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道玄真人入的是淫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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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魔入體的道玄可不是隻為了幹看着她們閒聊的,在此刻的他的眼裏,眼前的不再只是他的師妹和師侄,更是兩隻美麗的雌獵物。
靈兒師侄,近些年出落得更加俏麗了,特別是嫁為人婦之後,這身材……
「話説,記得蘇師妹曾把你那琥珀朱綾傳給了靈兒師侄吧,也不知道成婚之後還有沒有像以前一樣隨身帶着」田靈兒不假思索的回答「有帶着,在衣內束於間」道玄饒有興趣的坐到她身後,雙臂環着她的丰姿綽約的嬌軀,大手深入她懷中摸索起來。
即便遭遇了這種無禮冒犯,田靈兒仍似未知未覺,笑着與母親蘇茹聊天,已為人婦的她,竟還調皮的對母親撒了嬌。
地~址~發~布~頁~:www、2·u·2·u·2·u、c·0·m「得下來才好找吧~」道玄自言自語道,動手把田靈兒的衣衫解開,不一會兒,就把她上身剝了個光。
已嫁為人婦的師侄赤着上半身的嬌軀躺靠在師伯的懷中,任師伯撫摸她凝脂般的肌膚,惹人眼球的峯巒,至於那當帶用的琥珀朱綾?早就作為礙事的傢伙扔到一邊了。
比起青葱少女時的翹筍尖,田靈兒的雙現也充分發育,成為了一隻手難以把握的玉團兒,魔深種的道玄將臉埋在這對豐盈之中,輕嗅着她尖香甜的氣息,嗯,竟還有一股香?
雙手微微使力,那尖端處果真沁出一滴汁,令道玄驚喜過望「快,快讓我嘗一口」田靈兒「嗯」了一聲,只是半轉過身子,把雪送到道玄嘴邊,便繼續着和母親的聊天。
「大黃那傢伙現在還在廚房偷吃嗎?」田靈兒一邊問道,一邊用雙手握住右邊的玉,輕輕一擠,尖處便出了一條白的水線,落入道玄大大張開的口中。
「這傢伙狗改不了……噗嗤,還真不能這麼説呢,算了,也就是這麼個子,懶得與它計較罷了」蘇茹本來隨口要説出狗改不了吃屎,但想到大黃本就是一條狗,且總不好把人吃的骨頭説成屎,這般想着,自己倒先笑了起來。
道玄捻玩着田靈兒那兩隻尖的紅櫻桃,來回逗一陣,時不時的擠出些汁,待到那櫻桃成,顏鮮豔地立起來之後,張嘴一口咬上。
「嗯……唔」雖然田靈兒沒覺哪裏奇怪,但是峯被道玄一口咬住,並大力着,輕微的痛和奇妙的刺不斷傳來,也忍不住悶哼出聲。
濃郁鮮香的汁在口中爆發,道玄貪婪的大口大口食着來的鮮,雖然對於嘗過各種珍饈美食的青雲掌教來説這並不算多出格的美味,但忌般的刺和人與生俱來對房和汁的渴望,就連幾百年的老修真也難以避免。
痛飲了一陣兒,道玄將那已經被啃咬出道道血絲的甜美頭吐出,解開自己的褲帶,躍躍試的陽便釋放了出來。
「沒記錯的話靈兒師侄應該未曾生育,怎會有汁?」
「是靈兒的體質比較特殊,從小隻要情緒波動過大,或者受到身體刺,就會泌,在她沒嫁人之前,每次這樣她都得悄悄跑來找我幫她擠乾淨呢」蘇茹起一縷因微風拂過而飄散的秀髮,面上出些無奈而又寵溺的神情。果然無論女兒多大,永遠都是媽媽的心頭,只是這種母愛,在女兒正被另一個男人玩着身體時,也會成為發情慾最好的藥。
