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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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姐姐,你夾得我好舒服啊,好緊啊。」馬軍忍不住説道,用一下下捅着美豔老闆娘濕漉漉的縫,龜頭被那層層疊疊的陰道內壁皺褶摩擦着,耳邊迴盪着女人咿咿呀呀的呻聲,吹着涼山風,別提多痛快了!
「小王八蛋,現在又稀罕姐姐了,剛才還給我擺着一張臭臉,我真是上輩子欠你的,你想怎麼就怎麼,姐姐這身子以後就讓你一個人幹,這下總該滿意了?」白曉豔白皙滑膩的玉臂摟住男生的脖頸,撅起紅潤小嘴,送上熱辣香吻,下身緊緊貼着馬軍部旋轉着,如同磨盤一般磨着男生的陰莖部,磨得水直,順着溝到了毯子上,兩條粉白大腿也被水打濕了一大片,被撞得啪啪作響,不絕於耳。
馬軍幹了七八十下,動作漸漸放緩,白曉豔見狀輕笑着説道:「累了吧,要不讓我來。」説着便讓馬軍躺在毯子上,自已張開雙腿跨坐在男生間,用手指撥開,一手握住男生龜頭,蠻一沉,慢慢坐了下去,然後便開始一起一落的套起來。
「嘶嘶嘶……好,好刺。」馬軍只覺得自已龜頭似乎被什麼東西緊緊咬住,女人的陰道一陣緊一陣松如同小兒一般死命的包裹收縮,快如同水一般湧來,的馬軍差點魂飛魄散,趕緊用手箍緊白曉豔的蠻,忙不迭的嚷道,「姐姐慢些,姐姐慢些,讓我緩一緩。」
「這就不行了,我可還沒使出真功夫呢。」白曉豔格格笑,將兩瓣肥肥的股在男生跨間前後左右的扭動旋轉,只是節奏卻慢了下來,這才讓馬軍鬆了口氣,畢竟在這位愛大師面前,自已還只能算是個小學生,有時候他都懷疑白曉豔的反應是不是為了討好自已偽裝出來的,白曉豔已經知道了他的長短,可是他卻始終不知道對方的深淺。
即便是白曉豔已經放慢了節奏,可是在對方那人的神態和嫺的技術刺下,馬軍還是很快就被套的龜頭痠麻,雞巴在陰道里猛跳起來,熱乎乎的噴出來。
白曉豔被炙熱的少年陽一噴,也不由嬌軀顫抖,花心一陣妙不可言的快將她送上高,她悶哼幾聲,整個身子軟軟的趴在馬軍身上,陰道還在一下下的收縮着,任由男生大手撫着她光滑肥厚的股,膩聲説道:「小狼,這下了吧,不過這次怎麼的這麼少,是不是白天憋不住打飛機了?怎麼覺你有點不在狀態呢?不是説了嘛,想要了就來找姐姐,打飛機有什麼意思啊?」
「沒有啊。」馬軍嘿嘿笑着,抱着白曉豔豐滿滑膩的玉體愛不釋手的撫摸着,雞巴依然在對方濕漉漉的縫裏輕輕磨蹭着,經過一場酣暢淋漓的愛大戰之後,這樣肌膚相親的愛撫似乎更讓人陶醉。
「沒有就見鬼了,之前你可不是這個表現啊,快説,是不是打飛機了?」白曉豔趴在馬軍身上,扭動滑膩玉體,用兩隻柔軟的房來回在男生膛上磨蹭着,笑的説道,「還是你和別的女人做了?不會是你那個大表姐吧?」聽到白曉豔提到表姐,馬軍心跳差點停止,剛被白曉豔挑逗的有些蠢蠢動的陰莖又軟了下去,他和劉豔的關係絕對不能再讓更多的人知道了,尤其是眼前這個女人,他故作驚訝的説道,「白姐姐,你説什麼啊,那可是我表姐,我們可是表姐弟關係,你可別胡説。」
「表姐弟怎麼了,就是親姐弟,親母子上牀的也多了去了。」白曉豔俏臉含,息着往馬軍耳朵裏吹着氣,舌頭着男生的耳,呢喃道,「你表姐子比我還大,我不信你這個小鬼會不動心,你第一次是不是給了你表姐了?
