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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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把這事拋到了腦後。
第三天一早,晨練完,畢夏在洗澡,秋鋃在等他,明明家裏不止一個浴室,他就是寧願等也要和畢夏用同一個。
門鈴響起,他也沒多想,直接過去開門。
門外烏拉拉圍了一羣人,秋鋃沒見過這樣的,一時間以為出了什麼大事,門外這一羣都是採訪的人。
他堵在門口,面不善:“幹什麼的?”夏女士從廚房出來,跟秋鋃解釋了兩句,然後看着外面的人,臉上是恰到好處的驚訝。
“這麼早啊。”秋鋃默默後退,他怎麼忘了,這是市區的房子,物業費六位數,怎麼也不會不明不白放人上來。
他走了,那邊攝像師想多拍他幾個鏡頭,被夏女士不着痕跡地擋下:“他是畢夏的同學,暑假來家裏玩。”家裏多了幾家攝像機,畢夏有點不習慣,秋鋃比他更不適應,雖説後期會有剪輯,他和畢夏親密的動作肯定不會出現在成片裏,但到底是不一樣的。
於是在家宅了幾天的人終於出門了。
他們去了故宮博物院,不是來逛紫城的,就是衝着博物館來的。
有畢夏在,什麼都能説上兩句,尤其是到了書畫館,就沒有他説不上來的人。他聲音不輕不重,重點是長得好看,他給秋鋃講完了兩幅畫,圍在解説員身邊的人少了一半,他們身邊多了一圈人。
畢夏也不是什麼都知道,碰上不清楚的正好掃碼瞭解一下。兩個人連着看了三天畫。
第三天就有人來找畢夏了,他掏出名片,畢夏接過來一看,旅行社的。
“是這樣,我們旅行社在籌備一箇中學生旅行項目,故宮這一站,需要幾個解説員……”畢夏耐心聽完他的話,然後拒絕了。
那人不想放棄:“您看起來年紀也不大,應該是學生吧,我們薪資待遇很不錯的,要不要再考慮考慮。”秋鋃趴在畢夏肩上,含笑看着他:“我們明年高考。”高考這種大殺器都祭出來了,那人只好放棄,走前還是覺得可惜:“那明年考完……”青銅器館有隻憨態可掬的狗,秋鋃順手p了個表情包發朋友圈。大概這隻狗子太好認,秋爸一眼叫出了名字,然後表示逛博物館不如跟他去看新鮮的。
兩個人就收拾收拾行李跟去了新疆,秋媽在家等了幾天結果等來他們要去新疆的消息,十分後悔這個假期沒有申請一個需要實地調研的課題。
秋爸不是考古方面的專家,他是來看文獻的,但是這些文獻資料的載體本身就是文物。
考古學界有句話:濕千年,幹萬年,不幹不濕就半年。
新疆這種極度乾旱的地方非常利於文物保存。
秋爸帶着兩個研究生過來,每天跟一羣老先生帶着手套拿着放大鏡研究那些方便麪裏水乾菜似的竹簡。
他把人叫過來就是別有居心,自己兒子註定不能跟他有什麼學術了,那就爭取一下小夏,這也算是自家孩子。
他老狐狸一樣地問畢夏:“是不是很有趣?”有不有趣秋鋃不知道,就是他們再不回去,她媽可能也要買機票往這邊趕了。
從機場回家,秋媽一路埋怨,總結起來就是,怎麼就不着家呢。
“我還擔心你們過來沒人照看,暑期的科研項目選了能在家做的,度假都沒去,結果你們兩個小沒良心的放假半個月了才過來。”秋鋃不敢説他們就在家待兩天就走,他還得去考駕照。想也知道這話説出來她肯定不會同意,這事只能畢夏開口。
他回去有天然的理由,外公在呢。
他要回去秋媽不好攔他,但是自家兒子滿心滿眼只有小夏非要一起跟着走就很讓人頭疼了。
她有點奇怪,小夏雖然話不多,但做事比他兒子周全多了,這樣不顧她的意願執意要回去,不像他啊,她總覺得他們有事瞞着她。
一週後,秋媽接到了來自車管所的電話。
破案了。
想明白了怎麼回事,哭笑不得,秋鋃居然瞞着她去考駕照,她怎麼忘了她盯着秋鋃的開支可沒看小夏的,她倒是不怪他,他肯定是要跟秋鋃站一邊的。
秋鋃昨天剛拿的駕照,今天就接到了他媽的電話,有點心虛。
更何況王姐上來就是一句:“長能耐了?”秋鋃懷疑她知道了帶你什麼,一般來説這個時候應該坦白從寬,但人總是有僥倖心理的。她不該知道啊,説不定是別的事,不能自亂陣腳。
秋鋃裝糊塗:“媽你説什麼呢?”
“在給你一次機會,真沒什麼要代的?”秋鋃:“……代什麼?”
“想不起來?”
“我真不知道你在説什麼。”他媽老這樣,軟刀子磨人,不説最後一句話都分不清她是真知道了還是詐他。
秋鋃揣着明白裝糊塗,秋媽也不要急,不緊不慢跟她兜圈子:“那我提醒你一下,”她慢悠悠説出三個字,“身份證。”秋鋃鬆了口氣,就這事啊,他昨天領完駕照回來發現身份證丟了。
“昨天丟了,公安局聯繫你了?”
“嗯,知不知道丟哪了?”她的語調聽起來正常了很多,警報徹底解除,秋鋃也輕鬆很多,恢復一慣的隨意姿態:“我要知道哪還能丟。”秋媽長長地“哦”了一聲:“想知道嗎?”
“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