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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好怨恨的,這就是命,本來還在象牙塔的我,提前受到社會的殘酷也好。”説完她又自嘲式地輕輕搖了搖頭,我本來想和她説她父親的心意,但是想了想以我的身份好像不合適,有點裝老,搞得人家非常勢利一樣,算了以後有機會給她聽聽那首歌,我想她大概能明白了,或者她已經明白了吧,畢竟大我七歲。

隨後我和她説我要上個廁所,藉機把臉洗了洗,這裏的水居然還有温的。回到那個走廊,沐煙姐已經回去陪她父親了,我也回到那個病房,看着那個肌已經萎縮的瘦弱中年人,升起一股敬畏。

“小羽你怎麼拿水洗臉啊,這麼冷的天不怕生病啊,還有今天早上也是。”看到我的臉上有水珠,額頭的頭髮濕了,媽媽急忙過來用袖子幫我擦了擦。

“媽我沒事,這裏有温水,我用温水洗的。”但是媽媽明顯還是有些不放心“把水擦乾淨啊,這要是風一吹,不得生病啊?”小舅媽看到媽媽這樣忍不住吐槽“哎喲小月,這麼大個人了還這麼寵,你就不怕他以後被寵壞啊,還這麼小就給他定了親,不怕他娶了媳婦忘了娘?”媽媽聽到小舅媽的話,立馬愣住了,擦着我臉的手停了下來,對我注視着問道:“小羽,你會不會?”

“媽,小舅媽她和你開玩笑呢,我你還不清楚?股開花,忘了?”媽媽聽到我的話“嗤”的一聲笑了,轉過去對小舅媽説:“嫂嫂,這就不用你心了。”

“嗯,嗯,你們啊小聲點。”外公用嗓子嗯了兩聲,提醒一下我們這是在哪兒。不料聽到這我的未來岳父大人卻笑了,“哈哈,咳咳,你們隨便説吧,看着你們一家人氣氛這麼好我就放心了。”

樶…薪…發…吥……www.91ks.online隨後我的未來岳母又和我扯了扯家常,什麼成績了學校生活今年的成績單之類,這個學期考了班級第二,被周淑嫺壓了兩分,就是不知道梁道芸考得怎麼樣。我和她分析了這些她居然問我這倆人的情況,怎麼了?這麼快就進入岳母模式了?説起來還真沒注意過,學習委員也就算了,個子小長得一般,梁道芸現在認真審視可真是個美人胚子,個子高挑但是頭髮有點非主,衣服不搞幾個像渾身難受一樣,但就是偏偏成績牛,老師本管不了她,估計最討厭的就是我們這些乖乖學生,真是一朵奇葩,還好不在我們班,不把她比下去我好像渾身難受一樣。到了八中我看她怎麼拽,那裏是出了名的嚴格。

臨近中午我們陸陸續續的告別了未來子他們一家,小舅媽早就受不了她那熊孩子回去了,臨別時程阿姨,現在還是叫程阿姨吧,叫到我外公“表舅,我看最多下個星期吧,把兩個孩子的禮形式上辦了,也省得我家這口子一直掛念。”心裏咯噔一聲,這麼快?隨後媽媽把我叫出去,在裏面和他們不知道扯了啥事。

回到家想到剛才程阿姨對外公説的話,我向媽媽問道:“媽,是不是我們下個星期就要辦婚禮了?”媽媽平靜地回答我“是啊,正好七天後,還可以接回來過元宵。”我想到了一個猜測,小心翼翼地向媽媽問道:“媽,你是不是怕我和爸爸爺爺那樣死的早,所以就信了那些道家的話,找沐煙姐和我一起。”不料媽媽聽了我的話非常動,她漂亮的臉漲紅了,眉擰在了一起,憤怒地對我吼道“小羽,媽媽不許你説那個字,從今往後任何時候都不能説,你要是有一點事媽媽馬上就過不下去了你知不知道?”至於這麼大反應嗎?也許真的每個父母都忌諱吧。

