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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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細小的玉勺盛着藥膏,她均勻地塗在那點,宣華疼得連連氣。
白忿忿:「那陸恆也太過分了,竟敢這樣對待公主。」蒹葭道:「許是陸公子一時失了分寸,公主受苦了。」白道:「我看他是忘了早些年,在公主府捱過的打,現在居然這麼放肆!」蒹葭辯解:「陸公子喝醉了酒……」白正要打斷反駁,宣華抬手,「別吵了,我頭疼。」出了殿門,白肅着臉問:「一口一個陸公子,蒹葭你是不是對陸恆有意思?」蒹葭沉默片刻,白又警告道:「他是公主的人,蒹葭你最好想都不要想,不然,公主肯定不會對你手下留情!」宣華第二天是在順太后的仁壽宮裏用早膳。
她起得晚,過去時順太后已經吃過,命嬤嬤給她上了幾樣點心並一碗甜粥。
順太后歲將五十,保養極好,與宣華相似的面孔,瞧着還十分年輕。
宣華坐在小几上吃粥,順太后在一旁與她敍着家常,忽有宮人來稟,説是雪太妃帶着夷安公主求見。
自先帝逝去,順太后為圖清淨,只叫後宮的太妃們每逢初一、十五過來拜會,平無需請安。
看來無事不登叁寶殿,順太后命宮人招呼她們先等候,待宣華用完早飯,才姍姍來遲接見。
雪太妃從前也是先帝的一代寵妃,可奈不過順太后出身高貴,還有個爭氣的肚子,生下皇子即封為太子。景帝即位後,順太后更是成為大宣最尊貴的女人。
雪太妃生得花容月貌,年近四十風致猶存,引着宣蘿一併給太后和長公主行禮。
作為晚輩,宣華理應向雪太妃還禮,不過她一向驕傲慣了,點頭示意,寒暄兩句便過。
宮人奉上茶水和點心,雪太妃入座,抿了口茶直言道:「臣妾今來叨擾太后,實有一事相求。」順太后微笑頷首,「説來聽聽。」雪太妃看了眼旁邊的宣蘿,笑道:「還不是為着夷安的事。如今女兒大了,有心事了,臣妾尋思着,該給她找個閤眼緣的駙馬定下了。」宣蘿今年十七,過及笄已有兩年,按理到了該嫁人的年紀。想當年宣華也是十七歲芳華下嫁陸家。
而昨宴上,宣蘿搭訕陸恆的事情,順太后聽過幾句,是以不動聲,「太妃可有心儀人選?」宣蘿聽聞羞得雙頰飛紅,拈着點心小口小口地吃,掩飾窘態。
雪太妃款款笑敍:「有,是有一個。臣妾瞧着今年從外省調回洛陽的陸家庶子不錯,還是叁年前的新科狀元,雖出身低了點,可品貌清明,踏實上進,配公主倒也配得。」這描述的恰是陸恆。
自古以來,公主配狀元,並不少見。雪太妃也知陸恆曾在東陽公主府做過叁年男寵,聽説為人清高,不受公主重視,想必與宣華無大瓜葛。
關鍵是宣蘿鬧得厲害,曾在江西對陸恆一見傾心,這次回京再次見到,更為心心念念,大有非君不嫁的意思。雪太妃只好腆着臉皮來幫她求這樁婚事。
「那孩子叫什麼?」順太后聽着悉。
雪太妃回道:「陸恆。」
「陸恆……」順太后將這個名字在舌尖轉了一圈,往宣華那邊看去,宣華低頭啜茶,看不清楚表情。
順太后客氣笑笑:「此事哀家記下了,容哀家有空與皇帝商議商議。」為一介公主指婚,太后肯定有這權利,縱是先答應下,後面知會皇帝一聲即可。順太后嘴上説要商議,不過是意在推辭,不允這樁婚事。
雪太妃在心底嘆了口氣,瞄見上座的長公主,正拿着點心,慵懶地逗懷裏的一隻小貓,神情很是愜意的樣子。
雪太妃心中有了幾分揣測。再與太后客套幾句,雪太妃領着宣蘿告退。
一出殿門,宣蘿好奇地問:「母妃,太后為什麼沒有當場答應啊?」宮裏還有幾位待嫁的公主,宣蘿記得,上次有位太妃領着女兒過來請旨求婚,太后就準了。
雪太妃嘆了聲氣,低語道:「終是我們母女位不如人,那陸恆你就不要再想了,他是你東陽姐姐看上的人!」宣蘿眨着惑的大眼睛,明明宴會上宣華看着與吳隱要好,怎麼又和陸恆扯上關係。
她不解追問:「那吳太傅呢,姐姐不是與吳太傅訂下婚約嗎?」有權有錢的公主和離再嫁都是尋常事兒,何況退婚。
雪太妃摸摸宣蘿的小腦袋,「母妃回宮跟你説。」這邊雪太妃和宣蘿離開,順太后摒退宮人,試探宣華:「東陽,你覺得把陸恆指給夷安做駙馬怎麼樣?」宣華放下懷中的小貓,表現得若無其事,「這事,母后不是説要與皇弟商議嗎?」
「畢竟是從你府裏出來的狀元,所以想先問問你啊。」順太后微笑看她。
宣華被看得心虛,撇開眼,嘴硬道:「陸狀元年輕有才,夷安妹妹貌美温柔,天造地設的一對,母后和皇弟拿主意就是了。」
「真的?」順太后笑容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