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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7月7第八章外賣窺探心眼“稍等哦,馬上開門。”房門內聲音清亮婉轉,如清泉入口,如水擊石,如燕語鶯聲,入耳如沐風,更有一絲人情意夾參其內,這聲音本該在女子深閨中等候愛郎,翹首期盼歸來所語,配脈脈含情眼神,搭上柔媚俏臉,於此於情,不知哪位男子能拒此沁人心脾之聲。
“這聲音確實配得上姑娘”老闆娘夢玲暗自思索,她有幸見其兩面,今那姑娘一席黑衣,神秘優雅比上次雍容華貴更為人,恍一進店,便能察覺到一股壓抑慾望,她結婚多年,怎不知這是男人對女人的赤幻想,怎不見餐廳眾人連老公在內,都不敢貿然直視姑娘,藉着扭頭轉身聊天之際,悄悄瞥去一眼,世上美人眾多,肥環燕瘦,各有秋,但無一人有她那樣獨特的氣質。孤傲、自信、神秘、颯、有着百變的野,她該是上天最愛的寵兒。她讓美麗不再侷促於容貌,而是由內真正散發出來,她緊抓着眾人眼球,緊着眾人心神,令人魂牽夢繞。
當夢玲聽到姑娘要點些小菜以作外賣時,她老公不顧從不外送規矩,禿自同意,點頭哈如西洋哈巴狗,不,更有過之,她氣憤地想到老公模樣如古代太監那般諂媚,本能令其不敢僭越,職責卻使他百般奉承姑娘,彷彿姑娘的一言一行皆是懿旨,他不顧餐廳衞生,打包後要親自前往,這當然不行!夢玲一把搶過餐盒,怒斥後接過送餐重任。
她心裏忐忑不安,這門久久未開,其內隱約透出男人告饒聲,夾有姑娘一兩聲輕笑,但她未有絲毫褻瀆之想,連聲告誡自己是耳朵出現問題。似是半個世紀那麼漫長,伴隨着姑娘不耐的嬌哼,房門往內開出道縫,映入眼簾先是一雙嫵媚鳳眸,波光瀲灩似要滴出水來,緊接的是姑娘m形嘴,嘴角微微上揚,厚薄適中,單單瞧見這紅豔櫻,女王氣場便撲面而來,夢玲自慚形愧地低下頭,不敢再細細打量,她將手中外賣遞到門縫,姑娘微笑着伸出左手來接,這一瞬間,夢玲模糊聽得男人難捱悶哼,瞧見眼前姑娘鳳眼斜眯往房內斥責道“給我忍着!”夢玲此刻發覺,姑娘斜身探出門外,香肩微微右沉,右手縮在門內不時晃動帶出滋滋水聲,似乎捏抓握令其難捨之物,她不敢多想,拿着餐盒再往前一步,正當她開口之際,聽得噗嗤如水槍噴聲,姑娘白玉無暇的傾城臉蛋忽的染上一片白濁濃,只見姑娘視線投向門內,秀美微蹙輕聲責怪。
“沒用的東西,這一兩秒都等不得!”捲髮姑娘身子一扭將夢玲晾在一邊,消失在門口,這時,她終能篤定房門內確有一位男子,那沉悶求饒聲不斷從門縫傳出:“嵐嵐姐別別別啊”跟着男人痛苦求饒聲,另有一道嫵媚嬌哼清晰傳入夢玲耳朵,這誘人媚笑撥的她全身酥麻,嬌軀更是氣力盡無,糊間往前一闖,腦袋抵開大門。
屋內燈光忽明忽暗,寂寥月光穿過夢玲發顫嬌軀照亮緊緊糾纏的宣男女,不,她絕不承認姑娘在與男人歡愛,必然是這該碎屍萬段的男人在強迫辱姑娘:男人得乾乾淨淨,上半身密密麻麻布滿蚯蚓般傷疤,從唯一完好的手臂皮膚來看,想必他本該是位清乾淨男孩,順着他腹間疤痕往下,他那通體佈滿腫脹青莖的紫紅陽具正極速出沒在姑娘的紅潤女王嘴之中,姑娘目光離地將嘴巴張至最大,用以配合火熱陽具檀口,及至男人黑陰貼到姑娘瓊玉鼻翼,整壯完全消失在嘴裏時,夢玲清晰地看到姑娘如白天鵝般細潔玉頸鼓出一個大包。她不得不再次咒罵這位辱天使的男人,簡直是將姑娘嘴巴當發慾望的套使用,他就不能看着姑娘閉月羞花之貌,稍微給些憐惜嗎,着實禽獸不如!
