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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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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項圈取出來,張開嘴叼着,轉過身向張真爬過去。當她爬到張真腳下,抬起頭看張真時,看見張真蹲下來,臉上升起滿意的笑容,一隻手向她伸過來,在她頭上寵溺地又拍又摸。

雖然知道張真把自己當成一隻可以肆意玩的母狗,他來撫摸自己的頭完全是逗寵物的動作,雖然心中到屈辱,到羞恥,但更多的是興奮還有刺,林冰瑩“唔唔”地叫着,腦袋搖晃着,把嘴裏的紅繩和狗項圈向張真送去。

“林總監,嘿嘿……你是不是奇怪我總叫你林總監,你也知道你只是一隻下賤的母狗,一個只要對方有勢力、有錢就可以被隨便玩奴隸,跟總監一點也沾不上邊,可我為什麼這麼叫你呢!因為叫你林總監能令我興奮,你是不是也喜歡我這麼叫你,被自己的秘書肆意玩,偏偏他還總是叫着你的尊稱,你也很興奮吧!你現在想什麼!是不是想戴上狗項圈做我的狗、被我牽着出去遛彎!”紅繩和狗項圈沒等到張真的手上,嘴巴便一鬆,“啪”的一聲,落在了地上。兩手撐着地、腦袋高高仰起、身體被張真的言語淩辱,被下犯上的強烈興奮刺得不住顫抖的林冰瑩濛着雙眸,又膩柔又亢奮的眸光盪出來,照在張真的臉上。

前的兩隻豐滿的美般的起伏着,林冰瑩的嘴巴大張,一邊劇烈息着,一邊耐不住心扉的盪,控制不住地發出一聲聲火熱熾情的呻叫着:“啊啊……我好興奮,啊啊……我想戴上狗項圈被你牽出去遛彎!啊啊……

我喜歡你叫我林總監,啊啊……我好想被你玩,啊啊……張真,啊啊……我的秘書,我的主人,我想做你的狗,我是你的奴隸,啊啊……啊啊……““嘿嘿……果然是一隻蕩下賤的母狗,林總監,你看你才爬了幾步,得滿地都是。嘿嘿……騷得受不了了吧!就這麼想做我的狗,做我的奴隸嗎!

林總監,我是你的秘書,我會安排好、讓你個夠的,現在你把狗項圈戴上,自己把自己綁起來!手和腳不用綁,把你的房還有騷綁成最賤的姿態!

“張真把狗項圈和紅繩扔給林冰瑩,然後站到一邊等待欣賞林冰瑩自縛的樣子。

林冰瑩跪在地上把紅的狗項圈套在脖子上,當狗項圈在脖子上束緊時,她不由舒服得發出了一聲呻。手裏拿着紅繩,林冰瑩從地上爬起來,心中充斥着巨大的羞恥,但還是在強烈的興奮和令她醉的奴下,站在張真面前。

在張真那令她心臟狂跳的灼灼視線下,林冰瑩的身軀不住興奮地抖着,手指不受控制地發着顫,打着繩結。比平時慢了很多才把繩結打好,林冰瑩把頭抬起來,混合着興奮和羞恥的雙眸瞥了圓睜着雙眼、正看得起勁的張真一眼,然後嬌羞地垂下已升起一團紅的臉,緩慢但是純地把紅繩穿過頸項、套上房、陷進陰阜,以龜甲的形狀綁縛在身上。

看到林冰瑩把手伸到在背後繫緊繩頭,大拇指大小的繩結陷進光溜無、濡濕粉的陰阜裏面去,張真興奮無比地伸出手,一邊撫摸着濕淋淋的陰阜,一邊笑道:“林總監,手法很練嘛!自己綁自己令你很吧!看你又水了,繩子都濕了,真是個蕩的受狂啊!”張真濕乎乎的手在眼前攤開,看到自己亮晶晶的愛拉成絲搖曳地掛在他的指縫間,林冰瑩不由一陣羞恥,臉上一陣火熱發燒,嘴裏下意識地叫道:“別,別讓我看……”,可陰阜深處卻在抖顫,又有新的愛湧出來,濡濕了繩結,滴在腿上、地上。

“哈哈哈……”張真狂肆地笑着,欣賞着林冰瑩因羞恥而發紅的臉蛋,抓過狗項圈的鎖鏈,牽着她向衣櫃走去。

選了一件大西服領的短大衣,張真拋給林冰瑩,命令道:“把它穿上!”等林冰瑩穿好大衣後,張真把假隱形眼鏡給林冰瑩戴上,然後瞅着大西服領裏連穿着銀環的頭都在外面的大半個房和短大衣下只能護住大腿部、幾乎整個出來的雪白長腿,滿意地笑了。

用力一拉鎖鏈,張真一邊向門口走一邊説道:“林總監,我們走吧!”脖子上一緊,林冰瑩踉蹌了一下,跟在張真身後,緊張地問道:“我們去哪裏啊?”

