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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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徹嘆了口氣,坐回沙發上,拿起手機,看見冉秋妤撥過來的無數個未接來電,想了想還是沒有接起電話。
林妍的臉幾乎又浮現在了眼前,江路和他媽媽長得很像,眉眼間都透着一股説不出的韻味,五官談不上緻但非常耐看,面對喜歡的人或者東西時總會情緒失控到一個極點,但像江路那樣,下個樓都差點兒摔下去,他還是頭一次見。
冉秋妤又撥來了一個電話,江徹把電話掛斷了,起身去泡了杯咖啡。
*謝臨君的嘴有點乾燥,但吻上來那一刻是温暖的,滾燙的舌尖頂進來在口腔裏攪動.,攪動時發出的水聲在樓道里異常明顯,江路的手緊緊摟住他的肩膀,幾乎是用盡全身的力氣把自己往謝臨君的身上壓過去,謝臨君被他擠得倒退兩步,背抵上牆,兩個人的嘴這才分開了。
他們呼急促地靠在一起,受着彼此身上的温度。
謝臨君正在分化,身上那極具侵略的信息素毫無保留地朝江路襲來,將他緊緊裹住,剛注完抑制劑的江路沒有太大的排斥反應,反而是用力地了鼻子,像是想要判斷謝臨君的信息素究竟是什麼味道。
他的嘴被吻得紅潤,視線落在了謝臨君的鎖骨上,再緩慢地往上移,仔細地看着謝臨君的臉,突然笑了出來,“好醜。”謝臨君的頭髮毫無髮型可言,因為頭上傷疤的原因有幾塊地方長不出頭髮了,光禿禿的一小塊,江路伸手摸了摸,像是要笑的,但又沒能笑出來。
“長長了蓋住就看不見了。”謝臨君也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深一口氣後重新擁緊了江路。
“你什麼時候醒的?”江路問道。
“幾天前,”謝臨君説,“我聽冉秋妤説你走了。”
“我不想走,”江路用自己的臉去蹭了蹭他的,“我想等你醒過來的,但是江徹……我沒辦法,如果不是那天我突然**期的話,我已經到鄰市了。但是我不想走。”
“我知道。”謝臨君嘆了口氣。
他相信江路不想走,他知道江路把他們的約定看得比什麼都重要,甚至改了之前的壞病認真聽課,江路是真的在期待,也是真的重視他們的約定。
“你是怎麼跑出來的?”江路聽到樓下響起了腳步聲,往後退了兩步,從謝臨君的懷裏走出來,但手卻固執地拽着他的衣襬,“冉秋妤會讓你出門嗎?”
“嚴馳飛説聽到你家有人,我就在想你是不是本就沒有走,”謝臨君把他的手從自己的衣襬上拽下來,緊緊握在了手裏,“我從陽台翻出來的。”
“慣犯啊。”江路笑了會兒。
搬牀的那幾位工人看見站在樓道里手牽手的兩個少年,臉上紛紛出了笑容,浮誇地別過臉不再去看他們。江徹給他們結了工錢後他們又彆着臉下了樓,謝臨君都怕他們一腳踩空從樓梯上滾下去。
那羣人走後,樓道又恢復了安靜,只剩下他們兩個站在那裏,連呼聲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謝臨君。”江路突然喊了一聲。
“嗯。”謝臨君看着他。
“對不起,”江路低下頭,被謝臨君握住的手掙了下,沒能掙開,“我……我沒想過事情會變成那樣。”
“嗯,原諒你了。”謝臨君説,“你要記得你這輩子對不起的只有我一個。”
“我知道。”江路應了聲後,聲音突然有點兒哽咽了,他用力嚥了口口水,試圖把那種覺咽回去,但再開口時聲音還是發顫的,他乾脆直接把臉埋到謝臨君懷裏,説,“……還好你醒了。”不然自己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不是沒有想過最壞的結局,不是沒有在深夜漆黑的夢境夢到過謝臨君再也無法醒來,那種絕望的孤寂還沒散去就被江徹套上鍊子死命地往前拽,江路身上沒有一塊好受的地方。
但是現在謝臨君醒了。
前方依舊是霧一片,所有鎖在他們身上的枷鎖鐐銬沒有一個鬆懈,但謝臨君醒來,並且真正地站在他面前之後,他才有了那種腳踏實地的覺,很安心,整顆心臟被緊緊裹起來那種安心。
“先進屋吧,”謝臨君説,“叔叔也在?”
“嗯。”江路點了點頭,牽着謝臨君的手上了樓。
江徹一眼就看見了兩個人相握的手,偏偏這倆人還跟沒事兒似的,沒有一點要鬆開的意思,直接坐在了沙發上,大腿挨着大腿,緊緊地靠着。
“醒了啊。”江徹手裏握着咖啡杯,衝着謝臨君打了個招呼。
“嗯。”謝臨君點了點頭,“叔叔好。”
“哎,這次對不起你家的,”江徹説着,接了個電話,大概是什麼嚴重的事,他皺了好幾次眉,口氣也有些不善。
“你們玩兒,”江徹説完這句,頓了會兒,把手裏的咖啡杯放下了,“我去處理點工作。”他説完就起身出了房門,臨走前還將大門關上了。
謝臨君皺起眉看着江徹出門後,側過頭看了眼江路。
“我不知道,”江路説,“他是工作狂。”
“嗯。”謝臨君應了下來,門外腳步聲的遠去,心卻沒有平靜下來。
他沒有忘記自己逃出來後沒跑多遠,家裏突然傳來了一聲巨響,在寂靜的院子裏顯得格外突兀,大概是冉秋妤一時氣急砸了什麼東西,説不定再過不久就會追到這邊,再歇斯底里地發神經。
他們的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