“媽我知道了,但是是不是啊?”我小聲表達我的疑問。

“有一些,當然還有其他很多原因,你可能……可能以後會知道,好了不説了,媽媽做飯去了。”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媽媽不知道是不是擔心過度了,天天給我測體温,還有就是我家這很忙,第一件事,我家二樓空着的一間大房裝了許多東西,一張大牀,深紅的被子和被單,衣櫃鞋櫃,還貼了許多東西。第二件事,我被拉去拍了婚紗照,頭髮也梳得很成,皮鞋西裝,但是年紀擺在那再怎麼裝老也不行啊,倒是沐煙姐,她的婚紗搭配得很漂亮,盤起來的頭髮在各種髮飾的搭配下看着充滿了成氣質,婚紗下出的溝充滿誘惑的氣息,她那不知道幾釐米的白高跟鞋一穿上,個子噌的一下就比我高了,只是笑得很勉強,應該和她父親的病和這奇怪的婚姻有關,但是我也好不到哪去,明顯的趕鴨子上架。不是專業的攝影店,是小舅舅找人的,當然新年時間我的大舅舅一家卻是沒有時間,這個時期正是犯罪高發階段,要是讓他知道了,指不定得發什麼飆。

可是真的怕什麼來什麼,農曆正月初十去小舅家我表妹那個死妮子就給我們賣了,起初我媽他們還想遮掩,但是我大舅是什麼人啊,整天面對那些犯罪早整出經驗來了,在他的問下我媽他們只好説出實話。我大舅不出所料發飆了“胡鬧,這像什麼話,童養媳這種封建陋習早就應該除了,你們作為國家公職人員的親屬怎麼連這點事都不明白?而且他們的婚姻不受法律保護,是犯法的,本就是無效的婚姻,小妹,還不快去給人家退了。”聽到大舅這話,我其實還希望他成功的,但是一想到那個岳父,又有些糾結了。聽到這話我媽也發飆了“大哥,你管犯罪都管到家裏來了?人家明明是違揹人意願的才犯法,你去調查他們一家誰不同意?問問小羽,他同不同意?等他到法定年齡就給他們領證這犯哪條?現在最多算是定娃娃親,犯了哪一條你指一下?你一個刑警還管民政的事了?陸林浩同志這叫越權辦事你更應該明白,大不了我給他改個國籍。”得了,不用糾結了,我不可能給我媽難堪,也不想改國籍。

看着舅舅媽媽兩個在那互懟,我得和他扯一扯了“大舅舅,是因為我那個……嗯沈叔叔現在病重,他怕以後看不到了所以想提前看看他女兒結婚。”半真半假臉不紅心不跳。

“那他不會找個到法定年齡的,找你這個未成年人幹什麼?”大舅對我質問着。

“那當然沐煙姐她喜歡我了。”我發誓我從來沒有這麼厚臉皮過,簡直比長城的牆還厚。

“放,她一個大學生能看上一個初中生?”再這麼問下去要穿幫了,不料我小舅舅卻曝出了一個大料“哎呀,大哥,你當初不就是因為看到警校的嫂子漂亮才報的嗎?嫂子沒看上你?讓你連公司都不要了,而且他們也就是形式上搞一下讓表姐夫高興一下而已。”卧槽,我説為什麼公司現在是小舅舅的,情大舅是情中人啊。也許是被小舅舅抓住小辮子的緣故,大舅就這樣沒審我了,但還是表示他不會承認的,也表示他很忙不會去。

大婚那天,沐煙姐家那邊很熱鬧(她家的房子本來準備賣了的可是被勸回來了),可能是因為過年人都回來了,我的那個岳父也堅持要出院,這種事大傢伙還是拗不過他。在去接沐煙姐的那個早上,我家這邊就有點冷清了,除了我們一家還有就是不知道小舅舅哪裏整來的吃瓜羣眾。

