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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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測的死水。
常靖玉剛想伸手過去,陸飲霜就給了他一巴掌“小心。”陸飲霜提醒他,壓下滿腔錯愕,“這是墮水。”常靖玉手背,好奇大過驚訝:“是沉淪境的護城河嗎?可傳聞沒有任何容器或仙器能舀起墮水,連元嬰期修者通過墮水都要十分謹慎,只要沾上一點兒就會沉入水中,神仙難救。”陸飲霜沒説話,他也摸不準這到底是什麼品級的法寶,大概只有謝橋在這能説出些門道來。
周珩在兩人的注視下,突然踏上水潭原地轉了一圈,穩穩浮在水上。
“你們都知道墮水的特,沒有人能直接接觸墮水。”周珩説着,彎伸手撈了一下,手指從水中拿出來,完好無損,“但這件法寶卻能讓縱者免於墮水的影響。”她話音剛落,陸飲霜就凝了一柄冰劍向她攻去,只踏在墮水外圍,似乎就能受到比寒冰更甚的陰沉氣息,冰劍才探入墮水上方,一股無法違抗的引力就拖着他往下墜落。
陸飲霜果斷鬆手,冰劍還沒接近周珩的衣角,就寸寸崩解墜入水中消失無蹤了。
“怎麼樣,比真正的墮水更加險惡吧。”周珩站在水潭中央道,“這枚墮仙最多可開一丈的距離,足以擋住合體期修者的直接攻擊。”常靖玉看得缺乏實,也用劍氣試了試,只要越過墮水範圍,便無法再進一寸。
陸飲霜沉思片刻,低低的笑了:“用毒煙如何呢?”周珩臉一僵,無奈道:“能融入空氣的毒煙就沒辦法了。”陸飲霜又道:“能惑人心智的音修又如何呢?”周珩像被砸了場子似的,黑着臉從水潭中央走出來:“那墮水確實攔不住。”常靖玉在一旁道:“這法寶看似無解,實則頗多可乘之機。”陸飲霜搖搖頭:“但它確實能出奇制勝。”周珩道:“我不知究竟是誰煉製的墮仙,但主事確實以墮仙為餌,讓諸多貪圖力量的人落入陷阱,我這枚只是品級最低的……聽説主事隨身帶的足以淹沒一座小鎮,想想就未免無解,恐怕只有大乘期的仙尊才有辦法對抗吧。”大乘期的陸飲霜一點不慌,他想了想,走到快被凍的失智的秦文澤身邊,拖着他的領子就往水潭邊走。
秦文澤大驚道:“你要乾乾幹什麼!”
“看你冷的都不會講話了,送你泡個温泉。”陸飲霜微笑着説道。
秦文澤拼命晃着腦袋掙扎,又衝周珩喊道:“你這個叛徒,我們這些年的情都餵狗了嗎?你真要看我死!”周珩抱着胳膊冷冷道:“我只在乎鏡花水月。”常靖玉安秦文澤:“閣下莫慌,聽説被墮水噬,連魂魄都分毫不存,我會勸前輩儘量扔慢點,讓你多活片刻。”眼看秦文澤就要被陸飲霜沉塘了,他終於沉不住氣,忙道:“你們要問什麼,先問個我聽聽啊!”
“我不想問。”陸飲霜輕飄飄的説。
秦文澤急的不行,他也不想真不明不白就死在這:“別,你問吧,我什麼都説,都説行了吧。”常靖玉上前一劍刺入水潭邊沿,秦文澤堪堪靠在劍上,稍微一動都可能掉下水去。
“閣下如此忠心,總知道主事姓甚名誰了吧。”常靖玉好整以暇的蹲在旁邊問道。
秦文澤咬了咬牙:“我只聽見有人叫他‘凌少爺’,具體名字我也不知。”
“驚霆島位置在哪?”常靖玉繼續問。
“在蔚海最西北,接近沉淪境墮水,我有定位。”秦文澤鬱猝道。
“你們為何向臨淵宮攝心刃兜售法寶?又為何要囚蒲夷,迫它襲擊來往船隻?”
“什麼兜售,我們又不是地攤。”秦文澤不滿的咕噥,“計劃是主事所定,我也不知具體,只是我的確易了一批法寶給攝心刃,至於囚蒲夷……”
“別猶豫了,你落到我們手裏,就算一字不吐,你家主事也不會再信你。”常靖玉催促他。
秦文澤沒辦法,皺眉道:“我只聽説過他們在江柔島上下毒的事,似乎是為了試驗幻術,是否有其他目的,我真不知,負責這一部分的人也已經撤走了。”
“撤到哪裏?”常靖玉追問。
“主事會臨時通知地點,我們都不清楚。”秦文澤搖頭。
“還有一個問題。”常靖玉嚴肅道,“你知道魂主嗎?”秦文澤怔了怔,思考半天,還是搖頭:“沒聽説過,我只為主事效力,唯一見過和主事有來往的就是午未和死在蔚陽山的戌亥。”周珩小心翼翼的低聲開口:“我知道魂主,我曾在研究鏡花水月時偶然看見它記錄下的畫面,我看不清他的臉和聲音,直覺告訴我他十分危險可怕,連主事也對他畢恭畢敬。”陸飲霜還在想那凌少爺到底是誰,常靖玉沒能得到魂主的有用情報,也只能先回到主事的身份上來。
“魂主如此神秘,只怕也再問不出什麼線索。”常靖玉沉道:“主事姓凌的話,會與北海凌家有關嗎?那就能解釋驚霆島的資金來自何處了……總不會是凌旭輝吧。”陸飲霜嗤笑一聲,那二世祖都快自身難保了,哪來的頭腦搞陰謀。
“凌家除了凌旭輝,那個打理生意的化神期劍修,叫什麼來着?”陸飲霜問道。
常靖玉不假思索:“凌皓宇,但不可能是他吧,他個不拘小節平易近人,又博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