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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彷彿為這一刻等了很久很久。或許在對男人產生情前,只是因男人將她們的人生從那份危險中帶出之時,就把自己的身體當作了男人的所有物,只是這樣的想法在被自己忘卻之後,在情的陳釀下,變成着不一樣的樣子。
淚水不自覺的出,少女覺到有什麼東西衝破着自己的眼眶,比眼淚的更快更猛。
自己終於做到了,隨着身體被突破,腦海裏某個被限制住的存在也徹徹底底的得到了解放。
血跡落在她的雙腿之間,在那身上開除一朵印記,隨着風乾而變之後,看起來像極了被刻上的烙印。
而在他的心裏,卻是無法言表的空虛——他真的這樣做了,奪走了女兒的初次,內心裏充滿着茫然與混亂。腦海裏彷彿多了杆子再攪着,讓他的腦海中化作一團亂麻。
布洛妮婭,還是我的女兒嗎?
他問自己,問自己一個答案,卻怎麼都問不出。
或者説,在發生關係後,自己的情變質後,他還能繼續把布洛妮婭當作女兒嗎?
但同時,他也產生着另一個想法,一個連他自己都覺得可怕的想法——布洛妮婭的身體,不是被其他人奪走,而是被我奪走的。
那是一種他無法理解的滿足,其中夾雜着恐怖的佔有慾。
甚至,一個更荒唐的想法在他的心裏浮現。
不行,不能繼續想下去了。
自己已經錯了,不能一錯再錯下去。
布洛妮婭的身體繼續下落着,和男人更深地結合下去。
突破了那層屏障之後,之後的道路並沒有因此而變得容易些,無論是哪邊都在艱難地前進着。
布洛妮婭能夠覺到父親的分身是如何繼續將她的體繼續朝着兩邊撕裂開來,在她的身體裏不斷進着,受着自己細窄的一線天被男人不斷破開,每一次進發都將撕裂的覺從正下方一路順着脊髓向上,扎進腦海之中,被撕扯開的痛苦。
自己還能忍耐,痛苦又怎麼樣,只要繼續下去就好了,等到自己連深處都被父親佔據就可以了,讓每一寸身體都受到父親,讓父親知道,這個家裏不需要加入其它的人。只要有自己和妹妹們在就好了。
或許就是因為這個理由吧,父親的那夜的喊聲雖然聽得不清楚,但口中確實唸叨過一個怎麼想都不是孤兒院裏任何一個人的名字。
讓其他人闖入她們的生活,那個人會躺在父親的牀上,和父親做着這樣那樣的事情,她無法接受,不管其他人怎麼想,她就是無法接受。
無論父親想要什麼,自己都能做到,所以,一定要讓父親滿足才行。
相對於痛苦着的布洛妮婭,男人的受雖然同樣有着下身像是被絞緊着的痛苦,但同時也從布洛妮婭的身體受到那緊窄的快。
他就那樣躺在那裏,受着布洛妮婭的身體一點點貼近着自己,一點點靠近着那還沒發育完全的子宮,面對着自己觸發着理智裏最忌的事項的現實。
在他前進着的過程裏,只是自然地被他那壯的鐵打開着,女兒的身體還很細,雖然壺裏細窄的道路給他十分緊緻的覺,但並沒有成為太大的阻礙,他只是擔心着,擔心着自己的孩子會不會被自己的物磨傷。如此年輕而幼的體,光是暢想就是一種罪惡,而如今與自己結為一體,又怎麼能夠讓她受着傷害呢。
終於,在緩慢的結合過程下,男人的終於來到了盡頭,男人的身體還有很長一部分沒有進入到布洛妮婭的體內,但這已經是布洛妮婭的極限了。
頂在花心之處,只是靠在那柔軟的地方,布洛妮婭就能體會這完全不同的覺,如果繼續下去——少女不敢想象那會是什麼樣的景象。
男人也清楚着這一事實,頂在少女的子宮口同樣也讓他浮想聯翩起來。
那種覺會是什麼樣的?
兩個人都陷入着沉默,似乎在這一刻一切就已經完成,相互之間完成着一個巨大的跨越。
兩個人都觸碰着彼此身體的最的地方,這一瞬間的觸碰彷彿是完成了什麼儀式一般,雖然他們看不到,但他們有種奇怪的覺,男人的帶着破處時的血跡沾上了那裏,將她的血帶到了她的最深處。
「爸爸,布洛妮婭要繼續了。」男人的眼神中已經沒有了阻止的打算,布洛妮婭將穿着白襪的雙腿向前搭在父親的身上,腳趾對着男人敞開的口不斷摩擦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