快速,讓我慾連連,我茫的看着藍神使那個人類的最後希望。突然我狠狠的咬了自己的舌頭一下,劇烈的痛楚讓我在高前的離中回覆,我知道這是最關鍵的時候,藍神使不能過下一輪粉閃電的齊了。

「啪~」

「啊~」侏儒發現我身體的異常,用小手狠狠的打了我的股一下,股的痛楚並沒有讓我更清醒,而是下意識的縮緊了陰道,讓高再次來臨!

「又來了,哇哇~」我叫着甩着豬頭式頭盔渾身顫抖的來了下一次高,緊接着我就覺那股意志又從我的陰道慢慢向心髒爬來,所有的慾又都被在我裏的收。「不啊」,我不想看到人類最後的希望藍神使的隕落,於是下意識的將體內剛剛積累的30個魔法單位一股腦的送入了侏儒的內。

神使聽到了地上女人的叫聲,聰明的她當然知道下一輪的粉紅閃電即將到來。她有些慌亂的扭動着嬌軀,想盡快離開這個地方。不過同時也讓烏骨找到了攻擊的機會,烏骨一劍劈出,復仇女神頭盔分為兩半掉落下去。一張驚豔絕美的臉龐了出來,銀的長髮飄起,美麗的藍大眼睛驚恐的望着烏骨,硃紅的檀口微張着彷彿在呢喃着什麼。

是瑪格麗特,玫瑰騎士團的大神官,玫瑰騎士團四朵嬌豔玫瑰中的藍玫瑰。

幸運的是,在最後一次出征時她因為新女祭司的加冕而未能出征。否則她不是化成了白骨,就是已經成為和我一樣光股的女。我看着玫瑰騎士團最後一個老友心中概着。

神使瑪格麗特因為頭盔被毀出神了幾秒鐘,但是這樣的戰機怎麼會錯過,烏骨一聲斷喝舉劍進行最後攻擊的時候,一條粉的閃電向他襲來……

「混蛋!」烏骨扭轉劍鋒擊散了閃電,但是也虎軀飛退。錯過了一舉擊殺藍神使瑪格麗特的戰機。向烏骨同時釋放粉閃電的紫水晶侏儒也因為魔法反噬而渾身燃燒起來。侏儒拔出粘着水的,跳下我赤股上的寶座,瘋狂的奔跑着尖叫着,粉的火焰從他的嘴巴和處燃燒着,那小短腿上粉紅燃燒的身影看起來滑稽可笑。而我也疲憊的跪了下來,心中卻是興奮至極。在最後的幾秒鐘,我將魔法能量同時注入了侏儒的,同時阻斷了那個意志從陰道回去的路線。而那一瞬間我居然可以控制這個把我得要死的侏儒,我控制侏儒向烏骨了粉紅的閃電,同時也點燃了他剩餘的魔法能量,讓他自燃起來。不過更讓我興奮的是我居然可以在歡中得到魔法能量,而作為一個a級奴,最不缺少的就是歡了。

這一切都過得很快,烏骨的飛退給藍神使瑪格麗特唯一的機會,她一聲悠悠的嘆息後捏碎了她最後一塊藍的神石。就在此時楊豪爾的刀鋒已經襲來,其餘侏儒們的粉閃電也噼裏啪啦的發出。一陣炫目的藍神聖符文包裹着藍神使瑪格麗,然後她化作一道藍的光柱消失了,而遠處衞斯馬屈要的城牆上藍光柱落下,出了藍神使瑪格麗孤寂的美麗身影(其餘的人類強者全部戰死了)。

人類騎士的最後一次衝鋒也被魔族長戟兵以及魔族黑魔法師的腐爛沼澤術,黑暗靈的殘廢術等魔法延緩。魔族的騎兵已經將人類突擊步輦攻城器的軍團合圍。喊殺聲漸漸衰弱,這支人類最後的攻擊軍團以英勇的全軍覆沒告終,而高階戰力的藍神使和一眾強者也被擊敗。

衞斯馬屈要上的藍底黃金獅子大旗緩緩褪下,一面讓人絕望的白旗子升了上來。人類帝國最後的要投降了……

三天過去了,雙方都停止了攻擊。烏維婭的步輦也被閒置在中央大營的角落裏,不過雙方卻是信使不斷,不停的在商討着投降的條件。雙方都沒有派出使者級別的官員,僅僅是用書信文字的方式代替騎兵的衝殺互相較量着,或許戰爭隨時會再次打響。