坐在那個騰出來的房間鏡子前,媽媽幫我打理着裝,微笑道“我家小羽要結婚了,嗯,這一身着裝看起來不錯,很成,很帥氣。”媽媽這個樣子更像是強顏歡笑吧?因為她的語氣有些顫抖。

“媽,這幾天我過得好飄忽,本不敢相信,媽,我知道你有你的理由,但是我的心裏還是積了一口氣,咱們家真的要兩個人變三個了嗎?我現在能覺到媽媽你也有些不舒服吧”我心裏覺好像要失去什麼東西似的,但是媽媽的話我不能違逆,而且除了媽媽其他的好像也沒有太在意的人,要説我有多難受是提不上的。

“每一個父母看着孩子成家都是這樣,高興又擔心,不過小羽,媽媽還是得提醒你,現在你才初二,以後的子該怎麼過還是怎麼過,還有就是,就是……”媽媽好像有些難以啓齒,臉頰一抹紅霞,看得我有些出神,“就……就是什麼啊?”看着媽媽這個樣子,我有些不自然地問着。

“就是你沒高中畢業以前,別對你沐煙姐動手動腳的,媽媽怕你因為這個耽誤了高中學習。高中是很重要,非常的重要,媽媽不想因為給你結婚反而害了你,你沐煙姐那邊也是……也是説除非,除非她願意或者至少你高中以後,否則就不作數了。”對於那種事媽媽有些羞於啓齒,我雖然正統的黃書黃片還沒看過,但是正統的文學,外國文學很多還是夾雜着那種“私貨。”再加上有些東西耳濡目染的,不知道才是扯淡,沒想到媽媽居然用“動手動腳”這種詞來代替“做愛”,真是有才。

“媽我不知道呀,怎麼才是動手動腳,她要是打我我也不能動手和腳嗎?”估計接人家過來後就有些難這樣了,我故意裝不懂。誰料媽媽的臉頰卻攀上了更多的紅暈,但是她看我似笑非笑的樣子,立馬扯着我的耳朵,咬着牙齒對我説:“媽媽也不知道呀,這種事你應該問你的老師,你們老師不是説有什麼不懂的問他們嗎?要不媽媽現在就打電話給你們班主任周老師問問,可!以!嗎?”媽媽後面一字一頓地問着,我去,這種事打電話給周滅絕,這不是老壽星上吊,活膩了嗎。

“不用了謝謝,我自己搞懂會更有成就,陸凝月女士,能不能請您放開您這柔軟的豬蹄,我還要去接您的兒媳……哎喲媽我錯了,我慢點還要去接人過來他們看到我這樣子會很沒面子的,我沒面子就是您沒面子對不對?”可能潛意識裏是意識到這樣的機會會越來越少吧,我和媽媽像平常一樣玩鬧着。

按他們那邊的規矩媽媽和舅舅這些是不能去的,她要在家等着我把人接過來,她吩咐我表叔叫我不要去喝酒,可是這真不是我能左右的。最親的只有我讀書中午在他家休息的表叔和叔母,婚車清一三叉戟,一看就是老媽的傑作,也不知道她哪租來的,按他們説是要排面。

一下車我傻眼了,他們家那邊就搞了一堆人在路口攔着,個個要敬酒,白酒。尼瑪把這些喝完我還結個的婚,好在有個伴郎可以用。對不起了表叔,這臨時抓來的伴郎你就將就一下吧,我把每杯倒一些出來一口氣喝下去,其他的表叔就笑納吧。我表叔母看他喝了好多就在那勸,他有些不耐煩就猛了一大口,然後嘴對嘴要喂他老婆,結果好多自然是灑出來了,好狡猾,我結婚他們居然公然秀。在一片哄聲中終於,攔路的人給放行了。

酒席還很熱鬧,看來節期間大家是真的閒,看到我們的到來,那些是什麼?跳大神的?還有跳獅子舞的要紅包,我沒準備,他們準備得有,找後面那些人去吧。但是卻有一個意外,那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閨們,我要進門居然還攔着我要紅包,不知道那老哥叫誰偷偷給了我幾張紅偉人,才混過去,不料這些人真的是搞事。一個圓臉披髮的問我多大了,做什麼工作?我想了想説18。他們這邊18也有人結婚的。是無業遊民……家裏開飯館的,又有人起鬨説最多16,我説我顯,搞了半天這羣瘋女孩終於讓進了。我不記得有這麼一環啊?

