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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至少,這被濃情壓制住的疼痛,只會隨着時間不斷消減,最終完全消失下去,只留下彼此之間的相互藉下,那將一切籠罩起來的歡好聲響。
「還疼嗎?」被軟包裹着的覺讓男人到歡愉,但這快只會讓男人更加的想要,想要在布洛妮婭的身體中加快着馳騁。
「不痛了,爸爸,請對布洛妮婭做着你想要做的事情吧。」嵌進裏的指甲鬆開,雖然同樣留下着些許痕跡但相比上次已經淺了很多,在男人的懷抱中。
男人如山般的身體壓在自己身上,自己卻絲毫不覺得沉重,受着身體上那股不斷摁緊着自己的重量,布洛妮婭將身體攤的更開,接受着男人那糙的身體逐漸靠近着自己的前半身,靠在自己的口,小腹。
其實父親的重量,沒有自己想象中那麼難以支撐。
又或許,自己已經成長到可以承受起父親重量的程度了。
只是一直沒發現着自己逐漸接近着父親,只是習慣着和以前一樣,幾個人一起才能抬得動父親的身子時候的樣子。
自己一定能夠成為背後承受住父親重量的女人吧。
父親才三十歲,還沒有變老。
父親,還很年輕,會一直是那個支撐起這個家的父親。
而看着自己身下承受着自己一次次衝擊的女兒,男人心中所想的則是,女兒,似乎依舊沒什麼變化。
雖然自己記得每一個孩子和自己見面時相比成長了多少,布洛妮婭變得越來越可靠,希兒也越來越堅強,羅莎莉亞依舊還是闖禍但收拾自己的爛攤子也比以前有了進步,杏雖然依舊是最讓人頭痛那個但也不需要時時刻刻心。
但是,現在在自己身下,承受着自己的慾望,抱緊着自己的,依舊是那個布洛妮婭,就算已經長大了很多,她還是自己的孩子,在自己的身體之下顫抖着的,那個自己疼愛着的孩子。
自己始終還是,她的父親,他還會繼續作為她們的父親很久很久,至少在她們成長能夠獨自在這個世界生活前,自己依舊會保護着她們。
「爸爸,布洛妮婭,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啊啊!」布洛妮婭夾緊着雙腿,男人的送一旦開始加速就不曾停下,快踩着油門一樣不斷提速着在血管裏奔馳,每一下都比原先更快更猛,這份如狂風般馳騁着的快,讓兩人都不願有絲毫的放鬆。
身下的軟一次次被男人的重錘擊打着,口中的快隨着每一次張口和閉合都躍飛出了體內,快的不斷攀升衝擊着兩人的語言神經,想要説出隻言片語卻沒有任何的力組織着自己的語言。
但兩個人想要的,對方都早就明白。
男人的身體完完全全地壓到在布洛妮婭的身體上,被父親和牀板壓成三明治的餡料的布洛妮婭受着隨着身體被擠壓而逐漸變化着的體,對於和父親結合的受也是那樣的清晰起來,讓自己將注意力更加集中於被父親耕耘着的下身,那份父親的形狀,父親的温度。
順着兩人身體的不斷衝撞,身下的牀板茲呀地發出着叫聲,如果再這樣下去兩人必將被其他人發覺出不對勁。
男人咬了咬牙,將完全癱在牀上的女兒重新抱起,讓布洛妮婭緊靠在自己的懷中結合之際在房間裏走動了起來。
行走的動作讓男人的天錘在布洛妮婭的深中捶打的更加有力,受着最的地方接受着父親的又一次捶打,而且比先前的快又躍遷了一大步,這讓布洛妮婭徹徹底底地失去着歡好中的主動權,在父親的衝擊之下,垮散在這歡愛之中。
