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天玄妙境話衷腸(上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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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在輪迴中2021年11月29字數:5620天涯回首又一年玄夢匆匆赴九州妙意不堪追往事境成今見恩仇蕭瑟的秋風掃落了一地的殘葉,黑暗的幽巷中只有一盞忽明忽暗的孤燈還在苦熬着這寒夜。
殘破的牆垣上一隻黑貓正緊緊盯着牆角里的老鼠,彷佛要看清那些隱藏在黑暗中的齷齪與骯髒。
石小鵬渾身掛着濕漉漉的霧氣,緩緩推開半掩着的木門,走進了【雲霓賭坊】,雲霓賭坊的老闆就叫雲霓,但她在落櫻坪還有個更為響亮的稱呼——落櫻玉羅剎。
賭坊裏面倒是燈火通明,各式各樣的賭客們在充斥着酒香與脂粉味道的大廳裏揮斥方遒,一擲千金。
各種呼和叫罵,銀籌錯,和輸紅眼的賭客重的息聲織成一曲動人心魄的樂章,彷佛譜寫着世間的人生百態。
小鵬也喜歡賭,但卻不喜歡豪賭,俗話説:「小賭怡情,大賭傷身,豪賭傷命。」用身家命去賭一個不確定的變數,若非迫不得已,終歸有些得不償失。
忽然大廳裏面猛地飛出了一雙手,慘白的人手;隨着一聲聲悽慘的嚎叫,又飛出來一個沒有了雙手的人來,很顯然,他應該就是這雙手的主人。
這被扔出來的玄衣大漢滿身是血,臉慘白,手腕處還留着整齊的切痕,看上去甚是恐怖。
他悽慘的在地上哀嚎打滾,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救治。
緊接着廳內便走出兩名雲霓賭坊的打手,拖死狗般的將這斷手的漢子拖了出去,開始還能斷斷續續聽到幾聲慘哼,不一會就沒了聲息,也不知是生是死。
小鵬身邊一個肥頭大耳的賭客和同伴竊竊私語道:「這不是長信賭坊的聞二爺嗎?聽説他這手上的篩子功夫甚是了得?!」另一個乾瘦的賭客也不發出了驚呼:「血手聞二爺?那可是咱這落櫻坪賭神一般的人物啦,當年一個人就血洗了南城十八間賭坊。竟然也栽在了玉羅剎手裏?!」旁邊一個頭帶方巾,留着兩撇小鬍子的賭客壓低聲音道:「可不是,不過也聞二爺真是膽包天啊,去哪快活不好,非來這找不痛快。前幾孫五爺只不過酒後調戲了她幾句,就被踩碎了卵蛋。」那乾瘦的賭客道:「那是輕的,誰不知道玉羅剎的規矩:贏了可以一親方澤,輸了就要留下一雙手!這幾年我還沒聽説誰能成為入幕之賓,不過這沒手的賭倒是多了幾十人呢!」大廳裏此時已經漸漸恢復了平靜,賭客們又將注意力集中到自己身前的賭桌與籌碼上,剛才血腥的場面並沒有引起多少騷動,顯然眾人對此已經是習以為常了。
不多時,一名妖豔的美人從大廳二層的階口處緩緩走出,身披一件青綠雲絲薄紗,裏面天青的襯襖被碩大的雙峯撐得好似要炸開一般,纖上繫着一條蓮青孔雀紋封,輕攏慢捻的雲鬢裏着一隻鎏金的頭花,凝脂般的玉手上帶着個赤金的石榴鐲子。
她的身旁還側立着一名身穿杏白團花小裙的丫鬟,生的也是姿形秀麗,楚楚動人。
那美婦着一雙飽滿的酥緊緊倚在欄杆上,有意無意間擠出了一道深深的溝,那風騷的模樣真是令人心癢難搔,但這樣的女人並不是誰都可以享用的,剛剛被扔出去的聞二爺就可以作證。
美豔的婦人默默的環視着樓下熙熙攘攘的人羣,很享受這種高高在上的覺。
不知不覺中她的思緒又飛回到了兩年前,北碧府城中四處都是硝煙,火把,倒塌的房屋,還有死屍。
她的男人本是皇甫家暗夜軍團的驍驥將軍,當時的皇甫正軒如中天,馬上就要滅掉淳于家,問鼎落霞嶺第一家族。
可誰想淳于玫卻突然異軍突起,在北碧府的決戰中大敗皇甫正軒。
自己的家人都在那場大戰中不知所蹤,或許是死了吧。
有太多人死於那次的混亂的廝殺,自己一個弱女子能夠逃出來已經是天大的幸運。
她一路向北逃到了落櫻坪,這裏是皇甫家的地盤。
緊接着淳于家的大軍便將落櫻坪團團圍住,斷絕了糧草與通。
皇甫正軒雖然明知回天乏術,卻仍舊負隅頑抗,堅守不出。
圍城整整持續了三個月,落櫻坪早已彈盡糧絕,街道上隨處可見餓死的屍體腐爛着散發着刺鼻的臭氣。
雲霓清楚的記得自己距離死亡曾經那麼接近,她曾為了得到半個帶血的麪饅頭,的光,自己親手扒着股,求着一個路過的軍官她的花和眼。
在那時節,人命如草芥,為了一口糧食,羞恥和尊嚴都是多餘的東西,不值一提。
這一點直到今天雲霓也不曾忘懷。
後來皇甫正軒成了階下之囚,而他的胞弟皇甫磊被擁立為新的皇甫家主。
但這些變動並沒有給她的生活帶來多少變化,她依舊住在殘垣斷壁的瓦礫中,過着缺衣少食的生活。
還經常被地痞混混們打得死去活來,而她唯一能做的似乎只有掰開自己雪白的股,盡其所能的滿足男人們各種變態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