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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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如同冷悠然一樣,一邊着她,一邊向前走,其他的那些奴母狗則全部跪爬下,在我身後蕩的搖曳着自己的嬌軀,手腳並用的跟着我前進。
「冷哥,你這邊女人好多啊。」幾步追上在前面的冷悠然,我一邊着身下的奴,與冷悠然並排着向前走,並不時用九尾鞭在我着的奴玉背上打,使她發出一聲聲細碎壓抑的呻,一邊對身邊與我做着相似動作,可前面奴卻始終咬着牙,不敢隨便出生的冷悠然問道。
「女人?」冷悠然微微皺了皺眉,重複了這個詞一遍後,然後才又説道,「你説她們是人,兄弟你可真抬舉她們,她們就是擺件、傢俱、牲畜、以及我們的慾宣器,唯獨不是人。至於説多,我現在六級,所能擁有的奴極限數量是六百萬,用了百萬奴名額填充的母畜聖殿,大概可以收八千萬到一億母畜,雖然因為我經常上戰場奴難免有死傷,平時的訓練也會有一些折損,所以具體的數量經常有變化,但也不過一萬五千左右;母畜的數量要多一些,負責各種雜物的母畜加起來大約四萬八千只,遠遠稱不上多。」聽到冷悠然的話我不由得一愣,隨即真正意識到這個世界已經與我原來世界不同了,即使是我達到五級後擁有的收奴極限數量都已經達到了九十六萬,更不用説是冷悠然,六級的實力了,幾萬奴母畜絕對算不上多。
哪怕是每收一隻奴母畜都會對自己的神力造成一些壓力,一般除非認為自己已經沒有潛力進步的男人,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會使用超過三分之一的數量,甚至很少有超過五分之一數量的,可為了滿足這個世界上男人的旺盛情慾與暴,冷悠然這種收奴數量怕在六級強者中也是十分少的。
當然,環視了一眼周圍那身高全部高於一米七,清一的c罩杯房,又如同我前世儀仗隊般整齊跨立姿勢站定的奴,我可以判斷出這絕不會是冷悠然收不到更多奴,想來是冷悠然的收奴條件抬高,眼光太挑剃。
於是,我乾咳了一聲,掩飾了剛才那有些冒失的嘆,接着開口道,「冷哥,不好意思,我也沒怎麼和其他男人過,你的那些母畜我看是都穿着緊身膠衣,這是你的偏好嗎?」
「不要緊,同是帝國的男人,尤其是像你這種有着優秀潛力的男人,我很樂意結。」冷悠然滿不在乎的擺擺手,接着一指前面那些穿着膠衣的母畜,又開口説道,「至於這些母畜穿上膠衣,你不妨先給她們一鞭子試試?」
「這不好吧?」因為我不喜歡別人碰我的女人,所以本能的也以為對方有着同樣的喜好,於是有些猶豫的開口道。
「沒什麼不好的,無非是一些下賤的玩物而已,只要不去他們,其他的也不用那麼矯情,就算沒有你,每年我這裏都會報廢百十隻母畜呢。」冷悠然隨口説了一句後,見到我還是有些遲疑,接着又解釋道,「我説李楓兄弟,你也太小心了吧,放心打壞了不會讓你陪,就算死三五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而且我知道有些男人有種莫名的潔癖,就跟我們學院裏的白神那樣,自已的奴母狗不許別人碰,你放心大哥我不會對你那些奴母狗動心思的。」
「呵……呵……」被點破了心思,我尷尬的笑了兩聲,但是也沒有反駁,害怕到最後因為客氣而巧成拙,接着我在冷悠然示意下,走到一隊奴面前,一名銀鎧奴在冷悠然示意下,遞給我一條十五米長的青藤鞭。
隨手在空中打了一下,青藤鞭立刻發出一聲空氣爆鳴,然後我有些不解的看着前面這些膠衣美女美眸中的驚恐,手腕一抖便將手中的鞭子朝着前面一排膠衣母畜被膠衣覆蓋着的嬌軀上掃去。
畢竟只是發,這些母畜還都不是我的,所以我這一鞭子,也只是用了正常人的極限力量又夾雜了一些甩動技巧,要是在我原來世界中任何一個女人身上,怕是都絕對會讓對方身上留下十分嚴重的鞭痕淤青,但是在我面前的這些女人體質都已經達到了正常人的二十五倍甚至三十倍,在我想來這一下也無非是到一些刺痛,絕不會太嚴重。
但是就在我手中鞭子揮出去的那一霎那,三十四隻被我鞭子掃過的母畜,無論是掃到了那翹的豪,還是平滑的小腹,亦或者修長圓潤的大腿,無不彷若遭到雷擊般渾身巨顫,白的俏臉上肌不斷地顫抖,溢出一滴滴汗珠,其中一隻母畜更是無力的癱倒在了地上。
