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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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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頭來,岑氓轉頭看他,一看就入了神。

那雙眼睛在他夢裏出現過無數次,他連認都不敢認。岑氓覺自己瞬時失去了呼,嘴微張,那個名字就在嘴邊但他卻收了回去。

那人眯着眼睛好像想努力看清他,嘴裏説着岑氓聽不清的話,然後他聽到對方特別清晰的嘖了一聲又把頭轉了回去。

岑氓在他身子上下巡視了一番,發現他正好穿着隔壁部隊的衣服,顫抖的手拿着酒保送來的酒一飲而下,留下錢離開了。

出了酒吧,他立馬就給自己在部隊認識的朋友打了電話,問道:“你們部隊有姓季的麼?”

“有啊。”

“叫什麼?”

“季峯。”第10章黎明之際在窗外東方的止境處朝陽出了頭來,天空掀起了魚肚白,將黑夜與白晝分割。

外邊傳來了不少人訓練嘈雜的聲音,季峯覺自己頭痛裂,糊糊間睜開眼睛再慢慢對焦,眼前是純白的天花板,映着窗户折進來的陽光,他正平躺在自己的牀上,全身痠痛到覺都不是自己的。

意識慢慢回籠,昨晚的畫面也慢慢浮現在腦海裏,他嘭地從牀上坐了起來,發現自己果然一絲不掛的,身上還有着深深淺淺的吻痕,而肇事者正坐在他隔壁的牀上一言不發的看着季峯,眼底是探不明的情緒。

季峯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忍着痛衝到岑氓面前抓起他的衣領上去就是一拳,這一拳的力道幾乎快把岑氓的後槽牙打鬆動了,他被撂倒在地嘴角微微出一些鮮血,看着雙手死死拽住自己衣領跨坐在自己身上赤身體的人,聲音有些顫抖的説:“你穿點衣服,太冷了。”

“你媽的,你個畜生!”季峯紅了眼,又給了岑氓臉的另一邊一拳。

“對不起…可是…”他想解釋想勸説,卻發現自己沒有任何理由也沒有任何立場:“你繼續打吧,打到你解氣。”

“我恨不得殺了你。”但季峯也沒再動手,只是有些艱難的起身然後一件又一件的給自己套上衣服,步履蹣跚地往外走。

本來坐在地上一言不發的岑氓看到季峯要走,一瞬間的慌神衝進岑氓的大腦,他站起身伸手抓住季峯的手臂,説出口的聲音帶着顫音:“我…我喜歡你…”季峯聽了後背一僵,又嗤笑出聲,帶着譏諷的説:“你就是這麼喜歡我的。”然後甩開岑氓瞬間無力的手,走出了岑氓的視線。

接參加選拔士兵的大巴車早已經走了,季峯一步一步困難的穿過訓練場,面上的表情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恐怖,他着隊員們奇怪的眼光走到停車場開着自己的車揚塵而去。

“這是怎麼了?”

“峯哥那臉跟踩了屎一樣臭。”

“不明天才休假麼?他這麼就走了能行麼?”隨後他們看到岑氓兩頰紅腫着從宿舍大門走了出來,有個隊友有些擔心的問道:“你們吵架了?”別的隊友看着也連忙上前:“峯哥給你打的?”

“去醫務那裏消消腫吧?”大家嘰嘰喳喳的説着,等到岑氓抬頭看他們時他們就都立即噤聲了,岑氓來他們部隊這麼久他們是第一次看到岑氓出這種表情。

兇狠,憤怒,又帶着濃濃的憂傷。

平時的岑氓總是不苟言笑,但也算是平易近人的。臉上沒什麼表情,説話也沒有太多情緒,最豐富的時候大概也就是和季峯在一起的時候了。

他只是嘆了口氣説:“沒事。”隊員們也沒辦法只好一鬨而散,這兩個人都不是他們敢惹的主。

季峯開着車不知道該去哪裏,還沒放假不敢回家怕父母擔心,在路上茫的繞了好幾圈後只好隨便找了家旅館開了間房,打算暫時住下。

等他一頭栽進牀裏,卸下了渾身的緊張與疲憊後,悲傷頓時湧了上來。

進獵鷹一直都是他的夢想,他甚至把這當做他人生的支柱。是讓他覺得自己還有存在的意義,活着還有盼頭的目標。當兵的這些年裏沒有一天不是他想進獵鷹的,沒有一天不是他為了進獵鷹而努力的。

他怎麼會不知道如果繼續強制服用藥物來抑制發情熱會嚴重影響到他的命,如果不是這副破身體,如果不是這該死的命運。

該怪岑氓麼?要怪就怪自己投胎投錯了吧。

此時崩潰的覺讓季峯彷彿回到了初中那一年,他把自己蜷縮成一團,甚至想陷入被子裏從此消失,哽咽着一直到昏昏睡去。

等到天已經被染成了薄暮的橙紅時,季峯被刺耳的鈴聲嚇醒,他閉着眼睛往身旁摸索,抓到後再用手指隨便一劃,也不管來電的是誰語氣很不善的説:“誰啊!”

“你爹。”對面的汪政彷彿很習慣季峯的沒禮貌。

季峯瞬間清醒了些,坐起身:“你回來了?”

“嗯呢唄,回部隊發現你不在。隔哪呢?出來喝點兒。”汪政好像在開車,話筒對面傳來了車鳴聲。

季峯報了酒店的位置,汪政那邊先是沉默等了有一會兒後才開口:“嗯…行,正好那附近我知道家燒烤店,地址我微信發給你。”掛了電話後汪政很快就給他發了定位,正好離酒店不到200米,他步行幾分鐘就到了。小店很火爆,一個阿姨在忙裏忙外,丈夫在烤串,兒子打下手。季峯走上前問道:“還有位置麼?”本來在串串子的大男孩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