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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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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哲頭也沒抬,但語氣中透出一股温柔。

心中直一陣暖穿過,明亮的雙眸動地瞧着車鍾哲看起來很堅毅的的側臉,林冰瑩受寵若驚地説道:“主人,我給您做早餐吧!”

“也好。”林冰瑩轉過身剛要去穿圍裙,車鍾哲放下報紙,説道:“冰瑩,什麼都不穿的你才是最美麗的。”

“嗯。”腳跟擰了一圈又轉回來,林冰瑩身上一絲不掛,只是脖子上套着一條卸下鎖鏈的紅狗項圈,快步向廚房走去。

廚房的玻璃是透明的,林冰瑩一邊在案板上切着蔬菜,一邊看着繼續讀報的車鍾哲,不知怎麼回事兒,她到心跳在加快,到臉在發燒,到又是緊張又是興奮,好像新婚小媳婦的覺。

在走神的時候,鋒利的菜刀在她手上劃開一個口子,可她宛然不覺似的,手上機械地切着碎到不能再碎的蔬菜,眼中盪出戀的光,痴痴地看着車鍾哲。

林冰瑩記得在初識車鍾哲時,他總是用温柔的語氣跟自己説話,總是不漏痕跡地關心自己、保護自己,讓其他美容師不與自己為敵,儘管後來成了他的奴隸,飽受他的辱,但成穩重的車鍾哲在不經意間表出來的温柔和關心是最令林冰瑩動的,也令林冰瑩深深地為車鍾哲着

雖説林冰瑩在矛盾的心態下逃離了車鍾哲的懷抱,但車鍾哲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在她心底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林冰瑩總忘不掉他,而且,在老實木納的老公唐平的反襯下,林冰瑩還是覺得車鍾哲最好,是她的真愛,是她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男人。

昨晚,從愛奴之心會場回來,林冰瑩被車鍾哲帶回到她的公寓裏。林冰瑩本來以為晚上沒時間睡覺了,車鍾哲肯定會玩她一宿,可是,令她意想不到的,車鍾哲先是給她洗澡,然後把她抱到牀上,温柔地給她受創的地方上藥,完全沒有絲毫侵犯她的意思。

瞧着車鍾哲温柔、專注的目光,受着車鍾哲温暖的手指沾着藥膏,在她身體上耐心塗抹的心動覺,本就疲力盡的林冰瑩不由放鬆下來,安心地閉上眼睛,很快便進入了甜的夢鄉。

隔了這麼多年,林冰瑩再一次體味到車鍾哲的温柔和關心,而且還是在嚴苛的調教後,情不自的,錯亂的情爆發了。林冰瑩一邊眸現霧靄、戀地瞧着車鍾哲,一邊幽怨地想道,肯定是我上輩子欠他的,要不,為什麼我只想到他對我的一點點好,我便覺得哪怕再苦、再難、再難以忍受,我也能堅持住,做他最聽話的母狗奴隸……

“冰瑩,還沒做好嗎?”車鍾哲不耐煩了,放下報紙,對林冰瑩叫道。

“好了,好了。”林冰瑩連忙收攏心神,手忙腳亂地拌好沙拉,然後,把沙拉、麪包、果醬和牛裝上托盤,擺在餐桌上。

“你也坐,別傻站着!”看到林冰瑩略顯拘謹地坐下,車鍾哲微微一笑,説道:“我説話算數,今天是你回孃家探親的子,不過,只有半天,晚上你要去漢州。”

“謝謝,謝謝主人。”雖然知道車鍾哲很守承諾,答應自己的事不會變卦,但聽到這個消息,林冰瑩還是狂喜無比,這可能是她最後一次見到家人了。一時間,正在喝牛的林冰瑩差點嗆着,捶了一會兒,才把氣順過來,然後地瞧向車鍾哲,一雙美眸中已是霧氣瀰漫。

給她施加了那麼殘酷的調教,可以説這一週是地獄的一週,可是,僅僅表達一些關心、給她一些温柔的覺,她就好像把經歷過的那些全部給忘了似的……

車鍾哲一邊想一邊饒有興趣地瞧着林冰瑩,越看越覺得林冰瑩可愛,一絲微笑漸漸地浮上臉頰,他不在心中慨道,真是個難得的m生物啊!沒有什麼寵物比她更可愛了……

×××××××××××××××××××××××××××××××××××化好妝的林冰瑩坐在梳妝枱前,心中矛盾地對着鏡子發呆。

在早餐吃完的時候,車鍾哲告訴林冰瑩,一會兒張真過來接她,陪她一起回滄平探親。

雖然探親是至親間的行為,一般來説外人蔘與會覺不自在,但張真不在此例。自林冰瑩擔任名美容院的執行總監起,張便真經常時間去林冰瑩的孃家拜訪,每次去都帶些禮物,和小未來還有林冰瑩的父母關係處的非常好。

