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的重生(216-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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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詢問,松下右人才瞭解了情況。
那羣人是在兒子昏了中村尚子,正帶着她準備離開酒吧的時候出現的。
這些人帶着,攔住了兒子的車,將裏面的人拖下去一頓暴打,然後將兒子抓上一輛車,連同那個被昏的中村尚子一塊帶走了。
秘書帶着人想要上去阻攔,也被對方一頓砸翻在地,本阻攔不住。
在最初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松下右人只當對方是綁架,目的在於勒索錢財,出於對兒子的關心,他沒有選擇報警,而是讓人連夜籌款,準備了數億現金,只等着將兒子贖回來。
至於對方是誰,現在還不到關心的時候,等兒子平安回來,他有的是辦法將對方挖出來。
可是到了現在,一整夜的時間過去了,眼看着已經到上午十點了,綁匪卻是一個電話都沒有打過來,這讓松下右人覺非常不妙,同時,他還想到了一個之前似乎被忽視掉的問題。
「那個女孩身邊不是有個女保鏢嗎?」丟掉手裏的煙頭,松下右人死死盯着面前的年輕人,問道,「你給我好好回想一下,昨晚那個女保鏢在哪兒?!」聽了這個問題,年輕人似乎是愣了一下,他眨巴着已經腫成一條縫的眼睛,做出一副努力思考的樣子。
「這個問題有那麼難嗎?!」松下右人惱火的呵斥道,「難道一個大活人你們都看不到?」
「我……我……」年輕人思索了半晌,這才磕磕巴巴的説道,「一開始的時候,她,她好像就在酒吧的角落裏,可後來,後來就沒注意到了。」
「啪!」終於忍不住一巴掌扇在秘書的臉上,松下右人咆哮道:「什麼沒有注意到了?!」
「就是,就是沒再看到了,是真的沒有看到,」年輕人揪揪着浮腫的臉説道,「就連後來打起來的時候,都沒有看到她出現。」扇了自已的秘書一記耳光,松下右人似乎冷靜了一些,他急促的息着,思索了片刻後,説道:「去報警!」
「現在?」年輕人狐疑着問道。
「不是現在還想等到什麼時候?等到給佐一郎收屍的時候嗎?」松下右人怒不可遏的説道,「那些傢伙不是什麼綁匪,明白了嗎,你這混蛋?!」年輕人嚇的縮了縮脖子,轉身就想跑。
「等等!」松下右人又叫住他,説道,「給今川圭石打電話,請他到家裏來,儘快!」
「嗨!」年輕人應了一聲,慌里慌張的跑走了。
同一時間,南千住,宮下北曾經的那棟老宅子。
幾輛黑的轎車碾着有些骯髒的積雪緩緩駛入巷道,最後在貼近宅子的地方停了下來。
等着梁家訓替自已打開車門,宮下北從車裏鑽出來。
他先戴上手裏拿着的寬沿禮帽,又將身上的風衣緊了緊,這才邁步朝老宅子的入口走去。
南千住這片破敗的貧民窟正面臨着拆遷,整個項目由一家名為河井建設的不動產建造會社負責,目的是對南千住的這片貧民窟進行改造,這也是本政府以基礎設施建設推動經濟恢復的一部分。
不過,所謂的規劃畢竟僅僅只是規劃,這個項目從兩個月前敲定,然後便迅速開始實施,但只做了個開頭便陷入了停滯,因為這片貧民窟內的居民並不是那麼好説話的,哪怕這個項目是在為這裏的造福,也不是所有人都樂意改建的,而宮下北顯然就是不同意改造的人中之一。
踩着地上已經凍得發硬的積雪,宮下北進了鏽跡斑駁的鐵門,狹小的客廳內,三四個身材魁梧的年輕人正湊在一個碳爐前烤火取暖,而在他們身後不遠處的地方,一個渾身赤、遍體青於的年輕人,被人用麻繩捆綁在一把椅子上,正是之前曾經在中村尚子入學典禮上見到過的傢伙。
看到宮下北從門外走進來,幾個年輕人急忙從碳爐邊站起來,隨後,跟進來的吉岡錯朝他們擺擺手,幾個人便飛快的退了出去。
這棟老舊的房子裏沒有暖氣,陰冷的厲害,年輕人全身一絲不掛的,凍了整整一晚,這時候都有些神志不清了。
「沒把他死吧?」宮下北走過去,伸手在這個年輕人的臉上扇了一記耳光,見對方沒什麼反應,這才扭頭朝吉岡錯問道。
「沒有,」吉岡錯先是回答了一句,隨即又語氣不是很肯定的説道,「應該沒有吧……我打的不算太重吧……」嘴裏這麼説着,他快步走過來,伸手在年輕人脖頸上摸了一下,能覺到脈搏的跳動,便嘿嘿笑道:「還活着呢,估計是凍的昏過去了。」宮下北沒吭聲,他扭頭四處看看,突然轉身走開,將那個鐵皮碳爐拎了過來。
説是碳爐,實際上就是鐵皮桶,原本應該是用來裝塗料的,上面的蓋子被扣下去,裏面丟了些碳,點燃了,就成了一個可以拿來取暖的小爐子。
宮下北拎着桶上的弧形鐵條,兩步走回來,直接把鐵皮桶放在了年輕人的懷裏。
鐵皮桶裏都存了小半桶的碳灰了,裏面的火也不知道燒了多久了,鐵質的桶皮都微微變形了,就那麼一下貼到年輕人的皮上,隨着「茲啦」一聲響,一股烤的香味頓時在房間裏彌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