“當然是去公園遛狗啊!呼一下夜晚的空氣,哈哈哈……”

“什麼!”林冰瑩不由驚叫一聲,停下了腳步。

“怎麼!不想去!你剛才不是叫着要我牽你出去遛彎嗎!”張真停下來,回過頭看着一臉驚恐之的林冰瑩。

雖然看不到,但林冰瑩知道她現在是怎樣一副打扮,短大衣的西服領開得那麼大,頭還有頭上的銀環都在了外面,要是走動幅度過大,勉強被短大衣蓋住的股就會出來,而前面穿着五個銀環的陰阜也會時隱時現地暴出來。

門被塗上藥的門栓入了一天,林冰瑩在辦公室裏就忍受了一天慾火的煎熬,回到家後她又被張真用情的命令、下俗的言語挑逗、淩辱,被他用手指門,身體早已變得情慾高漲,陰阜和門裏又是火熱躁動又是酥癢難耐,強烈期待着男人的快點進來。

儘管身體是飢渴的狀態,但想到自己是這樣一副羞恥的姿態,林冰瑩連忙向張真哀求道:“我穿成這個樣子怎麼能出去見人呢!這麼不堪的打扮還趕不上全呢!張真,別,別讓我……”話未説完便被張真打斷了,張真笑着説道:“那好,嘿嘿……既然你説趕不上全那就全出去吧!林總監,要不要我幫你啊!”

“不,不要,我不是那個意思……”林冰瑩連忙抓住張真的手,可是有兩個紐扣已經被張真快速解開了,短大衣只在最下面繫了一個釦子,在她手臂的擺動下,兩隻被紅繩勒緊、更顯圓鼓高聳的房緊緊頂着短大衣,幾乎全部在了外面,而眼前是一片赤紅的林冰瑩在劇烈的緊張和不安下並沒有發現她的衣釦被解開了。

“那就別廢話,要麼什麼都不穿,要麼就是現在這樣,你選一個吧!”張真一邊冷聲斥道,一邊瞧着在眼前晃動的兩團白花花的豐、在櫻紅的頭上微微擺動的銀圓環,臉上浮起的笑容。

“張真,求求你了,你怎麼玩我都行,我一定乖,一定聽話,就是別讓我穿成這樣出去,大樓裏有保安啊!會被看到的,他們會報警的。”張真使勁一拽狗項圈的鎖鏈,惡狠狠地説道:“哼哼……看來我對你是太客氣了,都敢威脅我了,別廢話,快點選!”只好穿成這樣出去了,這種姿態,好羞恥啊!

…無奈之下,林冰瑩只好説道:“我,我就這樣跟你出去……”

“哈哈哈……”張真發出一聲得意的長笑,把門鎖打開,拉着林冰瑩向外走去。

出了門,看不清東西的林冰瑩拽着張真的衣角、緊緊跟着他,希望身材高大的張真能擋住自己。一邊走,林冰瑩一邊在心中祈禱着,上帝保佑,千萬別被人看到,就算看到也是不認識我的人,保佑,保佑……

也許是祈禱起了作用,也許是太晚了連保安都去偷偷睡覺去了,林冰瑩被張真扯着鎖鏈,走過走廊,進入電梯,走出大門,路上沒有聽到一點異樣的聲音,一個人也沒有遇上。

第七章、圈套(八)——夜晚的公園——林冰瑩緊跟着張真,走出公寓的大鐵門,來到了外面的街道上。

雖然興海地處南方,沒有北方冷冽的寒風,但二月中旬的深夜仍然很冷,寒冷的空氣不住灌進林冰瑩衣領大開的短大衣裏,吹拂着裏面赤、火熱的身體。

眼裏戴着形似隱形眼鏡其實卻是眼罩的東西而眼前赤紅一片、一點也看不清外面的林冰瑩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寒冷和恐懼令她的身體一個勁地發抖,手裏緊緊攥着張真的衣角,緊跟着,似乎靠近張真能令她覺安全一些。

張真邁開大步,快速地走着,拼命追趕張真步伐的林冰瑩快步急走。深深陷入陰阜裏的繩結像是要把陰阜攪裂似的在陰阜裏面劇烈地來回攪動,凸凹不平的麻繩同樣劇烈地摩擦着的陰蒂,有如針刺一樣的刺不斷向林冰瑩輸送着強烈的快,令腿腳虛軟的林冰瑩幾乎一步一個踉蹌,嘴裏不停“呼呼”嬌,狼狽不堪地跟在張真身後。

的腳底漸漸由瀝青路面踏上土地,林冰瑩心想,這裏一定是自己經常在陽台上眺望的那個公園吧!這裏應該就是目的地吧!