魔族的士兵們可以暫時熄戰了,不過作為行軍軍的我卻沒有絲毫的安逸與休息。無論怎麼樣紫水晶侏儒是在騎着我、着我的時候死去的,即使所有的人都認為那個噁心的小傢伙是被魔法反噬導致得誤攻擊了烏骨大人,後來又因為反噬而自燃被燒死。但是我作為一個被臨時徵召為侏儒母豬坐騎和便器的行軍軍依然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於是我被以觸犯了沒有及時保護主人的失職罪而被分配到狼騎兵營地,以罪奴的身份去和獸人狼騎兵的坐狼配……

獸人的坐狼本是在東方阿爾泰山附近繁衍,後來被獸人遊牧部落馴服。不過坐狼只有高大的雄可以當作坐騎戰鬥,雌坐狼的身體只有成年女一樣大小,不適合當高大強壯的獸人坐騎。所以在狼騎兵軍營裏絕大部分都是雄坐狼,雌坐狼因為無用所以在行軍中基本只帶幾十只。坐狼一年四季都處於發情期,而且只有每天都配後才會變得温順,才可以被當作坐騎。所以我們這些行軍軍恰恰就是坐狼配發的對象。(坐狼在現實世界裏不存在,所以不能算是獸了吧)在獸人狼騎兵的軍營裏,幾個戴着黑皮頭套的女人撅着股跪爬在一個木台上,一隻只巨大的坐狼爬在她們赤的嬌軀上,巨大的狼爪搭着女人赤的香肩,赤紅的陰莖骨鎖緊了女人們的陰道。此時巨大的坐狼正聳着下身不停的着女人們的陰道。

我纖細的五指把着木台的縫隙忍受着坐狼巨大的力度,兩隻灰的大爪子就耷在我的肩膀上,我扭過俏臉看到爪子上帶着血漬的爪尖,和爪子上一股讓人作嘔的臭味皺了皺黛眉。我覺到陰道被坐狼的陰莖骨完全滿,坐狼的可比普通的狗兒至少大上三倍,那兩個巨大的球狀骨頭緊緊的卡在我的恥骨上再也不能拔出分毫。這隻坐狼不知道過多少女人了,它練爬在我的背上呼着氣的,每次我都好像上刑一樣忍受着被卡住的撕裂般的痛楚,即使分泌再多的水也無濟於事。

而且那極熱,就好像一燒紅的鐵條在我陰道最裏面攪動一樣。不過此時的我已經沒有太多哭喊的力氣了,三天以來除了短暫的睡眠就是和各種體形各種的坐狼配,即使吃飯的時候也是和坐狼配,我覺我的都要被爛了……

以前我也有過和動物配的經驗,其實和動物配很少能有真正的,更多的是心裏上的羞辱。記得第一次也野獸配是因為在馴營裏不屈服,所以典獄長米拉塔婭特意用了獸來折磨我:記得當時我在馴營的地牢裏被鐵鐐銬固定在地上,高高地撅着蕩的股,一又一的亞人類輪姦,將我得高不斷叫連連,就在我被得筋疲力盡的時候。突然一奇怪的了進去,不過此時我的陰道已經被得麻木了僅僅覺都東西進了陰道里,所以就沒有在意。但是我又聽到了奇怪的聲音,即不是男人類的息聲,也不是獸人的咆哮低,那是豬的哼哼聲。雖然我已經疲憊至極,但是我依然還是扭頭看看是什麼正在和我歡。當我看到一頭豬的時候,我幾乎崩潰了,然後發出了一個女人最驚恐時的尖叫聲,尖叫持續了很久即使我想停止也不行,那是身體以及心靈內發出的恐懼。

可是恐懼是沒有用的,重堅固的鐵製鐐銬讓我動彈不得。典獄長米拉塔婭依然笑眯眯的欣賞完我和公豬的配,當時陰道的覺我幾乎記不清了,只是覺豬的很細很長。後來多次和豬配後我才知道豬的是螺旋的,可以直接鑽入女人的子宮,那種覺很不舒服。第一次獸結束後,在第二天我就可以不戴這鐐銬直接和公獸人歡了,因為已經和豬配過了,身體好髒以及自暴自棄的覺讓我和其他人歡也就無所謂了,強制獸那種對女的心裏打擊是無法通過時間或者別的方法恢復的。

所以和野獸歡更多是凌辱女心裏的手段,自然強度也就不大,我多次的獸都是將動物的然後主動扭動股,這對於主人們就足夠蕩了,至於動物是否其實對他們來説並不重要,同時也很難讓它們

