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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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的閣眾有那麼個不平常的閣主親戚。
看在常升的面子上,長老會硬是半睜半閉着眼把常德一手提了上來,只當是多了個擺設。卻不想,這位常長老雖然在修為上天賦頗為稀鬆尋常,但在鑽營權勢上有種天然的嗅覺。
常德長老在逢場作戲和見風使舵上有不輸他堂兄修行上的天資和氣魄,一個擺設身份硬是給他鑽研出了博古架上藏品的質地。這麼一來,常升才正眼瞧上了這位有不少可取之處的堂弟。
就這樣,善於鑽營的擺設和實力雄厚的大腿搭上了界,幾十年的經營讓兩兄弟徹底的將宣武閣握在了手裏。
是以常升一出事,常德這心裏是既喜且憂。
喜的是總是壓自己一頭的威脅夥伴終於讓開了位置,自己也總算是從戰戰兢兢生怕被鳥盡弓藏的陰影裏走了出來。
而憂的事也實在是讓人放心不下,自己這實力太差是否服眾尚在其次,常升無故慘死卻着實是詭異,這宣武閣還説不準是不是還潛伏着其他危機。
他腦中這些念頭轟轟隆隆的轉過一圈,紛亂的控制不住,直直的撞在了一起,震的他腦殼隱隱作痛。他抬手打出一道靈訊,喚來了主閣的後閣大管事,打算先清理清楚宣武閣內部再做他想。
不多時,一個身着紫衣袍的侍女步履穩健的踏入殿中,見到常德後有條不紊的行禮,而後低垂眉眼詢問召她至此所為何事。
“雲管事,你是這後閣大管事。帶人去將……閣主院中的物事處理一下吧。夫人這處有些忙不開,清理遺物時心細些。”中年男子帶着恰到好處的悲傷疲憊神向面冷肅的女子吩咐道。
“是,常長老。”紫衣大侍女沉聲應是,抬眼看了眼男子,不緊不慢的言道,“奴婢知曉輕重,定不會遺漏下什麼關鍵的證物。”常德滿意的點點頭,揮揮手讓她去了。
雲管事躬身退下,身形微動穩步往宜苑中去了。她一路行過院中小徑,目光鋭的掃過,卻並未看到有何不妥之處。
她行過處置的當值晨的侍者的小院外時,聽着聲聲慘叫,僅僅目光稍移,不帶情緒的隨意瞥了一眼跪地魂不守舍的於英,隨即不動聲的抬步離去。
一個心思淺淡的女子而已,腦子中不過都是些淺薄的野心,沒這個本事和心做出謀害閣中大人物事來。
出了這樣大的事,今這些正巧值晨的侍者只怕是難逃罪責了。想到此處,她不免起了幾分悲憫的心思,她在心中嘆了口氣,回去後求見一下夫人,盡人事聽天命吧。
正想着,院門大開的主院已經近在咫尺。她渾身一肅,神冷凝的跨入閣主房內,已經遇害的屍身早以被閣中掌事們帶走。
只餘一地的血泊和……一串佛珠?
雲管事眉頭一顰,快步走過去,手指輕劃將那串佛珠憑空托起。烏沉沉的木質佛珠看上去品相相當不錯,也看不出什麼名堂。
她想了想,將佛珠收了起來,命人將屋中的血跡清了,便繼續在屋中細細觀察了起來。
其他並無異狀,她略有些失望,正待在檢查過下人清理工作後便回去差,卻聽到兩個侍女間的幾句細語。
“西津姐姐,你聞聞,這屋中是不是有股子檀香氣?”
“哪裏來的檀香氣?昨夜我們給閣主上的不是沉香麼,你這是嚇傻了?”小侍女嘀咕了幾聲,可是就是有檀香味啊,同伴見大管事的注意力被引了過來,便急急的堵上了她的話頭。
雲管事聞言腦中靈光一閃,走向香爐,一打開,一股沉鬱靜謐的香氣襲來,細觀香灰卻是將將燃盡沒多久。她神凝重了起來,帶上了香爐,囑咐了侍女幾句便匆匆離去了。
她步履匆匆回到了宣武閣主殿,當着閣中所有堂主掌事的面將這些證物上給長老會,並闡述了一番其中怪異跡象。
場中眾人無不覺得悚然,要説這麼有標誌的東西隱含的背後意義誰都知道,也更是清楚這會牽扯到誰的頭上,卻又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這兇手行的是魔修狠辣手法,留下的跡象頗為刻意的攀扯少林寺卻是為何?
為此,上首管事再沒有力再顧及其他,要與同門細究此事與少林有關程度到底有幾分,是以將閣主家中事務給雲管事後便讓她離開了。
雲管事領命後便回到了自己居住的院中,散去隨在身後的侍女,待到她獨自一人待在房中是,方才閃入書房,急急寫了一封潦草信箋後放入一個符文紙鳶中,催動靈力送出。
她望着紙鳶飛去的方向,輕輕了呼了口氣,神與往的冷肅不同,只有些放空的茫然和輕鬆。
不過片刻她便收起這幅模樣,走到梳妝鏡前整理了一下略有些紛亂的鬢角,恢復了一絲不苟的往神態,面冷淡的踏出院中。
“走,我們去請見夫人。”
…
…
高聳雪山下的雲浮鎮。
一個不起眼的屋檐下,窗口突然伸出一隻細瘦的手,指尖微動便輕巧的截下了一隻小巧的紙鳶。
高瘦的男人正襟危坐的打開紙鳶,飛快的瀏覽了一遍其中的內容,看的眉頭一皺。身旁一個矮小的小個子劈手奪過那個短箋,看完後眉頭高挑,悠悠的吹了聲長口哨。
“我説,我覺得少主會喜歡這個信息。”小個子笑眯眯的揮動手中的東西。
“為什麼?”高瘦男人不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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