「這他媽的是碰瓷吧。」我心中不由得升起這個念頭,也不知道這個世界有沒有碰瓷這個概念,同時有些驚愕的轉頭望向冷悠然。
「楓兄弟,沒事,這不怪你。」冷悠然説着,又對一邊一個全身赤,那頭、陰與陰蒂上都穿着環,上面用一條條銀鎖鏈纏繞着的女人説道,「把那個廢物拉走,好好調教一番,三天後還這麼不堪,她直接杖斃,你自罰十五荊棘鞭。」
「是。」這個女人渾身一顫,隨手招過兩個同樣打扮的女人將那個癱軟在地上的母畜抬走。
接着,冷悠然才又收起嚴肅冷厲的面容,臉上很自然的出笑容,對我解釋道,「這些膠衣你説是我的癖好也沒問題,不過我這可不是因為覺得她們穿這些好看,對我來説奴是發慾望的,這些母畜時服侍生活的,就連被我都沒資格,她們怎麼打扮更好看我完全沒興趣。之所以讓她們如此打扮,其一是我本身出身軍人世家,習慣所有的奴母畜都有嚴格的紀律,包括被我被我玩的時候不能隨便出聲,也包括她們穿衣整齊,行走坐卧要有合適的儀態。這些膠衣是我專門定製的智能膠衣,裏面設定了她們行走坐卧時的姿態與各種動作時的頻率,甚至包括心跳與呼節奏,只要不合格就會接受高強度電擊懲罰,不經過我的許可瀕臨高也會被懲罰。除此以外,這些母狗穿着這身衣服,也會極大的強化她們身體受,哪怕是一陣清風吹過身體,都會放大數十乃至上百倍,讓她們受到如同刀割針刺的劇痛,就這麼站着腳底都會有越來越重的灼熱烙燙,但是又不會真的傷害身體。我就是用這種極端考驗來垂煉她們的身體意志,讓她們在我玩那些奴時可以更高效的收我散發的氣息,來修復自已的身體損傷,提高自已的等級。只要經受得住考驗,我還可以為她們提供各種藥物輔助她們強化身體,並在每年給予她們一定數量奴晉升名額,我身邊這些星辰戰奴中就有一些是從這些下賤母畜中晉升的,當然我的考驗也不是那麼容易通過的,每晉升一隻奴,至少要有一百隻母畜死亡,這也是她們的歸宿,不成功便成仁。」聽着冷悠然如此風輕雲淡的説着這些,我不由得有些咋舌,要是在我剛來時我覺對無法接受這種對於女人來説堪稱地獄的折磨,但是現在瞭解這個世界的我,覺得我雖然不太能接受這種方式玩奴母畜,可是這也是你情我願的,別人這麼幹我也不會反。
而跟在我後面的那些奴與母畜,聽到冷悠然的話,卻想到了在他手下的奴與母畜怕是都不容易。
「冷神好暴力。」
「好希望我們主人也這樣殘暴……」
「主人這麼殘暴先死你……」
「那就讓我死吧……哦……被主人打死一定很……很幸福……」……「還好……主人沒那麼暴力……」
「説起來主人平時還是很温柔的……很多時候我們犯一些小錯,主人都不會太嚴苛懲罰我們……」
「好喜歡我們現在的主人,又有潛力,格還好……」……一時間,在我身後的一眾奴母畜美眸中帶着幾分驚懼,幾分慶幸,紛紛與關係要好的奴母畜,用神力了起來。
「別亂説話了,不要在外人面前,拉低主人的形象,讓別人覺得主人管不好自已的狗。」燕奴又是慶幸我的温柔,又是渴望我可以更加嚴厲暴一些,不過知道現在處的環境,儘管我與冷悠然都必然不會知道身後這些奴母狗説的是什麼,但卻可以受到神波動,於是連忙也發出神波動喝止了後面奴母畜的還有近乎犯花痴的臆想。
這時候我也跟着冷悠然,來到了正中心一座八級星空獸外皮做的大帳前。
兩個銀鎧奴掀開大帳的帷幕,一片漆黑的大帳突然亮起了一道道燭光,我仔細一看,赫然發現就在這個面積一千平米的大帳中,一個個全身赤的女人或者駟馬倒攢蹄,或者整個嬌軀倒立着被束縛在了屋頂,在她們騷與眼處則着一隻只堪比成人手臂的紅蠟燭,隨着蠟燭燃燒,點點蠟油滑落到她們嬌軀上,顯出一種的美,也讓她們不時在緋紅的俏臉因為痛苦而搐時,嬌軀一陣輕顫。
望向地上,同樣一個個全身赤,將那誘人的嬌軀全部展示出來的母畜,或被被銀鎖鏈束縛,或被一些支架支撐着,擺出種種蕩的姿勢,一隻只紅蠟燭就在她們騷、眼以及口中,或者乾脆放在她們那誘人的肩胛、玉背、翹、豪、美足上,而蠟燭燃燒產生的蠟油則點點滴落到她們嬌軀各處,每一次滴落都會在她們白的嬌軀上燙出一道明顯的紅印。
除此以外,這個大帳邊緣還有至少五千名嬌軀上纏繞各種寶石珠玉的母畜以種種蕩姿勢組成的帷幔,正中則是一張一百名母畜組成的圓桌,以及一把有五十隻母畜被銀鎖束縛着組成的帶腳墊的女體沙發。
「怎麼樣,這些兄弟你還滿意吧,我除了修煉與戰鬥對於其他的事情興趣不大,這些都是我手下奴佈置的,你要看哪裏不太好,我讓她們再修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