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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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歌。
都在敬為國捐軀的英雄們。
第6章黃陶的屍體被火化了。
他去世那天部隊在收拾現場尋找傷員的時候找到了黃陶丟在草叢裏的衣物和武器,大家猜測他是怕暴季峯他們的行蹤,匆忙間扔在了樓外的草叢內。
那些東西也被一起燒掉了,裝進他生前最常帶在身邊的鐵盒子裏,送給趕路去天堂的他。
戰後,恐怖分子們被送進了監獄,他們部隊留下來了兩天幫助維和部隊處理傷員。
季峯和維和部隊軍人打聽才知道那首民謠是當地每次遭遇不幸的案件都會放的一首歌曲,大概的意思就是緬懷因暴亂而死的人們,又盼望着未來美好子。
離開的那天季峯收到了來自那位當地居民小孩兒送來的一朵鮮花,看樣子是跑去很遠的地方摘來的,花瓣已經有些許蔫軟。
小孩兒知道兩人語言不通,支支吾吾的表達謝意。
季峯坐在顛簸的車上將花夾在了他這行隨機帶來的書裏。
之後部隊一行人又趕往烏干達邊境,因為就在他們與敵人殊死搏鬥的同時那裏也發生了慘案,上級決定去支援幾。
季峯看着眼前經過的一個個擔架,上面躺着形形的傷員,他們的手腕上戴着綠、黃、紅的手環,代表着他們受傷的嚴重度。
世界上每天平均每秒會有4個人降臨人間,又會有2人趕往天國,而一天當中有86400秒,所以説一天中平均有345600人誕生,也會有172800人離開。
這麼多年,他對於生死,總是無法做到看淡。
凌晨四點的非洲,半不的朝陽從不遠處森林裏的茂樹縫隙中穿過來。
季峯坐在離他和岑氓的帳篷不遠處的石頭上,再走不遠就可以看到維多利亞湖了,水潺潺的湖水聲並不能撫平他內心的焦慮。
他低着頭,雖然像是看着自己的雙手,但心思已經乘舟隨着水劃遠了。
棉球爬在他的腳邊,這裏的草並不香甜,它似乎沒有太大興趣,沒一會兒就跳上了季峯的大腿,找了個舒適的姿勢依偎着。
季峯笑着低聲咒罵道:“肥兔子”動作卻很輕柔地摸了摸它的耳朵。
突然傳來一聲貓叫,強者走到季峯面前坐下,眼神卻目不斜視的盯着他懷裏的兔子,季峯剛把棉球放在地上,強者叼着棉球的後頸就跑了。
“又睡不着?”岑氓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季峯這些子的確睡的都不踏實,不是整夜睡不着,就是睡到半夜醒來。
他點點頭,又轉頭問道:“把你吵醒了?”岑氓在他身邊的草地上坐下,搖了搖頭。
季峯也沒有再開口。
強者把棉球叼到了離他們不遠的地方,棉球是季峯的神體,所以心情也有些低沉,它趴在強者的懷裏默不作聲,強者也只是安靜的給它。
又過了一小段時間,岑氓站起身看着季峯説:“走吧。”季峯茫然的問道:“幹嘛去?”
“帶你去個地方。”岑氓帶着他悄悄走到了部隊駐紮地停車的地方,季峯問:“來這兒幹嘛。”只見岑氓從兜裏拿出了只車鑰匙,季峯驚訝的看了看那串鑰匙,好像辨別了有一會兒,又抬頭看向岑氓:“你瘋了?”部隊的這些車每天晚上車鑰匙都被收起來,然後放在大隊的辦公室裏,想必岑氓是進去偷來的。
岑氓什麼也沒説過,打開車門上了車,輕輕的打上火,然後在車內向季峯招了招手,示意讓他上車。
季峯皺着眉説道:“我沒心情。”説罷轉頭要走。
岑氓趕緊下了車,拉起季峯的手,把他推上副駕駛,然後自己再次上了駕駛座。
“你肯定會喜歡的。”岑氓的語氣好像不容置喙一般。
季峯了眉頭的位,隨他去了。
“哦對了,你把棉球收回意識海吧。”他也把強者收回了腦內。
車開的愈來愈遠,已經到了季峯完全不認識的地方,他有些緊張的坐直了身板,又不想顯得自己太膽小,清了清嗓子問道:“這是要去哪?”見對方沒有回答自己的意思,季峯過了一小會兒又狐疑得問道:“你不會把我賣了吧?”
“我又打不過你。”岑氓直視前方,回答道。
“也是。”季峯看他還有心思開玩笑,又癱了後背,手肘放在車門上拄着臉蛋,打了個哈氣。
睏意襲來,季峯小憩了一會兒,等再糊糊間醒來時,他才發現不對:“大哥,你這都出烏干達了啊?”車已經駛入坦桑尼亞境內,而且似乎已經進來有一段時間了。8月末的東非午間的太陽和清晨的朝陽不同,炎熱的覺開始慢慢湧上皮膚。
季峯心情更加煩躁,他伸手擦拭額頭上的汗,然後斜睨到車上有瓶礦泉水,擰開要喝,卻被岑氓阻止:“這個我喝過了。”
“沒事兒。”説罷,季峯灌了半瓶又問道:“能不能開個空調?”
“太費油了,你把窗户開個縫吧,也沒什麼人管。”雖然在高速公路上,但這邊極度缺乏管理。
季峯想了想算了,熱就熱點兒吧,還是命比較重要。
他望着窗外的風景,與馬裏半稀樹草原半沙漠的環境不同,雖然都是世界最不發達的國家之一,但這裏大部分都屬熱帶草原氣候,相比沙漠絕對的乾燥,這裏只是單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