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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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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電話那頭靜默片刻,似乎是在想他這話的可信度。

秋鋃沒找到遙控器,房間內依舊安靜,忽然,浴室門開了。

畢夏説:“明天去一趟派出所。”電話那頭秋媽:“小夏不在?”秋鋃:“……”

“那你跟我説説,另一個人是誰?”秋鋃:“……”秋鋃一臉無奈,畢夏也察覺到了什麼:“是誰?”到這個地步也沒什麼好瞞了的:“我媽,”他説完又跟電話那頭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畢夏接過手機:“阿姨。”秋鋃在畢夏的示意下一步三回頭地去了浴室。

畢夏把這兩天的事大概説了説,秋媽坐不住了:“我明天,不,我現在就過去。”

“阿姨,”畢夏聲音不急不緩,和平時沒有分毫差別,“您相信我嗎?”秋媽一時沒有説話,畢夏又説:“我和秋鋃,我們有能力處理好這件事,”他看了一眼自己胳膊上的傷口,神情冷漠,語調倒是依舊温和,“你們來了,要面對的就是對方的家長,或許到最後就成了雙方律師各自發揮,但我們是受害人,年輕氣盛,做什麼都是可以理解的。”杜成家裏來人了。

病房裏的婦人滿身名牌,即便是來探望住院的兒子也畫着緻的妝容,臉上的香氣一公里外都聞得見,細高跟噠噠作響,她掐着尖鋭的嗓子:“寶寶你受苦了,你放心,媽媽不會放過欺負你的人。”她回頭一臉不善地看着在病房陪同的女警:“你們怎麼辦事的,我兒子怎麼能住這種公共病房,我們家缺那幾個錢嗎?”女警捕不着痕跡地翻了個白眼:二十歲的寶寶,也是真敢喊。

杜成不耐煩道:“你有時間不如問問他們捅我的人在哪。”杜夫人一聽又質問女警:“捅我兒子的人呢?抓起來沒?”女警耐心解釋:“是您兒子先動的手,他們屬於正當防衞。”杜成一臉玩味:“正當防衞?你當我不懂法嗎?”女警皺着眉,開始相信那兩位同學説的話了,她也覺得杜成是故意的,他看上去就是有恃無恐。

杜夫人神情動:“這麼説是把人放了?誰讓你們放的人,我要告你們,還有那個傷我兒子的,這是故意殺人吧?”她神冷淡許多:“女士,這是您的權利。”杜夫人被她不冷不熱的態度怒了:“你這是什麼態度?給我換個人來,我要投訴你。”

“我不是來為你們服務的,您的兒子還沒代作案動機,我是來問話的。當然,投訴我是您的權利,但在上級調我回去之前,請您配合我的工作。”秋鋃睡了一晚上軟軟的牀,做了一晚上軟軟的夢,睜開眼就看見男朋友近在咫尺的臉。

他小心碰了碰,牀都沒有夏夏軟,他想。

畢夏真開眼,意識還未回籠,先對他出個笑,秋鋃沒忍住,在他角啾了一下。

“早上好。”他們到派出所要求影院監控,接待他們的警察是昨天在醫院的。

他認真聽完他們的話,心裏想着一會去查一查,但面上卻不想慣着這倆小孩。

昨天説起話來一套一套的,警察都威脅上了。

“你是説,你在電影院見過他?”

“是。”

“你昨天説你不認識他。”畢夏耐心道:“確實不認識,但在電影院見過。”警察挑了挑眉:“一個陌生人,沒做什麼特別的事引起你的管關注,也就是説你們最多是擦肩而過,你現在跟我説你記住了一個擦肩而過的人的臉?”

“我記憶力比一般人好一些,您可以驗證。”畢夏絲毫沒有被質疑的憤怒。

警察覺得這小孩也有意思,準備再説兩句就鬆口,秋鋃忽然嘴:“警察叔叔我要報案,我丟東西了。”他眼皮一跳,謹慎地説:“丟什麼了?”

“一個鑰匙扣。”他剛鬆口氣,秋鋃又説:“也就萬把塊錢吧,主要是我對象送的,丟了怪可惜的。”警察:……

他痛心疾首地看着眼前這個被資本主義腐蝕的祖國花朵。

秋鋃看他不信:“我真報案。”

“行,那你説説大致情況。”秋鋃佯裝思索:“大概丟在電影院吧,人多眼雜的,説不定是被偷了,查查監控?”畢夏緊抿的角微微揚起,秋鋃看得心熱,悄悄撓了撓他的掌心,畢夏不閃不躲反扣住他的手。

警察頭疼,總不能不給人報案吧。

他起身:“怕了你們了,在這等着。”那天晚上他們坐的是救護車,所以這是他們第一次坐警車,還新奇。

秋鋃説:“怎麼不開警笛。”駕駛座上的人對他們沒什麼惡,調侃了一句:“怎麼,還嫌排場不夠大?”到了電影院,秋鋃也懶得裝什麼丟東西了:“警察叔叔我想起來了,鑰匙扣放家裏了。”警察叔叔:“……”他搖搖頭帶他們走向監控室。畢夏將時間範圍縮小到電影結束他們出放映廳到離開電影院這段時間。

目標明確,好查的,兩個人聚會神看着屏幕,影院的攝像頭是彩的,而且像素很高,鏡頭中的人表情都清晰可見。

畫面中出現杜成和他兩個跟班時畢夏沒有意外,他的記憶很少出錯,秋鋃也習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