放心,我會給你保密的。」
「白姐姐你真冤枉我了。」馬軍哪敢承認,要是讓白曉豔掌握了這個秘密,以後自已可是被對方給死死吃住了,再也翻身不了了,他一臉委屈的説道,「我就是有這個心,也沒這個膽啊,我表姐是漂亮,可那脾氣也厲害,動不動就發火,她班裏的男生都特別怕她,我哪敢有這個想法,那不是找死嘛。」
「沒有就沒有吧,你緊張什麼呀。」白曉豔想了想,似乎劉豔也不是那種會和自已表弟胡來的女人,她只是憑着女人的第六覺認為馬軍和劉豔之間肯定有問題,所以才想試探對方一下,畢竟馬軍對自已太重要了,只靠體關係未必能把對方的心給拴住,要是能掌握對方一些不可告人的小秘密就更保險了。
馬軍仰頭看着白曉豔那張美豔嫵媚的臉蛋,作為古縣四大美女之一,白曉豔這張臉堪稱完美,一雙狹長的丹鳳眼,給人的壓迫很強,卻又能讓男人產生征服的衝動,嘴厚實,鼻樑高,不像劉豔那麼緻清麗,也不像舒美玉那麼端莊高雅,更不像高紅梅那麼野十足,而是充滿了慾望,只要她想要的東西就一定會想方設法去得到,這一點上白曉豔和李雯很像,兩人做事不會有任何顧慮和道德上的束縛,只不過白曉豔做的更徹底,連家庭都不要了,要不然她也不會心甘情願當呂紅堂的情婦。
馬軍認識的這些女人,大部分都是和丈夫之間有了問題,慾望得不到滿足,才會或主動或被動和馬軍發生了關係,想法都比較簡單,就算是李雯也是在被馮昆姦後才漸漸墮落的,只有白曉豔從一開始就沒有相信過男人,從來都是逢場作戲,和呂紅堂也是互相利用的關係,做事果斷,心腸狠辣,連曹強這樣的狠角都被她耍的團團轉,讓人不寒而慄,只有在馬軍面前才出脈脈温情,或許再有野心的女人也有情上的需求吧。
「白姐姐,你現在覺得開心嗎?」馬軍忍不住問道,在知道白曉豔童年的悲慘遭遇後,他對這個女人除了慾望,又產生了幾分同情和憐憫之心,如果不是迫不得已,誰願意當個壞女人呢,在那個羣狼環伺的環境中,白曉豔要是不狠一點,恐怕早就被別人給吃的渣也沒有了。
説起來表姐的格有點太善良單純了,所以才總是被李建軍、馮昆、黃鴻發這些臭男人欺負,如果劉豔只是個普通女人倒也罷了,偏偏她又長得那麼出眾,而且還有一對絕世豪,想讓別人不惦記都不行,如果不是馬軍在她身邊默默守護,劉豔早就淪為那些男人的玩物了。
「開心啊,當然開心了。」白曉豔笑的説道,下身又開始上下套着男生軟綿綿的,「要是再來一次,就更開心了。」馬軍抱着白曉豔豐滿柔軟的體,受着對方那一對又白又圓的滑膩大在自己前磨蹭,而自己碩大的龜頭在女人下身的縫裏滑來滑去,那種暢快無比的滑和緊緻讓他無比興奮,很快雞巴又恢復了生機,在縫裏越陷越深,被那層層疊疊的皺褶包裹擠壓,像是被無數盤,簡直翻了!
