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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老婆主動把閨送給我的緣故,我發現我在女方面的定力正在逐步減低,嗯!這不是一個好現象。
轉眼三天過去了,那個喬木一直沒能把岳母再約出來,這傢伙估計也知道岳父不在的時間正是他的良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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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有我和胡姨從中作梗讓他難以得手,於是喬木改變了套路,開始從語言上變本加厲地挑逗我那悶騷的岳母。
而岳母也心湧動,在言語上越來越是大膽,甚至在喬木的哀求下,還應着她的要求發了一張自己的絲足豔照。
腳,尤其是女人的腳,在古代都被定義為器官之一。
在現代就更不用提了,有的人寧願不入對方的陰道,都夢想讓自己的女神足一次。
所以一個人願意把自己的腳拍下來給一個不是自己丈夫的人看,那麼表示她出軌的意願已經很強烈了。
尤其是我岳母這樣平時高冷的人,我甚至可以想見,她紅着臉猶豫着下自己的高跟鞋,然後害羞的蜷縮起腳趾。
握着手機的手肯定是顫抖地,因為照片並不算很清晰,這也説明了她這位人婦當時內心的哀羞和緊張。
這是多麼的一對寶貝啊!我看了都忍不住想要親自捧着她們細細的尋覓上面的氣味,受她的温軟。
於是我也可以想見喬木在看到這張照片後的得意。
那晚的足照算是開啓了岳母和喬木在微信裏偷情的新篇章,之後兩人的言語更是火熱。
岳母甚至還叫了對方老公,只是一些喬木希望岳母講出來的俗字眼她還是矜持着有所保留。
不過我想這個發的老騷併不是講不出來,可能更多的是在意自己在情人眼裏的形象。
哼!等你哪天被人騙上牀噘着大股挨的時候估計什麼樣不要臉的話都能叫得出來了,裝什麼裝。
雖然對岳母的行為充滿着不恥,但我也明白,事情更加緊迫了。
自從找到喬木住處那天起,我已經跟蹤了喬木兩天,可惜這傢伙大半時間都在酒店裏不出來,讓我恨的牙癢癢卻是絲毫沒有辦法,還把自己搞得疲累不堪。
後一天,我乾脆躺在家裏睡覺,到了中午的時候,胡姨連續幾通電話終於把我吵醒。
「小混蛋,你幹嘛呢不接電話,出事了。」電話那頭的胡姨顯得很焦急,我煳着問她怎麼了。
胡姨告訴我,剛才岳母出去了,而且還有些慌張的樣子,我聽完騰的一下坐起,埋怨胡姨為什麼不留住她。
胡姨罵道:「拜託,我和她雖然關係不錯,但説穿了畢竟只是個保姆,而且這些天為了你個混蛋我幾乎把能用的藉口都用完了。」一句為了你讓我的心頓時軟了下來,不管真假,我都得好言安撫她。
然後我掛了電話急急忙忙的穿上衣服出了門。
開車前我看了看手機,略過其間的廢話,最後兩條果然是喬木約了岳母去酒店房間。
他媽的,這騷貨還真送上門了。
等我着急忙慌的衝進酒店大門,忽然一個聲音叫住了我。
「雷陽!」我循聲瞅了過去,卻正好見到岳母和喬木還有兩個不認識的人在一起,原本的捉姦場面並沒有出現,因為他們正優雅的坐在大堂沙發上喝着咖啡。
岳母看着我的眼神明顯有些不善,我儘量保持着鎮定走了過去。
「媽,我來辦事的,沒想到你也在這兒啊,好巧啊!」我打着哈哈,喬木這傢伙的眼神裏怎麼顯得很賊,我心裏不由得有些打鼓。
「我是替老同學引薦兩個朋友,哼哼!倒是你,來的真是時候,確實是好巧。」岳母的眼神嚴厲的盯着我,常年的積威讓我心裏直髮慌,暗道糟了,看這樣子岳母話裏有話不會是知道了我在跟蹤他們吧。
我正尷尬着,喬木卻是站了起來,帶着一臉的從容和温柔詢問着岳母,岳母沒好氣的像幾人介紹了下我然後揮揮手像是趕蒼蠅一樣的要我快走。
媽的,老子一天到晚為了你奔波,結果就落到這麼個下場。
我滿臉晦氣的離開了酒店,走之前還看到喬木意味深長的衝着我了個笑臉。
看來我不冤,肯定是這老小子給我下了套了。
也怪自己,出來的時候太慌張,也沒想清楚。
我坐在車裏把岳母和喬木之前的微信仔細看了一遍,果然,這次他真是拜託岳母替他聯繫兩個有身份的朋友拉投資。
我生氣的扇了自已一耳光,然後開車去了岳母家準備找胡姨這個除了我唯一知道事情的人商量一下。
「咦!你怎麼來了?」胡姨打開門,一見是我有些驚訝,在她想象力我現在應該在酒店呢。
我嘆着氣走進門一股坐在沙發上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説了一遍。
胡姨坐在我旁邊一邊聽一邊皺着眉頭。
「小雷你這是讓人擺了一道啊!」
「這我也知道啊,怪我自已了,沒清楚就動手。」我鬱悶的拍着腿,然後又把喬木的身份給胡姨説了説。
胡姨聽完笑了起來説道:「難怪了,還是條老狐狸,你這虧吃的不冤,不過呢也不是沒有好處。」
「什麼好處?」
「這第一,喬木肯定知道你在跟蹤,但我覺得他們並沒有發現手機被你做了手腳,要不大可以説得更直白一些,以你岳母對你的偏見不用這麼麻煩的證實就已經可以對你動手了。」嗯,確實是這樣,岳母現在被那人勾引的煳煳,只要他多説幾句,岳母肯定早就懷疑我了。
我聽完不由得深深看了胡姨一眼,其實這事兒等我冷靜下來估計也能想透,然而胡姨一個沒讀過多少書的保姆僅僅憑藉我的一番話便能推理出來,看來她也不是個簡單的女人。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