那隨着每一步行走都噴灑着地面上的那濕潤的痕跡,就是最好的證明,在男人的每一次活運動之中,都會帶出無數濃郁的汁,在布洛妮婭的房間裏帶出靡的痕跡,將少女的閨房變成慾的温牀。
而失去了牀鋪的協助,男人負擔着女兒全部的重量之時,那幾乎不需要男人用多少力量就能支撐起的身體,讓男人逐漸狂暴的慾望也失去着約束,雙手托起的嬌軀不斷被抬起落下,兩個人更加猛烈的結合着。
「爸爸……好烈……布洛妮婭……要不行了……」快蒙上大腦的覺再一次的降臨在布洛妮婭的身體之中,父親的摧殘無疑讓這個少女徹徹底底地被快降服着,將自己的意識推向最終的沉淪。
「布洛妮婭!布洛妮婭!」布洛妮婭的身體作出着怎樣的反應,自己此刻受到的是緊緻,還是鬆軟酥麻,男人已經分辨不出,他只想繼續地送着自己的體在女兒的身體之中,將自己所有的慾望宣乾淨。
「爸爸,布洛妮婭,要高了!!!」被男人摧殘下的布洛妮婭的聲音像極了哭喊,快到達極限爆發的覺比上一次還要猛烈,會不會讓自己再一次地思念着男人的身體,以後的自我安能否繼續下去對布洛妮婭已經不重要了。
她只想要高,想要在男人的合中受着極致的快樂。
雙腿癱下,讓男人不得不一手維持住布洛妮婭將要摔倒的上半身,另一隻手托起着布洛妮婭的雙腿,將她的身體平貼在自己身上。
那噴發的體隨着自己無法緩解下的衝擊帶出着灑在自己雙腿之間,順着重力不斷落滿在自己的身上,受着女兒的温度和快意,男人也知道自己快要到達極點了。
布洛妮婭的身體似乎比先前更能接受着自己,帶給自己的覺也比先前要強烈的多。
男人抓緊着最後的送,在高中的布洛妮婭發出幾聲吼之後,男人也將在布洛妮婭的身體完成着最後的奔馳。
同樣,他依舊沒有在布洛妮婭體內出自己的子孫,將布洛妮婭的身體抬起,完全的離了自己的體之後,飛的再度濺滿着布洛妮婭的身體。
「喝喝——喝喝——」將布洛妮婭再度放在牀上讓她躺下之後,男人也無力的坐到在了牀上,為了緩解自己對布洛妮婭的渴求他花了大量的時間用工作麻痹着自己,在這次身心都得到滿足後,解放了的疲倦立刻成為了擊垮男人的最後一稻草。
「爸爸……布洛妮婭想吃爸爸的。」雖然味道不好吃,但是自己就是還想再試一次,覺這一次,就不會那麼難以下嚥了。
「好。」看着女兒幾乎是迫不及待地跑到自己的下着自己的陽具,慾望還沒完全散去的腦海中有着一個怪異的念頭。
把布洛妮婭飼養起來,只用餵食着她會是什麼樣的場景呢。
隨着汗水蒸發,腦海逐漸清明的男人又意識到自己做出着荒唐的念頭。
不過這一次,自己對這荒唐的念頭似乎沒那牴觸了。
這可,不像是個好兆頭啊。
而舐完了的布洛妮婭正想問着父親是否還需要自己做些什麼的時候,男人的鼾聲已經如雷傳來。
看着沉沉睡去的父親,布洛妮婭也出着幸福的笑容,趴在父親的懷中陷入了夢鄉。
這次的夢裏,會有她想要的一切。
但對於那個綁架了布洛妮婭的人來説,這個夜晚,他卻無法安眠。
雖然男人表面上放過了他,但是毒藥已經投下。
過不了多久,他就會多器官衰竭而死。
既是男人最厭惡的人,同時還想對布洛妮婭下手。足以讓男人給他判了死刑。
只是有句話,布洛妮婭稍微有點在意。
那個人説,他做的,才是真正的善事,如果他不把這些大山裏超生的孩子帶出來,她們的結局也只不過是早早的嫁人,在那落後的地方遭受着丈夫的打罵,淪為給家庭生下勞動力的生產工具,那個人至少讓她們比一起過的更好。
將人從一個地獄帶到另一個地獄嗎?這可算不得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