他雙手摟着女人柔韌結實的水蛇,動身,讓龜頭更加深入縫,隨着越越深,陰道再次被龜頭擠開,快也越來越強烈,而且白曉豔的陰道壁還在一縮一縮的擠壓着,夾得馬軍倒一口涼氣,忍不住説道,「白姐姐,你下面怎麼這麼厲害,覺好像活的一樣。」
「那當然了,我這可是專門練過的。」白曉豔嫵媚一笑,靈活的扭着,用濕漉漉的壺套着男生火熱的身,肥厚濕滑的大陰左右分開,毫無間隙夾着少年的生殖器,白的粘順着縫源源不斷的滲出,壁不斷動着,產生強大的力,讓器越發深入。
兩具體烈的碰撞着,彼此息着,着汗水,成飢渴的豔婦和青澀衝動的少年享受着這無與倫比的愛狂歡,以天為蓋,以地為席,男生的陰莖宛若游龍,在女人的幽谷中探尋着,肆着,宣着,燃燒着。
那蠻橫的衝擊和魯莽的恰如其分的挑逗起這個風塵豔女炙熱的情慾,或許只有少年的笨拙和單純才能喚醒她內心中已經被刻意遺忘的美好回憶,這一刻沒有陰謀,沒有易,沒有勾心鬥角,沒有爭名奪利,只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最原始最本能的合。
可就在兩人戰正酣之際,忽然不遠處傳來一陣汽車的轟鳴聲,把馬軍嚇了一跳,他停止了動作,抬頭往遠處看去,看到密林中隱約有燈光閃動,不由一陣害怕,趕緊説道:「白姐姐,有人來了,我們怎麼辦?」
「沒什麼大不了,咱們能來,別人也能來,不用管他們。」白曉豔正被男生的捅的仙死,被人打擾頓時有幾分不悦,不過也擔心讓別人看到會尷尬,便趴在馬軍身上,雖然不動,可下體依然不斷髮力,那充滿彈的壁緊緊裹着對方的陰莖,緩緩擠壓着,的馬軍骨頭都快酥軟了。
很快樹林中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馬軍提心吊膽,甚至想到會不會是呂紅堂帶人來捉姦了,想到那可怕的後果,硬的雞巴頓時軟了下來,竟然從白曉豔的陰道里滑了出來。
「嗯,你急什麼啊,人家裙子都被你扯壞了。」一個女人嬌滴滴的聲音響了起來,然後是男人嘿嘿的笑聲,看起來也是一對來偷情的男女。
很快旁邊的灌木叢中也響起了女人的呻聲,馬軍這才鬆了口氣,卻看到白曉豔爬着跪在毯子上,將兩瓣肥白皙的部高高翹起,對着他使了個眼,那鼓脹肥厚的一開一合挑逗着少年的慾望,他忍不住撲上去,着迅速起的莖順着溝入壺,龜頭分開濕滑的陰,摩擦着又暖又緊的壁,迅速頂入子宮頸口,兩人器再次合二為一,長陰莖被女人着,毫無縫隙,契合度極高的器開始本能的運轉起來,讓兩人都陷入了亂之中。
「啊啊啊……」長火熱的少年陰莖突入下體,那種銷魂的充實讓的陰道變得瘙癢起來,白曉豔忍不住嬌起來,成飢渴的軀體合着陰莖的侵入,那種無上快讓她通體舒,也顧不得旁邊的那對同樣正在享受愛的男女了,甚至還覺得更加刺。
聽到白曉豔的聲音,旁邊的女人呻聲突然停止了,只是過了幾秒鐘又再次響了起來,密林中兩個女人的叫聲此起彼伏,如同在競賽一般,只是比的卻是身上男人的耐力。
馬軍聽着那女人的聲音有些耳,卻又想不起是誰,但自己肯定見過,搞不好還是人,聽着女人放蕩的叫牀聲,心中不由升起一陣不服輸的勁頭,抱着白曉豔肥碩飽滿的大股使勁動,壯的陰莖深深入粘稠濕熱的腔體,發出噗嗤噗嗤的響動,部更是撞擊着女人肥厚結實的大白腚,撞得白皙一陣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