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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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第一個要來換的,拿起筆轉了個花重新握好,給他到第一組,畢夏就在第一組。
一起的還有程瀟瀟陳初陳源。剛種的樹需要時不時澆水,具體看天氣,最近都晴天,雨少,自然降水少就要靠人工補足。
大家都對這棵樹愛得深沉,不光是他們組五個,其他同學也時不時就要去看看,程瀟瀟更是每次澆水的時候都要跟樹説一會兒話。
“桃桃,你要好好長大啊,快點長果子。”桃桃?
秋鋃頓住腳步,回頭和畢夏對視一眼。
畢夏沒什麼特別反應,秋鋃看了他半天,忽然嘴角一揚,喊了一聲:“夏夏?”畢夏垂眸,心尖微顫,沉默半晌才道:“別這麼喊。”他這個反應,秋鋃更來勁了,連喊三聲:“夏夏,夏夏,夏夏。”畢夏不再理他,轉身一起去打水。
秋鋃跟上去搭他的肩:“哎好了好了不逗你,夏老師什麼時候能出院?”
“大概還要一週。”果然一提到夏老先生畢夏就開口了,秋鋃偷偷去看他神,不像是生氣,於是嘴一張又是一聲:“夏夏。”這一次畢夏反應和方才有些不同,他停頓半秒然後偏過頭喊了一聲:“秋秋。”這要是別人喊,秋鋃估計能對他擼袖子,這什麼鬼稱呼,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但喊的人是畢夏,清清冷冷一把好嗓子,叫什麼都好聽。
他連語調都模仿秋鋃剛剛喊的,第二個字比第一個字略輕一些,無端帶着幾分親暱,也有點可愛。
畢夏的意思很明顯了,他要是再喊夏夏,畢夏就喊他秋秋。雖然很可愛,但秋鋃更像聽他喊哥,就不再鬧他。
樹下的土昨天剛被他們翻過,還算是鬆軟,但土質是在不怎麼樣,儘管也施了肥,他們還是擔心桃樹營養不良。
中午陳初陳源神神秘秘過來秋鋃,畢夏筆尖不停,注意力卻分了一絲給他們,似乎在説樹的事。
中午午休一開始三個人就出去了,畢夏看了一眼身旁空空如也的座位,臉沉了些。
秋鋃去了花圃,這裏絕對是整個校園內土壤最肥沃的地方。
幾個人一走到,二話不説找了一塊空地開始挖土,他們是來偷泥的,挖着挖着還看到了幾條蚯蚓。
“這還有蚯蚓,要不要帶回去?”
“正好鬆鬆土。”他們帶過來的水桶已經快裝滿了,秋鋃説完往外走了幾步:“我們繼續,我去找找有沒有什麼袋子,多裝點。”三個人成功把偷來的土運到樹下之後站着休息了一會。
陳初:“我以為你會喊學委一起,早知道再多喊一個人。”秋鋃隨手了外套往樹上一掛:“喊他幹什麼?”
“你們關係好啊,我這不就把我弟喊上了嗎?”秋鋃嗤笑一聲:“我們是有福同享。”他這麼説那兄弟倆有點意外,他們以為都以為秋哥和學委關係很好,沒想到是不能共患難的?
秋鋃又説了後半句:“……這又不是什麼好事兒被抓到説不定還通報批評,喊他幹什麼?”陳初陳源:“……”行,我們就是患難的,你同桌就是享福的。
休息夠了他們蹲下身,開始挖樹下的土,他們準備把淺一點的土層換成偷過來的,表面再蓋上原本的沙土,不知道有多少用。
這工程量不小,他們的工具還只有畚斗掃帚和一把小鐵鍬。
陳初拿着鐵鍬,陳源就直接上手挖了。
樹邊的土顏略深,三個人也沒放心上,大概是班上同學來關心過他們的樹澆了點水。
秋鋃也準備直接上手,看到陳源一手的泥卻猶豫了,最後還是掃帚過來開始掃。他倒不是怕髒,他沒什麼潔癖,泥土也算不上髒東西,但是畢夏就不一樣了,真用手了,指甲縫裏肯定會帶點泥,他已經猜到畢夏的表情了。
挖着挖着陳源忽然開口:“我怎麼覺得有股味道?”陳初:“能有什麼味道,泥土不就這個味?”陳源:“是嗎?”他聞了聞自己的手總局的這氣味不但難聞還有點悉。
秋鋃是站着的沒他們那麼近,但也聞到了,他原本沒多想,陳源一説他忽然想到了什麼表情有一瞬間的凝滯。
帶着不那麼美妙的猜測他蹲下小心翼翼地聞了聞氣味證實了自己的猜想,他唰地一下站起來,臉瞬間變得很難看。
陳源一手泥不明所以抬頭看他:“怎麼了?”秋鋃言簡意賅:“騷味。”陳初:“……”看弟弟的手。
陳源:“……”看地上的泥。
片刻後……
陳源臉都綠了:“卧槽他孃的哪個王八羔子?”陳初帶着點同情與慶幸憋着笑拍拍弟弟的肩:“先洗手吧。”秋鋃雖然離得遠,想想剛剛特意去聞也覺得有點膈應,陳源洗手,他呢?洗鼻子嗎?秋鋃也罵了一聲。
“誰來過?”
“回去問問。”接下來三個人都沒再用手,換好了土午休時間都快結束了,也顧不上什麼善後不善後,挖出來的土就堆在一邊沒管。
問話也是要講究技巧的,直接問説不定人就心虛不敢説了。
“中午我們準備過去給樹施肥,不知道誰已經去過了。”
“施肥?種的時候不是施過了嗎?”
“咳咳,不是那個肥……”問話的是個女生,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