「哈哈哈哈,那這麼説,倒是與我這陽物有緣,畢竟我這子,最喜歡教訓那些明明沒懷孕生子便隨意產的騷子了」道玄説罷,一把將田靈兒按倒在地,跨坐到她腹上,大自下擠入,夾在兩團柔軟之間。「快把你那兩隻無理取鬧的子往我上擠」田靈兒面對這般羞辱,淡定的點了點頭,兩隻玉手託扶在巨兩側,把它們用力推向夾在中間的。
手上做着如此賤的行為,面上卻出了少女般的嬌俏笑容,彷彿因為母親剛才的話也勾起了童年回憶「這種害羞的事情怎麼好意思告訴別人啊,只有讓娘您來幫我了」道玄先將退出一些,再重重刺入她軟的之間,配合着田靈兒自己對雙施加的壓力,的不能自已。
那對白皙的玉,漸漸的也泛起了一層粉紅,早已立的鮮紅櫻桃,更是隨着道玄一下下的送,擠壓之下出一股股香四溢的鮮,活像一個人工的白噴泉。
而田靈兒的氣息也重起來,畢竟雙本就是她極的部位,又被大蠻橫的在尖衝撞,自己的雙手還助紂為般讓房老老實實的夾着承受衝擊,作為慾工具來使用,即便她也修道有成,仍是為她的身體帶來了強烈的刺。
「時間過的真快啊,猶記得你小時候,第一次帶你來這後山,你還被那壞猴子嚇得哇哇直哭,現在也成了人家的夫人」蘇茹頗有幾分慨,説到這裏,由於剛才的話頭,美目又落在她豐滿的房上,不由莞爾一笑「再過個幾年,夫琴瑟和諧,小靈兒也要當媽媽了」只是她眼前的小女兒,被人按在地上,充滿母的兩隻雪白房被迫夾着道玄那長的陽物,以另一種方式來發揮着它的價值。
「可不能只寵幸女兒,我這個當師兄的也得雨均霑才行,茹兒,過來也讓我抱抱吧」聽了道玄的話,蘇茹一時愣了下,倒不是因為他過分的要求,而是對他這個稱呼……茹兒……
當年初出茅廬,一同去掃蕩魔教妖人時,萬師兄和道玄師兄都是這般親切的叫自己茹兒師妹吧?只是後來,萬師兄失蹤,因為各自成為了首座、掌教,事務繁忙,和道玄師兄也疏遠了。
真是人老了啊,就連一句隨口的稱呼,都能勾起這麼多回憶,蘇茹甩了甩腦袋,無奈的笑了笑,湊近了道玄身邊。
她説的老了當然是謙辭,在道玄的眼中,蘇茹秀髮如雲,膚若少女,眉目如畫,雖修行數百年,面上不見一絲皺紋,輕笑間,彷彿也讓他憶起了年少輕狂的當年,紅皓齒,巧笑嫣然,又豈止萬劍一和田不易兩人為她傾心呢。
和蘇茹不同的是,魔入體的道玄那些矯情和惆悵的念頭盡留存了一瞬,便全部破碎化作了慾的養料。
道玄把蘇茹摟進懷裏,吻上她的紅,伸出舌頭和她滑柔軟的香舌遊鬥在一起,品味着這曾經夢寐以求的甜美味道,與蘇茹吻着,道玄的大手自然的攀上她豐盈柔的峯,把她這一團柔軟抓在掌間,輕輕的把玩和捏着,體會着它的彈和規模。
此刻若有人經過,大概會看到這樣的一幕:一對花容月貌的母女和一個黑氣環繞的男子,男子與母親接吻着,手中着母親的子,大狂女兒的椒。
如果説出去這是道貌岸然的青雲掌教道玄真人,和青雲門美名遠揚的蘇茹田靈兒母女,恐怕路邊小孩都不會相信,但這一切卻在眼下實實在在的發生了。
悠長而又靡的濕吻終於結束,下面被來回穿的兩隻玉,也在一次次噴吐中灑盡了房裏的汁,不再繼續噴湧,部分乾涸的汁和前列腺混雜在一起,散發出一種奇異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