不過在狼騎兵營地裏就和以往以羞辱為主的歡完全不同,在軍營裏不需要什麼蕩的情調,一切以實戰為主。所以和坐狼的配就成了區別於蕩表演的真正配,以野獸發慾為目的的真正配。這就苦了我們這些和坐狼配的行軍軍了,女人的陰道是為了和男人的的,最多也就可以忍受亞人種的配。可是坐狼的和女人的陰道本就不適合,特別是他們的陰莖骨可以鎖住女人陰道,更是讓我苦不堪然。這多虧還是我被調教過,並且當了很長時間的女,一年多的奴生活頻繁十分的滑順柔軟,耐很強。

如果在一年前,或許我早就被得陰道裂開大出血死去了。即使這樣,用調教過的a級奴,基本在狼騎兵營地也堅持不過滿一年。

更讓我絕望的是本就釋放不出來魔法,當和第一隻坐狼配的時候,我還欣喜的覺到又有魔法能量充盈着我的身體,然後隨着每次瀉身和坐狼我的魔法能量都穩步增長着。可是當我被得實在忍受不住,想偷偷釋放一個治癒術的時候,卻發現本就無法調動這些魔法。我焦急得大哭,又被看管我的獸人馭奴者狠狠的鞭打了一頓。之後每次和坐狼配的間歇時間我都嘗試釋放魔法,但都失敗了。這種覺就好像桌上擺滿了美食,飢餓的我卻被戴着口枷無法進食一樣讓人極度的焦躁和絕望。

「啊~」突然一股熱噴入陰道,讓我輕了一聲。那坐狼在折磨我的了快1個小時後終於噴出了它的白漿。可能是因為坐狼的體温要高於人類,所以我覺到那不停噴湧的體特別的燙,而且燙得是我最最柔軟的陰道,這更是讓我黛眉緊皺,渾身泌出了大量的香汗。

「好多,啊~,好脹~」我難受的輕着。強壯坐狼的幾乎無止境的噴着,幾下就灌滿了我的陰道,然後又因為陰道口被坐狼那充血的陰莖骨堵,陰邊緣僅僅能泌出一絲絲的白漿,所以白漿一下又向子宮口的花心湧去。

炙熱的很快就將我的陰道鼓起,就好像地行龍那巨大的龜頭一樣,撐開了陰道內每一道褶皺,在灼痛與鼓脹的雙重覺下,我的陰道和子宮開始搐起來,高即將來臨。而大量的也從子宮口花心湧入,將拳頭大的子宮也撐得鼓鼓的。

坐狼終於噴完了,這個時候確是我最難熬的了,不僅僅是因為陰道里燙人的,還有坐狼的陰莖骨需要等一會才能漸漸縮小。而已經滿足的坐狼怎麼會願意一直着我的呢,於是它輕輕的扭動部,想將它的出來獲得自由。而我則痛得眼淚都要出來了。

在我旁邊的獸人馭奴者,也在不停的安撫着坐狼,他不是為了可憐我,而是如果任由坐狼撕扯我很可能撕裂陰户造成出血,而這樣就不能和下一隻坐狼配了。

我撅着裏連着坐狼的,俏臉埋在扶着地的雙臂嗚嗚嗚的哭了起來,在巨痛中一種自暴自棄的複雜覺讓我幾乎崩潰,3天了不知道幾十只坐狼和我配過,它們就這麼肆無忌憚的折磨着一個絕的美人。然而長得再美身材再好皮膚在白皙在這裏有什麼用呢?戴着黑皮頭套,沒有人能看到我金的長髮和絕美的容顏;和坐狼歡,就算身體再有魅力對於它們來説也只是一個水的而已;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我覺自己會永遠的這麼配着直到死去。

「啵」的一聲巨響,坐狼的終於滑出了我的,但即使這樣我也痛得咬緊了朱。然後我輕輕的扭動赤的嬌軀,一邊着大量的白漿將對準了木台下的一個小桶,我蹲在那裏好像小便一樣的姿勢將小腹內的都倒出去。與此同時也噴出來,這種懲罰配已經讓我無法憋住了。

我就這樣蹲在木台旁緊閉着雙睦,皺着黛眉一動不動,彷彿只能聽到出的白漿和透明體從高處入小桶時發出的「吧嗒,滴答」聲。

良久,獸人馭奴者用一個木勺頂了頂我的背,不耐煩的説道:「差不多了,a102回去撅着吧,你的下一個狼老公就要來你了。」

「是的,主人」我沙啞的回應着,然後高高的撅起股雙手扒開等待這什麼,獸人馭奴者見狀用木勺舀了一勺母坐狼的,灌進我扒開的裏面又衝出了不少白漿穢物。我見到另一隻高大着口水的兇猛坐狼向我趕來。這次我的是這隻嗎?我痴痴的想着……

