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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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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卻被自己死皮賴臉的抱着袖子假哭不讓走。

夠了,醉酒誤事,他已經深切的體會到了,風凌緩緩的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臉,整個人窩在牀上陷入了陰鬱的氣場中。

確認他已經醒酒無事後,月塵淡淡的收回目光,從蒲團上站起身來,整理了一番衣袖,這才轉過身來跟風凌説了清晨的第一句話。

“既然風少主已然無事,貧僧便可回去了。”平平淡淡的一句話,也聽不出情緒,風凌從自己的情緒中抬起頭來,偷偷的看了眼屋中長身而立的和尚。

月塵不負自己往裏好涵養之名,被這般無辜折騰了大半夜,也看不出什麼不滿的怨氣來,風凌反而好像從中看出了幾分從容輕鬆來——他狐疑的仔細看了看月塵的神情,依舊是那張冷漠的冰塊臉,見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後,還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都是錯覺,風凌心裏暗暗道。

他點點頭,示意自己已經聽到了,下牀來披上外袍,誠懇的法師昨晚對自己的照顧,並躬身行了個禮。

聞言,月塵又細細地看了他兩眼,臉上神情慾言又止,似是斟酌了許久,方才開口道,“醉酒誤事,且不易於修行,風少主以後少飲為好。”聽得和尚這般委婉的勸誡,風凌自然無不應好。

“不過,”他突然一個轉折,低聲道,“以後若是想喝,風少主還是可以邀上貧僧共飲。”言罷,他轉身就離開了風凌的屋中,與正要進屋伺候少主起牀的半鶴半松擦身而去。

風凌什麼也沒聽明白,茫的摸了摸自己的額角,月塵的意思是自己耍酒瘋只有他頂得住嗎?

門外,方才只條件反向月塵一禮的半松&半鶴:“……”

“法師他,從哪出來的?”半鶴遲疑的轉頭,向一旁也愣着的半松問道。

聽着兄弟的問話,半松回想起自己昨晚與半石放風時看到的畫面,身上抖了一下,他鬼祟地看了眼不遠處少主的屋門,將手中的東西利落的放入半鶴手中。

“我突然想起點急事,你先進去,我過會就來!”語速飛快的瞎扯了個理由,半松腳下抹油就要開溜。

“什麼急事啊?”慢悠悠的聲音從前方傳來,輕鬆自然的語氣落入半松耳中便成了催命符。

他苦着臉轉過身來看向自家少主,見他臉上皮笑不笑的神情,腳下一軟,撲通一聲就跪下了,“少主我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不知道!”沒想着要幹什麼的風凌:“……”半鶴在一旁茫的看着突然跪地求饒的兄弟,再看了眼門口站着的神情莫測的少主,雖然什麼都沒搞明白,但也遲疑的膝蓋一彎,眼看着也是要跟半松一起跪下。

風凌臉上神情一皺,被自家靠不住的下屬整的嘴角直,他揮了揮手,不耐煩道,“行了,又沒什麼事要罰你,跪什麼跪,趕緊跟我滾進來。”兩人戰戰兢兢地站直了身子,捧着梳洗用具和今送來的公務進了屋,伺候着一大早就經歷了各種雞飛狗跳的少主洗漱更衣。

風凌一手拿起公務冊子,腦中靈光一閃,想起了昨晚做的夢,放下茶杯,一手招了招半松過來,“半松,給我查些東西……”一個時辰後,風凌清清地再次出現在了月塵的廂房前,讓半鶴敲開了和尚的門。

就在月塵剛剛打開門,還沒來得及看上幾眼時,一句話便落了下來,讓他瞬間就皺起眉,神情嚴肅起來。

“法師,那捲血夜冥河殘卷有問題。”片刻後,幾人坐在主廳中,正眼巴巴地看着風凌有條不紊的泡茶。

“咳,少主……”半松見月塵法師一直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少主,顯然是對他方才的那句話升起了注意力。

風凌目光一撇,看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這才慢悠悠的分起茶,嘴上卻説着與手上輕鬆動作不符的嚴肅話題,“我懷疑那捲血夜冥河卷中,封了一絲殘魂。”

“咔——”一聲輕響,卻是月塵將自己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難得一見的出了有些緊張的專注神情來。

他伸出書,按住風凌的手腕,不由分説的探出一絲靈力進去,在風凌的身體裏細細查看了一番,隨即開口道,“識海不要排斥我。”風凌下意識的照做了,此時卻受到一絲不屬於自己的靈力在識海中游蕩了一圈,飛快的又出了體外。

“沒有異樣。”月塵像是鬆了口氣,放開他的手,再拿起自己的茶杯,對其他人呆愣的神情毫不在意。

風凌輕咳兩聲,拉回了自家丟人下屬的注意力,將月塵方才突如其來的動作拋在腦後,努力的將話題扯回自己的發現中。

“的確無事,依我所見,那絲殘魂似乎沒有意識,它只是給我看了一些破碎的記憶。”

“記憶?”月塵有些意外道。

風凌點了點頭,隨即出了一幅有些莫測的神情來,他緩緩摩挲着手中的茶盞,垂下目光輕啜了口茶,這才道,“那記憶太過古怪,年代似乎也格外久遠,並且——”他拉長了尾音,頓了頓,這才繼續道:“旁人都喚他,尊者。”月塵手中掐着念珠的拇指一頓,心中的憂慮愈發濃重起來,尊者,那都是聖人時期對那些修真界頂端的人的尊稱,自從聖人時代沒落,除亞聖外,也再沒有人用這樣的稱謂了。

“而這位尊者,似乎有一座三界聞名的劍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