不僅小未來很喜歡張真,林冰瑩的父母也是,尤其是林冰瑩的父親更是視張真為酒友,張真一去,便不見外地拉着張真小酌一番。

林冰瑩當時不明所以,還以為張真會來事,在向她獻好,現在她明白了,那是張真的陰謀,其目的是通過她的父母瞭解她的一切,並且把小未來和她的父母控制起來,像人質一樣來威懾她,脅迫她。

得知唯一回孃家的機會是在對她由愛生恨的張真陪同下,林冰瑩有種不好的覺,覺沒有像車鍾哲説的那麼簡單,只是陪同探親,而是有比愛奴之心更令她屈辱更令她羞恥的事等着她。可是,車鍾哲的命令不容置疑,而且她也的確想回家看看,看看養育她成人的父母,看看她心愛的女兒,還有她對不起的老公,向這些至親們做個最後的道別。

能最後一次看到家人令林冰瑩到由衷的喜悦,同時,心頭不好的覺又令她害怕,而且,林冰瑩認為家人們已經看到漢州衞視對她的訪談節目了,她不敢想象家人們是什麼反應,也不知道到時怎麼面對一直為她驕傲的家人們。

窗外響起汽車的鳴笛聲,張真已經到了。車鍾哲在送林冰瑩出門時説了一句話,令林冰瑩又是詫異又是狂喜。據車鍾哲講,林冰瑩的家人得知今天林冰瑩會回來探親,高興得不得了,聲稱要擺盛宴好好招待。

怎麼可能呢!他們不打死我就不錯了,怎麼會擺盛宴招待我呢!難道是氣糊塗了……林冰瑩一路胡思亂想着,被張真驅車送到了火車站。

在滄平火車站的出口,林冰瑩看到唐平還有小未來過來接她,頓時,鼻子一酸,眼淚止不住地下來。

小未來歸巢燕似的撲進林冰瑩懷裏,嚷着要媽媽爸爸一起陪她去遊樂場玩耍。林冰瑩心中一陣酸楚,偷偷向張真打眼,懇求張真滿足小未來的願望。

也不避諱路人驚愕的眼光,張真不為唐平察覺地把手放在在林冰瑩穿着套裙而更顯渾圓翹的股上,一邊下地撫摸着,一邊笑着對臉上浮起歉意的唐平説道:“你們不要管我,去玩吧!我先回家,陪陪兩位老人。”唐平目送着張真離開,對林冰瑩説道:“冰瑩,張真不錯,是個好小夥,你太忙回不來,他總上咱們家,對老人噓寒問暖的,還總買東西,咱爸咱媽還有小未來都很喜歡他,你是他的上司,如果可以,多照顧照顧他吧!”聽見唐平竟然要她照顧張真,林冰瑩不由一陣悽苦,説不出話來,在心中暗道,我的傻老公啊!你是不知道,你老婆天天都在用身體照顧他,就連今天,去火車站的路上,還在車裏用嘴巴照顧了他一番呢……

“冰瑩,你是越來越美了……”唐平見林冰瑩不説話,還以為是他令林冰瑩為難了,便拉起林冰瑩的手,説道:“咦!怎麼不説話啊!如果照顧張真很為難的話,就當我沒説,別影響你的前程。”林冰瑩不想令唐平沒面子,而且這是她最後一次與唐平在一起了,便忍着哀羞和不快對唐平説道:“哦,有點累,走神了,老公,我聽你的,回去後一定多照顧他。”唐平憨厚地笑笑,説道:“我是看他不容易的,那麼大的公司,競爭肯定很殘酷的,咱是從小地方走出去的,能幫助別人就多幫幫吧!哦,你説累了,那麼別去遊樂場了,咱們回去休息吧”

“不嘛!我要去,我要去……別的小朋友都是爸爸媽媽帶着一起出來玩,就我沒有,我想要爸爸媽媽一起帶我去玩……”聽着小未來帶着哭音的請求,林冰瑩到她的心都要碎了,再看到唐平一副憨厚呆傻、為他人着想的樣子,雖然知道他沒什麼錯,但就是到一陣厭惡。實在控制不了焦躁的情緒,林冰瑩甩開唐平的手,怪道:“你看小未來這麼想要爸爸媽媽陪,我能光顧自己回家休息嗎!你啊!別總為不相干的人着想,多想想自己身邊的人吧!想想她們最需要什麼!”發了一通脾氣後,林冰瑩覺舒服多了,看見唐平眼中放出尷尬、茫然的目光瞧着自己,顯然是不懂自己為什麼發脾氣,心中不由一軟,説道:“走吧!咱們帶小未來去遊樂場好好玩玩,下一次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呢!”聽見爸爸媽媽同意帶她去遊樂場玩了,小未來高興極了,圍着林冰瑩和唐平蹦跳個不停,銀鈴般的笑聲不斷從她的嘴巴里發出來。而被唐平牽着手的林冰瑩突然覺得和唐平無話可説,心中也沒有了剛才還覺到的對唐平的愧疚,好像她淪為車鍾哲的母狗奴隸沒有什麼過錯,也沒有對不起唐平。