姑娘的悲劇遭遇不但喚起夢玲恐懼與憐憫,還喚出她驚駭快。她終於有勇氣仔細端倪這位墮落天使:一身黑大衣緊裹住曼妙嬌軀,微卷秀髮凌亂地在空中飛舞,姑娘香腮凹陷賣力晃動螓首陽具給以更大刺,丁香小舌在口腔中持續旋轉纏繞龜頭,那微微上翹的嘴角,更是溢出點滴白濁體。
“別別動了別了”這半暢快半求饒的聲音傳入夢玲耳中的瞬間,她只覺周邊世界整個開始崩塌,剎那間,渾噩大腦告訴自己,並不是男人將姑娘嘴巴當做套發慾望,而是姑娘攥着這個長陽具,檀口如軟足動物進食般榨取着,這短短几秒仿若永恆,夢玲捂着腦袋跪在地上,目瞪口呆得望着靡景:男人託着姑娘腦袋往外推,發出老鼠被貓咪抓住的吱吱鳴叫,隨着他表情逐漸放鬆,眼看龜頭要離丹霞朱包裹,姑娘便如同拷問間諜的特工,眉眼上挑緊盯男人表情,貝齒輕咬擋住龜頭冠狀溝,素手緊攥男人股令其不能後退,只需一兩秒僵持,男人又會嘶吼着乖乖把陰莖送入姑娘口中,兩人就在這一推一鬆之間,完成一次又一次的。每當姑娘盡含入陽具,男人身體就會劇烈抖動,緊貼姑娘粉的兩顆絨丸會帶着節奏收縮,眼可見的縮小一分,隨後這位女王會稍稍放些力氣,讓他出粘滿口水濕滑,當這可笑男人以為這是最後刺時,新一輪循環重新開始,吱吱鳴叫聲又會響起。
夢玲默默記着姑娘沒陽具的次數,一次兩次十一次十二次等數到十六次時,那圓滾飽滿球逐漸軟塌,似乎被淘空一般。姑娘素手似擠牙膏般丸,朱環住紫紅龜頭用力嘬幾次,反覆確認再無後,男人終於重獲自由,他神情恍惚的咕噥出含糊字節,重重地摔在地上。
慘烈結束,一白中透紫略顯疲軟的陽具徒然出現在夢玲視野,燈光泛在男人陰莖上閃的夢玲神志一片混沌,她暗自想道:“姑娘嚥這麼長的東西,她就不會難受嗎?”時值深夜,雲嵐盈盈立起,鳳眸微醺地撫平衣物褶皺,青葱玉指圈起嘴角送還口中,望着昊濤兩眼無神,手腳搐的狼狽模樣,她忍不住掩嘴輕笑,笑着笑着,愈發瘋狂。正恰此時,她倏然轉身,嫵媚俏臉蒙上一層寒霜,目光直直壓向門口:“老闆娘,進這兒偷窺幹嘛?”夢玲聽得這聲質問,嚇得雙眼緊閉啞口無言,她開始理解為何那些男人在雲嵐注視下怯怯懦懦,這是一種強大的女王氣場,尤其在雲嵐怫然作,柳眉低垂之際,那股壓力仿若海嘯般拍打在自己身上。夢玲覺得自己彷彿像是出覓食的老鼠,出門碰到一隻怒睜豎瞳貓咪,戰戰兢兢不敢亂動。
“東西送到就回去吧。”雲嵐收回如劍目光,揮手示意:“走吧,老闆還在餐廳等你,還有,以後多留點心眼,別整天稀裏糊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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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晚添了些冷冽,涼風順着的領子直往裏鑽。昏暗路燈下,夢玲光着左腳,失魂落魄地走回餐廳:剛才跑的太急,她落了一隻鞋子。