今天的沐煙姐穿的是新娘妝,她們那邊的,頭上戴的是個花環,紅的,衣服像是旗袍的改裝,能把她曼妙的身材顯出來。

我的老丈人看起來已經不太行了,要兩個人攙扶着,但是他原本蒼白的臉上好像有了一絲絲紅潤,是迴光返照嗎?隨後就是拜一拜她家的祖宗,燒幾柱香,拜她的父母。

在她家的這段時間,表叔是真的不行了已經回車上,我更不行了,白的啤的紅的,很難拒絕,又到她家廁所去吐了吐,洗了把臉,在香要燒完前我得背沐煙姐走,要是背摔着了那就不是丟臉的問題了。

還好這最後階段沒出什麼幺蛾子,我順利揹着她到車裏,她前柔軟的凸起居然沒給我帶來什麼覺,我只想早點回家去,解個酒一覺睡到自然醒。

回到家的覺,真是舒服多了,我把她背沙發上後,也不管其他人怎麼看我,跑到一樓的衞生間又吐了起來,吐完後,腦袋依舊沒有清醒,更昏了。隨即我好像聽到了有人罵我的聲音,我就這麼軟着個身子被人扶起來,躺在了一處軟綿綿的地方,那個罵聲依舊還在,我就把她扯了下來抱着,軟乎乎熱熱的,充滿了茉莉花的香氣。隨後這個身體掙扎着離開了,我的身子現在像是得了軟病,也來不及阻止什麼,就這麼昏昏沉沉的睡了,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具冰冷的身體鑽進被子裏,再過一會兒,我覺有些冷了就糊糊的説道“誰啊你妹的空調都……都不開?”過了沒多久我覺到了温度,慢慢睡着了。

一覺醒來已經12點了,覺非常餓,昨天吃的都吐了,沒想到第一次喝酒就喝那麼多。眼前是有些陌生的環境,紅的被子,空曠的房間,我猛地拉開了門,是我家沒錯,稍微放心了些,來到樓下,一片狼藉。我才想起來昨天去結婚了,昨晚回來的時候家裏還有些親戚,但是我就這麼去睡覺了,那昨晚躺我旁邊的應該是沐煙姐了?我錯過了啥?樓下冰箱裏還有一支鴨腿和一些鴨,我也懶得管了,直接朝嘴裏扔。

一個人都沒有,就這麼又躺下去了。下午的時候我看見媽媽領了兩個人進來,一個是我岳母一個我的沐煙姐,這一下還真是我的了。今天早上岳父又被搬到了醫院,岳母來這邊呆些子,她們的心情都有些沉重,看來我那個岳父沒多少子了。

在最後的子裏,她們母女大部分時間都在醫院陪同,媽媽也每天帶我過去看望,家裏突然鑽出來兩個人非常的不適應,而且都憂心忡忡的,把氣氛染得有些沉悶。我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那間所謂的新房拿給沐煙姐和她娘了。寒假要結束了,我的寒假作業要趕了,雖然你寫那麼幾天就一個“閲”字,但是隻有這個東西還在提醒我,我只是一個初二的學生。過完這夢幻的幾天我也該拉回到現實了。

