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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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步伐,心中暗忖道,這事只怕是要多加註意了,他們往年對風家的這位紈絝繼承人還是關注太少了,只盼着現在開始找起,還來得及。
如果真的是他,總是會出蛛絲馬跡的。
珍寶閣中,三樓。
樓下的人都走了個一乾二淨,之前人聲鼎沸的閣樓中靜悄悄的,而風凌卻仍舊靠坐在椅子上,端着那杯泡過不知幾次的茶慢悠悠的喝着,一點要起身的意思都沒有。
一旁的月塵也不着急,他瞥了眼顯然是在等待着什麼的風凌,想起他方才那句令他頗有些意外的話,靜靜地合上眼,緩緩地掐動起手中的念珠來。
若是他覺得到時候了,總會主動開口的。
是以,當林尹奇姿態恭敬地跟隨着一箇中年男子上樓來,進入廂房中後,見到的便是這樣的一幕。
一身紅衣豔麗的青年戴着半張銀製面具,懶洋洋的靠在椅子上輕啜着茶,他身旁戴着斗笠的玄衣男子卻盤坐在蒲團上,不緊不慢地掐動着手上的念珠,兩個人奇妙的透出一種寵辱不驚,巍然不動的淡然氣質來。
紅衣青年見他們進屋來,衝着對他出笑意的男子勾出一個微笑後,手隨意的一擺,示意他們落座,而從沉思中回過神來的斗笠男子輕輕抬了抬頭,兩道沉靜的目光在他們身上巡梭了一遍後便淡淡收了回去,一句也不曾開口。
他應當就是那個曾經競價過那藏寶圖的人,林尹奇突然想道。
“在下,見過風少主。”中年男子拱手一禮,不卑不亢地跟風凌見禮道。
風凌將手中的茶盞輕輕往一旁的小几上一方,微微坐起身來笑道,“洛管事多禮了,”簡短地回應了一句後,他話鋒一轉,“在下的東西可是帶來了?”
“那是自然。”洛管事忙忙應道,隨即從身後的林尹奇手上拿起了一個小巧的玲瓏箱和一個細長的木盒放在了風凌的面前。
月塵此時眼睫微掀,不着痕跡的觀察了一番面前的兩樣的東西。
那個玲瓏箱倒是有幾分眼,應當就是方才風凌拍下的血夜冥河卷殘卷放置的玲瓏箱了,至於另一個——只見那個木盒身形狹長,長三尺,寬卻不足半尺,盒面上繪製着奇詭,滿是古樸氣息的花紋,巧妙的環繞了盒子一週,應當是用巧技掩去了盒子的開口處,那些花紋循着某種特殊的規律緩緩動着微光,看着就令人不自覺的有些敬畏。
只怕這個盒子中東西,珍貴程度不下旁邊的那盒血夜冥河卷。
風凌此時卻只是隨意的瞥了眼眼前的東西,手指在上面隨意的一抹,便將東西收入了乾坤戒中,笑地看着洛管事道:“暗做事,在下自然是信任的,此次還要多謝洛管事了。”
“不敢不敢。”洛管事擺擺手,忙忙示意道。
互相客氣一番,風凌看了月塵一眼,月塵聞歌而知雅意,利落地便站起身走到他身旁,低聲道:“少主,該走了。”見月塵這般上道,風凌滿意的在心中點點頭,帶着笑也站起身來,雙手一抱道:“抱歉,在下還有要事在身,若有機會,還請改再會。”洛管事瞭然的點點頭,笑着應下了,當下也站起身,帶着身後一言不發的林尹奇將兩人一路送出了珍寶閣門,待到兩人消失在了視線中後,這才收起臉上的笑,眯起了眼。
“這位風少主,還有他身旁的那位友人,當真是有意思。”
“管事?”林尹奇有些稀奇的挑了挑眉,看了中年男子。
這位洛管事,正是暗主樓的大管事,此次珍寶閣的拍賣會太過特殊,他特地帶着宗主的吩咐來此監督,並暗暗地詳細囑咐了林尹奇某些忌,更有那些個來參會的貴客們的身份和來處。
但這位風少主他卻沒有多説,只對自己説,此人身份貴重,頗為特殊,要重點照顧幾分,不要得罪為上。
這樣的話從他口中説出,實在是令林尹奇有幾分好奇,要知道暗在魔道與正道之間屹立不倒,兩方都對他們有些忌憚,卻也不會輕易得罪,是以暗主樓的高層們在兩道中都有那麼幾分薄面,與那些個高門大派的掌門人見面,也不過是平禮相待。
偏偏風凌只是風氏一族未來的家主,在老家主尚且在位時,就對他這般特殊對待,也不知道是為何。
“哼,是不是想不明白,我且問你,你覺着,風少主此人如何?”中年男子哼笑一聲,帶着提點地意思詢問道。
聞言,林尹奇在腦中回想了一番世間對此人的傳言,再想起放在拍賣會中他那寥寥幾語便讓眾人放棄了競價血夜冥河卷,而方才在見到他們兩人時,也是一副淡淡的平靜模樣,半分緊張怯也沒有。
這一圈在她腦中轉完後,她得出了結論,“此人城府深沉,心機深不可測。”
“這便是了,”洛管事朗一笑,轉過目光滿是深意地看了她一眼,“看你這般通透,我再提醒你一句,你猜,方才最後兩件傳奇珍寶,哪件是這位風少主拿出來的?”什麼?
林尹奇震驚地抬眼看向洛管事,卻見他出一個神秘的微笑後,手指輕輕一擺,示意這個話題就此結束,但在她心中起的驚濤駭卻不曾停歇下來的。
那捲血夜冥河卷殘卷與山河圖藏寶圖,有一樣是那位風少主拿出來委託他們暗拍賣的?
回想起這些時,血夜冥河卷在中陸起的風,再一細思近些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