濕陰暗的街道,更是不見人影,滿臉驚懼疑惑的夢玲走在寂寥街巷,如一隻離羣掉隊的大雁。她將濕透的牛仔褲往下扯動,蓋住足,這能令她更安心些。
泥濘道路漫長無邊,時不時傳來些微弱人聲,夢玲一直回味雲嵐的勸告,這並非責怪自己偷窺那麼簡單,腦海中思索着緣由,不知不覺就回到餐館。
天已晚,捲簾門早早合上,隱約留着一條歸家小縫,些許燈光透出似乎在招手。夢玲在大門站定,心中浮現雲嵐那句警告,她顫抖地將捲簾門抬起,嘎吱嘎吱地開門聲令她心安不少,畢竟,這兒有她老公,也有她的家。
夢玲從未懷疑過雲嵐,姑娘驚人的美貌不容許任何置疑,可是到底在哪兒多些心眼,始終不得要領。她先廚房洗漱一番,內褲濕透伏在身上陰冷透骨,丟至髒衣簍後躡手躡腳緩步上樓。
二樓瀰漫刺鼻難聞的濃郁酒味,老闆橫躺牀榻,呼聲大作,那聲音嘩啦嘩啦,又像驚濤駭,又像老鼠偷食,忽高忽低,端的像是引吭高歌,高的像這人要斷了氣,不知怎麼咳出一口酒氣,終至平穩落地,絡繹不絕的呼嚕聲中間還夾着一絲夢囈:“雅雅”夢玲怒得一時語,揚手往這喇叭似嘴猛拍,那呼嚕聲遇到阻礙,轉為哀怨低沉,恍若出征前的祭旗俘虜。這刺的夢玲恨不得捏斷老闆鼻子,大罵道:“天殺的少喝點酒不成嗎,嫁個爛鼻子老公我真是倒血黴!”老闆今心情不錯,多喝了幾盅,此刻美夢正酣,那美麗姑娘握着自己手讚歎廚藝非凡,端的讓人浮想聯翩,忍不住推辭:使不得姑娘使不得又過一會,急的怒喊出聲:雅雅雯你就嫁嫁給我弟吧以後也好走動夢玲本待叫醒老闆與他商量雲嵐告誡之事順便做些夫雲雨,聽得雅雯二字,眼睛只注視着老闆那憨厚方臉,久久不語,正恰此時,牀榻邊手機屏幕亮起,傳來一段訊息,夢玲俯身望去:“國良哥,婚禮馬上舉辦,我們關係就到此為止吧,嫂子人長得漂亮,又勤快,希望你好好珍惜,不要一錯再錯。”落款正是雅雯。
她腦中似打翻調料罐,酸的,苦的,鹹的,辣的各種味道齊聚,只道是有千百句話要像老公去問,臨到嘴邊卻一句都説不出,忽得怒起,猛踢男人一腳,恨聲道:“好,你這狗男人,倒是有本事的很,手都伸到弟媳婦身上!”她瞬間明白雲嵐話中含義,多長心眼是這幅意思。
老闆睡得愜意,哪知無辜吃了一腳,驚懼起身喊道:“怎麼,什麼事情?”夢玲再憋不住,伸右手猛甩男人耳光,他茫然捂住臉,瞧見老婆蜷在角落心酸啜泣,不由斥道:“大晚上哭什麼誰又惹你發火,今天喝的多別吵人睡覺”夢玲本該厲聲問道:你與那雅雯什麼關係。再拎着他耳朵細細拷問,轉念想起雲嵐告誡,嘶聲説:“好大蟑螂!你這幾都不好好清理菜池,憑空跑出這些老鼠蟑螂,你咋還睡得着!”老闆聽得埋怨,嘀咕幾聲不再理睬,扭頭就睡,不一會鼾聲四起。夢玲怔怔望着出神,意識裏只有雅雯那句“關係到此為止”頭腦裏留着雲嵐那句“多留點心眼”。另一個自己彷彿跑出身體,耳邊不停叫道:“完了,完了,你婚姻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