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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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她依然如常地為我準備早餐,為我整理衣服,但似乎有某些變化發生在我們之間,只不過我們都不願意碰觸,默契地選擇了迴避。……被這樣的生活快要瘋了,患得患失地我如同有了強迫症一樣開始了對芸的電話的二十四小時監聽,又想方設法調查劉保全,那一夜看到的老劉的記事本那一幕開始引起我的注意,可是我潛回過一次他的辦公室,我撲了個空。似乎從那天晚上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將記事本放回去過。
時間過去了一個星期,芸的電話再也沒有收到過老劉的騷擾,我略微鬆了口氣。白天送她上班後,我就開始想辦法跟蹤老劉,但他似乎也沒有什麼異常的行動。我曾試過切換來監聽老劉辦公室的電話,但大多是些學校後勤方面的公事,只有幾次被我聽到他打電話給一些不同的女人,打情罵俏,鄙下,幸好沒有芸的聲音在內。
還有一次,我無意間切換來監聽他時,他在下班無人的時候與一個"老王"的通話也引起了我的注意,類似上次與那個"老張"的"學生妹"話題。那一天我還沉浸在芸出軌的震驚中,並沒有太過留心,今天再次聽到,那一的對話頓時被我想起。
"介紹賣!"我有些手腳冰涼,以前經歷過的一些骯髒的,我不願意去回想的案件在我腦海中浮現起,如同情景重現一般。
真是個無藥可救的惡,我漸漸理清了思路。和他對話的兩次都是中年男子渾厚的聲音,而老劉介紹的對象按照他的説法"學生妹",難道都是本校的學生?
芸竟然和他這樣的人混在一起……
也許是"學生妹"這個詞的思維定式和我潛意識裏不願意將芸牽扯到他的"生意"裏,我只是憤恨老劉的人品,卻沒有考慮芸和他在一起會有被他傷害的危險。
我又是一陣不甘的煩悶,痛苦更加強烈地刺着我,我的神也越發有些不妥。
苦守一週,兩面監視,讓我疲於奔命。一無所獲,只是得悉了老劉更為齷齪的一面,讓我更加傷心。而那個家,也成了我最大的恐懼,如果不回去,我會擔心牽掛,擔心芸是否會回來,如果回去,我則時時刻刻都受着煎熬,與芸的隱隱約約的矛盾,還有心中那團難以壓抑的疙瘩,讓我無法安然地面對芸,每一天我都糾結在是否回家的矛盾中。
不能動用組織的力量,我也不願意把醜事告訴任何人,我只能靠自己。而自從那神受損之後,我試着使用神力量,卻發現再難以像以前一樣凝聚意識,即使強行使用,效果也比以前差得多,事後更是會頭疼裂。
從身體到神,無時無刻不在承受着煎熬,這種煎熬持續了一週。又到了週六,芸已經上班去了(她的工作需要週六上班),我卻躺在牀上懶得動彈,意識似清醒似模糊,擺着手上的監聽器,我都有些想要把它毀掉,至少那樣我就不用再老是神緊張了。
直到監聽器"嘀"地一聲響起,我知道芸的手機又接通了,我條件反一般把它戴在耳邊,心中祈禱着不要出現那個聲音,但又有些矛盾地希望出現的就是那個聲音,這樣我就不用再提心吊膽了。
該來的總是會來的。
平靜了一週的事態,隨着這一通電話再次掀起波瀾。
"喂。"這是芸的聲音。
"呵呵,一週沒見了,想沒想我啊。"
"沒有。"聲音冷靜中卻透着一些微微的顫抖。
"你總是這麼嘴硬,呵呵呵……你不想我,我可想你了,我可是歇了一週沒碰女人了,今天再出來一次吧,我保證讓你到不能下牀……"老劉的聲音充滿了賤的覺,肆無忌憚地説着直白的葷話。
而芸那邊卻沉寂着沒有答話,一直到他説完才出口,"我還要工作呢,今天沒空。"
"又是老一套,這個藉口真不怎麼樣……你來陪我不也相當於在工作嗎?而且比你坐辦公室裏掙得更多吧,嘿嘿……"
"你閉嘴!"芸的語氣終於動怒了,"我可不是……"
"好好好,是我亂説,不説這個,那你就説説什麼時候咱們再來一次吧。"
"
…
…"芸沉默了一會兒,"一個小時後我想辦法請假。"
"好,我開車來接你。"
"不用,還是老地方見,我不想被別人看到我上你的車。"
"唉,真搞不懂你,為什麼每次都要那麼麻煩,w市這麼大,哪裏不能找地方開房啊,每次都費那麼多時間。"
"這個不要你管,不來就算了。"
"來來來,當然得來啊,我可想死小寶貝了,從前天起我就硬得不行了,你知道嗎……"
"以後不要再打這個電話,我不想留下記錄。"芸語氣不耐地打斷了他的話,接着電話就掛斷了。
他們又要去開房了……雖然我知道這一刻遲早會到來,可是真正到來時我還是無比揪心。
我放下耳機,蜷縮在牀上,腦袋開始混亂。
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後,他們就又要去火車站了嗎?芸又要"送貨上門"了嗎?她又要在那個醜陋的體下婉轉呻了嗎?
我該怎麼辦,我下意識坐起想要出門去阻止她赴約,片刻卻又頹然躺下,即使去了又能怎樣,如果要此時揭穿,那我這一週忍受的煎熬豈不前功盡棄?沒有清楚她與老劉的真正關係,我無法確定揭穿一切的後果,如果她因此和我分手,我承受不起。
可是難道我明知他們即將再次苟且,卻故作不知?我更加無法接受。
去還是不去?也許我去了,最終也只能像上次一樣躲在一邊,"欣賞"他們上牀的場景?可是不去,光是想象他們的醜態就會將我折磨到瘋。
我敲着腦袋心中掙扎不已,時間在我的猶豫中一分一秒的過去,等我最終決定要去阻止他們的時候,一個小時已經快到了。
我慌忙地跑出家門,兩眼通紅地向火車站地方向趕去,卻在路上意外地遇到了一個人,小雨。
她穿着肩的白短衫,纖細的肢也暴在外,下身一條異常短小的牛仔短褲,一頭秀髮編成馬尾辮,耳垂打着的銀耳釘和背上的粉小揹包,整個人呈現出青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