似乎是怕傷林冰瑩的腳,張真把腳步放慢下來,林冰瑩小心地踏着枯枝,踩着落葉,在“嘎吱嘎吱”破壞靜謐環境的聲音下,進入了公園深處。

張真停下來了,眼前一片赤紅中,灰暗的人形輪廓突然伏低,林冰瑩覺張真好像蹲在地上做着什麼,同時脖子上的狗項圈一會兒放鬆一會兒拉緊,令她不由自主地上前一步。不一會兒,人形輪廓恢復了原狀,向她靠近,繞到她身後,隨後雙手被拉到背後,手腕上傳來一陣冰涼的金屬,耳旁聽到“哢嚓”一聲,雙手被反銬在背後。

他給我帶上了手銬,他想幹什麼……不安和恐怖騷動着林冰瑩驚恐的心,她控制不住地抖着身體,這時耳孔裏突然一熱,一陣火熱的呼撲進耳孔,張真的聲音傳來:“林總監,我把狗項圈鎖在長椅上了,一會兒就有人過來帶你去遛彎,你要有禮貌啊!記得問好,求你的今晚的主人給你快樂,現在坐在椅子上等吧!母狗林總監,你不是要嗎!今晚你會個夠的,哈哈哈……!”

“你説什麼!別走,張真,求你別走,別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裏,張真,我是你的奴隸,我喜歡做你的狗,你帶我遛彎吧!張真,求求你,別把我給別人,張真,張真,回來,求你回來……”剛要哀求張真給她解下手銬,耳邊便聽到逐漸遠去的腳步聲,林冰瑩頓時急了,不顧羞恥地説着下話希望張真回來。

沒有絲毫的回應,遠去的腳步聲越來越小,林冰瑩不敢大聲叫,怕引人出來看到自己羞恥的姿態,於是一邊壓着嗓子哀聲懇求,一邊向腳步聲的方向跑。狗項圈的鎖鏈一下子繃緊了,林冰瑩“撲通”一聲跌倒在地上,腳步聲已經變得若不可聞了,林冰瑩知道張真不會回來了,不由咬着嘴趴在地上悶聲哭起來。

一邊哭,林冰瑩想到自己在深夜,一個人待在在公寓旁邊的公園裏,身上只穿了一件大西服領的不能遮體的短大衣,短大衣裏面是被紅繩綁縛的赤體,而且綁法還是最不堪的綁法,房被紅繩圈繞,顯得更堅、更圓鼓,無的陰阜裏面深陷着繩結,口沾染着愛大開着,頭和陰阜上還穿着幾個下的銀環,不由又是屈辱,又是羞恥,哭得更厲害了。

哭了一會兒,宣下悲慼的情緒,林冰瑩到好受些了,慢慢止住了哭聲。

她知道這是張真的計劃,她註定要被不知是誰的陌生人玩了,反銬着雙手的林冰瑩動着身體,費力地爬起來,即使被人玩,她也不想她趴在地上痛哭的悽慘樣子被即將來到這裏、淩辱她的男人看到。

在爬起來的過程中,鎖在長椅上的狗項圈不住拉扯着脖子,反鎖在背後的雙手也用不上力,費了老大勁才爬起來的林冰瑩不由想象着自己脖子上戴着被鎖鏈鎖在公園長椅上的狗項圈、雙手被手銬反銬在背後這副被錮、只能任人為所為的樣子,不到羞恥無比,心中充斥着濃烈的屈辱。

林冰瑩想到一會兒來淩辱自已的男人看到她這副樣子,不知道會多麼興奮,不知會怎樣淩辱自已,頓時,心中騰起陣陣驚悚,身子不受控制地佝僂着、顫抖着。突然,她想到這樣站在地上,目標會很大,如果有人路過,很容易被發現,而且長時間站着不動也會令人到奇怪,要是過來窺探就糟了。於是,林冰瑩連忙搖動脖子,想通過狗項圈鎖鏈的繃緊來確定長椅的方向,好到長椅上坐下。

挪動着腳步來到長椅處,林冰瑩彎下膝蓋半蹲着,被手銬鎖在背後的手摸索着椅面,慢慢地坐下去。赤股剛接觸到冰涼的椅面,林冰瑩不由蹙緊眉,心中發出一道呻,啊……好冰啊!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五分鐘!十分鐘!二十分鐘!坐在長椅上的林冰瑩一邊期盼淩辱自已的男人不要來,就讓時間這樣過去,一邊又想要男人快點來侵犯自已,每在這裏多待一分鐘就多一分被發現的危險,她迫不及待地想要離開這個令她心悸令她恐懼的公園。

靜靜坐着很冷,林冰瑩到她快要凍僵了,股便不住在椅子上擰動着,併攏在一起的雙腿也開始上下蹭動,借摩擦來取暖。令林冰瑩無法預料的是,她並沒有覺得暖和多少,但身體卻在扭動下起了蕩的反應,深陷在陰阜裏的繩結藉着愛的潤滑,像愛撫一樣攪動着,每蹭動雙腿一下,糙的麻繩便在的陰蒂上擦一下,給她帶來又強烈又暢的快

雖然還很冷,但漸漸騰起的快把她的注意力轉移過去,她覺得不是那麼難以忍受了。坐在長椅上的林冰瑩,半的身體一邊扭動,一邊顫抖着,息聲變得急促重,不知什麼時候,一絲絲若有若無的呻聲從半啓的櫻裏哼出來。

羞死人了,我好蕩啊!竟然有覺了,發出那種聲音!可是,這種覺好美啊!在深夜沒有人的公園裏,做這種事好刺。我也不想這樣的,可實在是太冷了,不動就冷得受不了,可是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