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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恆容可謂是後院最出眾的一個,連下體那物,也比一般男子生得長。
「哎呦,我們這屋裏頭一個?」一人上來與陸恆勾肩搭背,「得了公主青眼,別忘了向公主引薦我們哥幾個。」一人嘆:「誰都想當公主裙下臣,陸恆,公主中午見了你一面,夜裏你就召你侍寢。你小子,有兩下子啊!」
「誰説不是呢!」一人酸道:「許是公主就吃外悶內騷這套的!」陸恆啞口無言。若是能換,他寧可把這樣的機會讓給旁人。
看公主白那漠然置之的神態,他不覺得晚上這一遭,會是什麼好事。
硬着頭皮過去,是蒹葭帶的路,來到一處寢房。
房門輕掩,蒹葭止步,做了個請的姿勢,「陸公子,進去吧。」
「公主在裏面?」陸恆詢問。按常理,一般是由婢女引進公主閨房,這次要讓他自個進去麼。
蒹葭不置可否,「公子進去,便知道了。」陸恆疑惑地推門進去,剛走兩步,蒹葭從外面把門鎖上了。
陸恆來不及思考,只見簾後走出一人,披着緋紅輕紗,雪白的體若隱若現,丹鳳眼,飽滿,正是金城夫人。
她大如盤,隨着蓮步一顫一顫,中間一道深深的溝壑,勾魂誘惑。
「夫人,打擾了!」陸恆退至門邊,視線落在別處。
金城夫人緩緩挨近,勾媚笑:「恆郎!」她扯住陸恆的衣袖,豐滿的身子往他身上貼,「我今晚是專門等你的,想了你許久,總算能得償所願了!」陸恆一把推開她,「夫人,自重!」眉目冷若冰霜。
「怎麼,你還想為你那公主守身如玉?」金城夫人輕挑細眉,如實告訴:「我一玉勢就把你換了來,今晚你可是我的人了!」陸恆臉上閃過難堪、落寞、屈辱等神。
他早知道宣華拿他當個玩意兒,卻沒想她這麼輕易就將他送給別人!
金城夫人見陸恆失落,乘勝追擊地哄誘:「好孩子,聽説你一心想讀書科考,你若把我伺候好了,我從宣華那兒把你要過來,允你參加明年的闈,我還會請名師指點於你。」説着拉起陸恆的手,往自己上摸。
陸恆如被蠍子蟄到,手一下背在身後,嚴詞拒絕:「陸恆不想委身任何女子,還請夫人放過!」
「不是放不放過的問題。」金城夫人不惱,瞥過旁邊案上的一鼎香爐,裏頭一段合歡香料嫋嫋燃燒,滿室香軟甜膩。
她笑道:「恐怕待會你就支撐不住,求着我上你……滿足你。」陸恆有些絕望。他不知道女子竟還有這些彎彎繞繞。
起初聞見氣味濃郁,以為是室內薰香,卻不想是作催情之效。
他確實身體發熱,口渴難耐,一股沸騰熱血猛烈往下腹衝,陽物隱約有甦醒的趨勢。
強忍着不要起,那還是昂起頭來。
金城夫人盯着陸恆下的鼓囊,喜不自勝,「恆郎,你還是第一次吧,夫人今晚好好教教你怎麼做男人,保證你到昇天,罷不能!」陸恆掐破手心,強自己清醒。
可他身體越來越酥軟無力,倚門倒下,金城夫人上前按住了他,開始撕扯他的衣衫。
身下脹痛難忍,心中失意極點,有一瞬間,陸恆自暴自棄地想,要不算了吧。
從與不從,貞潔與否,本沒有人在乎。
想到宣華冷豔的臉,他又不服、不甘。
金城夫人烏髮了滿身,頭上一金簪搖搖墜,陸恆伸手拔下,蓄力推開金城,挽袖在小臂猛地一劃。
尖尖的簪頭刺穿皮,鮮血汩汩出,沿着手腕指尖「啪嗒」往下滴。
陸恆手握金簪,強作淡然:「陸恆不願以侍人,還請夫人放過。若夫人執意,那陸恆只好毀了這張臉!」他將簪尖又抵在頰邊。
金城夫人只想雲雨紓解一番,不願在公主府惹起事端。見陸恆倔強如此,只好作罷,「那行吧,我就把你留給你們家公主寵幸吧!」金城喚蒹葭開門,將陸恆拖了出去。
陸恆渾身滾燙,面帶,蒹葭自是知道他中了催情香,加上他手臂受傷,蒹葭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命人先去稟報公主。
宣華晚上喝了些酒,已經歇下,被擾清夢極為惱火,叫人拖來陸恆一頓好打,足足了他二叁十鞭子。
白傳達公主命令:陸恆身為男寵,拉不下臉面,放不下身段,違背主子指令,不肯認真待客,反而威脅客人,理應受此重罰。
陸恆慾火焚身,衣上沾血,又遭一頓鞭打,伏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溶溶月光傾下,照見他蒼白的臉,嫣紅的,介於少年和青年之間的秀雅輪廓,有種凌亂而破碎的美。
蒹葭不惋惜規勸:「陸公子跟公主認個錯,服個軟,也能少受些皮之苦。」
「我……沒錯……」陸恆堅定,緊咬下,上一痕失血的青。
蒹葭嘆氣。
房中傳來宣華的一聲嗤笑:「這麼堅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