對於這點,林冰瑩很奇怪,可是她不想在這個問題深究而力,她的眼裏只有小未來,她想把所有的力投注在小未來身上,好好陪小未來玩一次,好好享受這最後一次與小未來在一起的機會,最後盡一次母親的義務……

×××××××××××××××××××××××××××××××××××直到天變晚,和小未來玩得很開心的林冰瑩才依依不捨地離開遊樂場,和唐平、小未來一起回到她的孃家。

母親為林冰瑩做了很多她愛吃的東西,佔滿了整個餐桌,而父親林奎等不及林冰瑩回來,已經拉着張真,興致很高地小酌了一番。

林母親熱地拉林冰瑩入桌,不停地給林冰瑩夾菜,林奎也時不時地舉起杯,和林冰瑩碰杯飲酒,兩位老人對林冰瑩獲得的成就大,讚譽的話語不斷,都為有這麼一個能幹的女兒而欣喜自豪。

多麼好吃的飯菜在此刻也味同嚼蠟,林冰瑩瞧着父母蒼老的面孔,看着他們欣的笑容,心裏如同被刀割了一般難受,可是為了不被父母看出異樣,她竭力裝出快樂的樣子,大口大口地吃着母親為她夾的菜,不停地給父親斟酒祝福。但是,鼻子還是控制不住地發酸,眼淚還是止不住地出來,親情令她慚愧,令她後悔,令她悲慼,令她覺得對不起父母,令她想不顧一切地嚎啕大哭一場。

“冰瑩,你是怎麼了,瞧你眼睛紅的,淚都出來了?”林母發現不對,連忙心疼地問道。

軍隊出身的林奎也放下酒杯,氣地問道:“今天這麼高興,哭什麼!

唐平,我問你,是不是你欺負我女兒了?

““沒有,沒有。”唐平連忙搖頭辯解,他對虎威十足的林奎總是有些懼怕。

“爺爺,爸爸沒有欺負媽媽,我保證。”小未來氣的聲音一下子令氣氛歡快起來,大家都不約而同地笑起來,就連林冰瑩也淚眼婆娑地瞧着可愛的女兒,出了憐愛的笑容。

“我想林總監是太開心了,才下喜極而泣的淚水的,還有就是她捨不得與你們分開,因為從下週起,林總監就要調到漢州本部工作了,如果表現得好,一年後升任副總經理,併成為董事進入董事會。我想林總監肯定會有很長時間不能回來看望你們,至少需要一年吧!”坐在林奎旁邊的張真見縫針地説道,他還真怕林冰瑩餡,那樣,他必然會遭受名美容院可謂恐怖的懲罰。

張真説的是實情,林冰瑩從車鍾哲那裏得知,這次探親不僅是獎賞她聽話,令參加愛奴之心的名們盡興而歸,還有另外一層目的。

因為從下週開始林冰瑩被調回名美容院漢州總部,至少工作一年,名義上是張真所説的,其實則是給名美容院高級綜合全身美容服務的vip會員們也就是參加愛奴之心的名們提供特殊服務。

如果長時間不回家探望,於情於理怎麼也説不過去,必然會令林冰瑩的家人懷疑,因此這次探親的另一層目的便是給林冰瑩的家人打預防針,用名利誘惑他們,使他們對林冰瑩長期在外大力贊同、不產生任何懷疑。

“張真,你説什麼!副總經理!董事!能進董事會的董事!我沒聽錯吧!”林奎圓睜雙目、不敢置信地看着張真,當他看到張真微笑着點頭時,不心花怒放,大笑道:“我女兒要成為名美容院的董事了,哈哈……哈哈……”笑聲一頓,醬紫的臉龐上升起興奮的紅,林奎大聲説道:“不就一年不能回家嗎!要是能成為董事,別説一年,三年、五年都行,冰瑩,我和你媽身體非常好,不用你惦記,小未來由我們照顧,你就放心地去漢州拼搏吧!一定要成為董事,給我們老林家長臉。你要真是董事了,我想我就是死了,也會笑着從棺材裏蹦出來的,哈哈哈……”

“瞧你説什麼呢!什麼死了還會從棺材裏蹦出來,那不嚇死人了。冰瑩啊!

如果你有這個上進心,媽也支持你,一年很快就過去了,不過,會不會太辛苦,可別累壞身體,其實你現在已經很不錯了,不用拼命進什麼董事會的……“林母拉着林冰瑩的手,心疼地説着。

“你懂什麼!咱們女兒乾的又不是體力活,是動腦,腦袋越動越靈,你可別扯女兒後腿。唐平,你什麼意見,別憋着不説話!”林奎打斷林母的話,然後翻起眼珠瞪向唐平,大有不按老子的意見來要你好看的意思。

唐平連忙恭敬地點頭,説道:“爸,我沒意見,我聽冰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