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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的重生(12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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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隅田川的寓所,」宮下北將整個身子都靠在椅背裏,微閉着雙目,説道。

車隊很快開動起來,在東京街頭穿行着,向隅田川的方向駛去。

將近四十分鐘後,車隊停靠在隅田川寓所院門外的公路邊,梁家訓將車門打開的時候,宮下北才從淺睡中驚醒過來。

這段時間,一直都是淺草綾住在這棟宅子裏,淺井荔香已經從這裏搬了出去,真田佳漵也有了自己的工作,這段時間也鮮少過來了,這棟宅子一下就空了,免不了有些寂寞。

樓外的迴廊上,淺草綾一如既往的跪在那接自己的男人,這女人似乎是胖了一些,一張小臉看着圓潤了許多。

「您吃過午飯了嗎?」看到宮下北走上回廊,淺草綾過來幫他換下鞋子,同時小聲問道。

「吃過了,」宮下北點點頭,説道,「今天有位重要的客人過來拜會,我們在外面吃的。」淺草綾微微頷首,雙手撐着膝蓋站起身,兩條腿在和服的下襬裏倒騰着,跟在宮下北的身後,説道:「昨天下午,有一位叫龜井靜香的先生過來拜訪,沒有等到您回來,留話説請您一回來立刻聯繫他。」宮下北抿着的嘴翹了翹,在那張嚴肅的臉上勾勒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説道:「我知道了。」和式的客廳內煦暖如,宮下北一眼就看到客廳右側的牆壁邊上,多出來一排種植在陶瓷花盆內的花卉,他不是個雅緻的人,對花卉沒什麼瞭解,也認不出那都是種的什麼,只是看着似乎有些眼

「這段時間天氣太冷,我擔心院子裏這些花會凍死,所以就讓人買了些花盆回來,把它們挪到了這裏,」見他的目光落到那些花卉上,淺草綾小聲解釋道。

「嗯,你喜歡就好,」宮下北暗自慚愧,最近這段時間,他已經很少到這裏來了,以至於就連那些栽種在院子裏的花卉都認不出來了。

走到客廳中央的榻榻米前坐下,他扭頭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後亦步亦趨的淺草綾,説道:「現在這裏基本上就你自己了,不要整天把自己悶在家裏,多出去轉轉,哪怕是呼下新鮮空氣都好。」淺草綾略一遲疑,在他身邊跪坐下來,説道:「再過二十多天,就是我的生了。今年,我想去富士山看看那裏的櫻花,聽佳漵説,三月底四月初的富士山可美了,我從來都沒有去過,所以……」宮下北可不知道這女人的生是哪天,不過,她説的也沒錯,再過二十多天,的確是去富士山看櫻花的好子,那時候富士山的富士櫻都將開放,在山路兩側,層層疊疊的,如同雲海。

「家訓!」宮下北也沒問她的生是哪天,只是扭頭朝站在門口的梁家訓説道,「替我記一下,到時候給我安排好去富士山的行程。」

「嗨!」梁家訓微微躬身,應道。

「到時候咱們一起去,」宮下北扭過頭,看着淺草綾笑道,「正好,父親在小山町有兩處不動產,咱們可以住到那裏去。」聽他這麼説,淺草綾那張俊俏的小臉笑的如同一朵花似得,她連連點頭,心裏已經開始盼着那一天早點到來了。

在身邊的眾多女人裏,淺草綾對宮下北來説是最為特殊的一個,他重生到這個世界裏,第一個接觸到的就是這個女人。兩世為人,也是這個女人第一次讓他體會到了女人的温柔、順從,體會到了大男子主義做派的滋味。

當然,最最重要的是,這女人陪在他身邊的時候,他還是個一無所有的小痞子,是個混在黑社會底層的小頭目,那時候他的全部財產,就是那棟破房子和身邊這個女人。

對於如今的宮下北來説,這個世界的變化有點快,他所接觸到的人,層級越來越高,心思越來越來難以揣摩,為了生存下去,他不得不扮演各種各樣的角,給自己那張臉上不停地更換各種面具。

細數起來,他似乎也只有回到這個寓所,待在這個女人身邊的時候,才能卸下自己的偽裝,以真面目示人。

不過,説不上是出於一種什麼心理,每次看到這個女人那副唯唯諾諾的恭順樣子,宮下北都忍不住想要羞辱她,蹂躪她,有時候,他都覺自己的這種心理很病態。

「咚咚!」客廳的房門被人從外面敲響。

守在門口的梁家訓轉身將房門拉開,同站在門外迴廊上的一名保鏢説了兩句話,這才重新轉過身來,説道:「主人,龜井靜香來了。」

「哦?」宮下北下意識的抬起胳膊,看了看手上的腕錶。

他才剛到家還沒十分鐘呢,這傢伙就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看來,他要嘛是安排人在盯着自己,要嘛就是在盯着這處住所,總不會是一種巧合。

撐着膝蓋站起身,宮下北朝門口走去,不管雙方鬧得如何不可開,對方既然找上門來了,他都是要出去接一下的,這不僅僅是一種禮儀,也是一個姿態。

他搞出這麼大的動靜,不是為了要整死龜井,也不是為了要恐嚇誰。

他只是為了告訴所有人,自己很尊敬這些議員老爺們,但若是議員老爺們不把他當人看,他也有實力讓各位老爺們頭疼一陣子。

走到客廳門口,宮下北站在門內,抬眼朝院門處看過去。

院門處,身材偏胖的龜井靜香正怒容滿面的朝裏面闖,四名保鏢擋在他身前,不允許他朝別墅這邊靠近,而在龜井靜香的身後,還有一個女人正在與保鏢們涉,正是那位名叫朝倉美加的助理,也是河內善培訓出來的卧底。

「原來是龜井君,」宮下北也不出門,就站在客廳的門內,遠遠朝着龜井靜香笑道,「龜井君能屈尊光臨我這犬舍,真是讓赤本良一心中不安啊。」

「赤本良一!」龜井靜香聞聲朝這邊看過來,怒聲道,「你的架子真是比你那個快死的父親還要大啊,一個狗一樣的東西,竟然也有資格安排這麼多的保鏢嗎?」宮下北也不介意,他笑了笑,朝那些擋在門口的保鏢擺擺手。

見了他的手勢,保鏢們退到院門兩側,將道路讓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