「咕嘰」一聲坐狼赤紅的練的入了我翻着的,然後這隻坐狼興奮的聳着下身,不停的着。這隻坐狼要比上一隻還要高大強壯,按着我肩膀那巨大爪子上的雪白髮依稀的顯示出了它高貴的地位。坐狼發出了滲人的低吼,顯然我出的母狼的讓它十分的興奮。

「啊~」我發出了一聲不甘的叫,那遠比普通坐狼大的陰莖骨已經測底將我的鎖住了。我覺那東西就好像陰道梨一樣卡在我的陰道口上,而且要比其他的坐狼都要大,頂得我的恥骨都發痛。行軍軍與坐狼配也有些技巧,這些獸人馭奴者先讓我和體形和都較小的雄坐狼配,等到陰道適應了再逐漸換成中等體形的坐狼,最後像我這樣比較耐的行軍軍自然就要和軍官坐騎的那種巨型坐狼配了。獸人馭奴者見我已經和這隻巨大的坐狼鎖在了一起後,他拋下了我去忙碌其他行軍軍配了,只留下了一個哭無淚忍受羞恥與刑的我。

坐狼的時間也要比人類長很多,不停的被的巨力前後擺動身體讓我的雙膝都磨破了。突然被陰莖骨堵住的陰道口又是一陣的搐,然後從縫隙裏出了泛白的水,那巨大的已經讓我瀉身兩次了,可是坐狼依然力充沛的着我,每次搐帶動的撕裂痛讓我下身幾乎失去了知覺。

短暫的高過後,是一陣陣平靜的覺,下身的麻木緩解了我的痛苦。我抬起了被黑皮頭套裹着的俏臉,雙眼無神的看着帝國境內特有的碧藍的天空,秋天的白雲顯得很高,雪白的雲朵下是同樣雪白的衞斯馬屈要。一年前我在同樣的天氣裏離開了衞斯馬屈出征魔族,等到我回來的時候將和帝國的繼承人安德烈王子結婚。這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不過要上烏維婭攻城器留下的點點黑斑告訴我一切都已經變了,帝國已經投降,而我也只能赤身體的以魔族行軍軍的身份強制與噁心的坐狼配。

炙熱的再次灌滿我的陰道和子宮,我被燙得大聲呻哭泣。可是沒有人會同情一個卑賤的行軍軍,獸人馭奴者非但不同情我還用鞭子打我,讓我安靜下來。這隻坐狼噴出的極多而且極熱,我痛得眼淚、鼻涕和口水直。而這僅僅才3天,我至少要在這裏配3個星期才被允許更換軍營,但是很可能會被分配帶其他的獸人狼騎兵營地裏繼續和坐狼配……

就在我絕望的哭泣的時候,又一個悉的聲音傳來。

「a102的奧黛麗小奴,出列報道啦,烏維婭大人想見見你呦~」是鐵噠用他那人的聲音説道。

「嗚嗚嗚,嘻嘻~」我出了更多的眼淚,但是人的嘴角卻是微微上翹着。

此時鐵噠就是我的救世主,即使他是帶着我去下一層地獄的使者我也甘願。

因為和坐狼配實在是太苦了。

不過鐵噠的到來顯然不是時候,此時爬在我身上的坐狼轉身滑下,背向跪趴着撅着股的我,並與我成股對股的特殊姿勢,然後這個噁心的坐狼居然向鐵噠的方向走去。這可就苦了我,因為我的還和坐狼的鎖在一起,即使剛剛結束也要大概10分鐘才能拔出。巨大的力量帶着陰道撕裂的痛楚一下將我從木台上拉下。

「痛死啦,啊~」我呼喊着,因為坐狼很高大,這讓我的赤足無法着地,全身的重量幾乎都掛在陰道上了。這比馴營裏的刑還要痛苦一倍,於是我發瘋似的哭喊着。可是更多的人卻在關注坐狼,這個和我相連的大傢伙也因為陰莖的痛楚而停止了奔跑。扭過狼頭用舌頭着連着我。此時我的陰道幾乎都被拉出體外了一些,紅的內陰包裹着大的暴漏在眾人的視線裏。

獸人馭奴者托起了我,並將我放回了木台上,這樣我就可以撅着股達到坐狼的高度而不會拉扯了。而同鐵噠一起來的是這隻坐狼的主人,狼騎兵軍營的一個隊長也過來安撫了一下坐狼。這就可以解釋為什麼剛才坐狼拖着被陰莖骨鎖着我的向門口跑去的原因了,因為它看到了自己的主人。

「喲,奧黛麗小姐,你原來和獸人的狼兒們在玩耍啊。不過很遺憾的告訴你,玩耍的時間結束了哦~」鐵噠見我的正和坐狼相連諷刺的説道。

「大人,我都要被死了。」我有氣無力的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