農曆的正月二十一,在我開學的前兩天,我接到了岳父的死亡通知,他的遺體被送回了老家,前幾天喜事,後幾天喪事。就這樣我也得跟着去守兩天的靈,他遺體總共要停八天。到時候只能請個假回來看他下葬了。我對他有些敬畏,但是要我哭喪就有些太假了,看着那個憔悴的女孩,我印象裏的悶葫蘆和網癮少女,在那呆呆的燒着紙,我低聲問着她“姐,你以後有什麼打算啊?還有就是咱娘,這邊就她一個人了她要過去嗎?”她喃喃道“呵,能有什麼打算,讀完這個學期,下半年出來和你媽媽實習,等你長大點給你生娃娃,又或者你看不上我把我踢一邊也説不一定,至於娘,她要呆這邊,就是隻有一個人也要呆這邊。”

“為什麼啊?還有我不會的,怎麼不是你一腳給我踢了?”我有些疑惑加不滿。

“我有踢你的資格?算了,不説了。娘她在這邊萊橋鄉教書很多年了,是不會離開的。再加上一些傳統的原因,是怎麼都不會走的。”我沉默了,不知道以後該怎麼對她,也不知道以後會有什麼變數。

開學第一天,照慣例,校領導致辭,表彰大會。每個年級的前十名,每個班級的優秀班幹部,優秀教師,優秀班級上去拿獎。我這才切切實實的受到了,我還是一個初中生。八、九年級的前十名鐵定就五班和八班的了,至於初一的,有什麼其他班的“突異分子”,下學期馬上給你“矯正”。從寒假的奇怪的婚姻走出來,我現在更關心的是梁道芸到底考了多少?

“八年級第十名,八(8)班林子鎧……第三名,八(5)班龍軒揚”,奇怪了,第十居然是我同桌,第三不是我們幾個,難道這梁道芸沒考?

“第二名,八(8)班黎朝羽,並列第二名,八(5)班,梁道芸,第一名!八(8)班周淑嫺!請以上同學上來領獎。”伴隨着主持人洪亮的聲音,我從隊伍中離開,還是第一次和人並列,不好也不差。隨後還有優秀班級的我要代表班級去拿——在滅絕師太的督促下敢不優秀嗎?其他的沒什麼關係了。

課間時間,我的同桌一個勁的對我叨叨:“梨子謝你和那個魔女考一樣的,不然我就上不去了,哈哈,我也終於可以拿獎狀和錢了,回去得和我爸媽説道説道。”

“那是你自己考的關我事?”不料他卻賤兮兮地對我説:“梨子,不是我説啊,你就應該去追梁道芸啊,考一樣的不就是緣分嗎?你們強弱科互補,每次考一樣的,也給兄弟創造機會不是?”真是損友一個,我裝作嚴肅認真的樣子,對他説“凱子啊,兄弟我不怕告訴你,我結婚了,怎麼可以包二?不能對不起你嫂子不是。”這凱子聽了哈哈大笑“梨子,我信啊,我信你個鬼啊。我天天和那些女明星結婚你知道不,一天一個不重樣,尤其是白天睡覺的時候抱着不知道多舒服。”哎,這年頭,假話一堆人信,怎麼説個真話那麼難。

星期六我請了假去參加岳父的葬禮,穿着喪服和沐煙姐走在最前面,她又重新梳回了她的馬尾辮,眼神還有些呆滯。看着土一點點填下去,一個人的人生就這樣完全結束了,或許許多年以後,他就完全被人遺忘了吧。

葬禮結束後沒多久沈沐煙就奔赴校園,我的家裏又只有兩個人了,彷彿寒假的那一切都沒有發生過,有些變化的是媽媽,她在家穿衣服沒那麼隨便了,那竹葉浴衣再也看不到,她每天早上都親自接我上學,中午如果要回去也讓我叫她,我的自行車只有吃灰了。她居然還時間去公司了,不可思議,要知道她這股東以前就一拿錢的。

彷彿一切都在陸凝月的掌控下,命運的齒輪彷彿就這樣錯了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