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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這隻女妖並未一頭衝進拱門內,而是側過身體,擺動下肢,撲騰着翅膀,朝着斜坡上方衝了上去。看來,它只信任自己本能的視覺以及嗅覺,被詠蕙的空幻象欺騙後,也沒思考太多就轉而選擇了斜坡上方那些它能看見的其他「獵物」。如此看來,這怪物即便具有一定的智力,但這智力也非常有限了。

母親保持着自己的此刻的動作和姿勢,對「意外」進入窯的兩人報以人的微笑。但卻沒有説話。而兩名武裝分子此刻也意識到了這窯當中的「古怪」。

同樣僵硬的維持着自己此刻的動作……

接下來的時間裏,又有武裝分子的身影從拱門外掠過。時間一分一秒的逝着,最終,當窯外的動靜漸漸平息,並最終再次歸於安靜後,母親悠然的輕吐了一口氣,望着這兩名俘虜開了口。

「陳小薇……還能看到你,我真高興!還有這位……柳惠茹女士,上次見面,我是你的俘虜!現在麼……風水輪轉,似乎輪到我做東了呢!」説着朝陰影中的人員使了個眼

泛舟會意,從角落裏走出,來到兩人身邊,對兩人開始搜身,面對手中的鋭器,兩人顯得極為配合,舉着手轉動身體。當我看清兩人長相後才確定,居然真是陳小薇跟柳惠茹這兩個女人。

這令我頗為意外……我不明白這倆個女人怎麼會搞到了一塊,而且出現在了這一小股武裝分子當中?

湖畔營地事件後,陳小薇也跟着當時的逃亡人員一塊在跑,逃亡隊伍在峽谷出口被反水的安保隊員以及那幾個喇嘛攔截挾持時,陳小薇也在隊伍當中。之後這女人似乎也一直跟在孫聰那個隊伍裏面一路逃亡,孫聰他們離開丘陵石堡整隊朝埋屍谷地出發前,我似乎在那個隊伍的人羣裏看到了陳小薇的身影。當然,那個時候我更在意的是以周靜宜的身份混跡其中的母親,並沒有對她過多關注,畢竟,她是孫聰的未婚,跟着未婚夫逃亡理所當然。

孫聰那個隊伍被達耶等人追上圍捕後,這女人應該是做了達耶她們的俘虜。

我個人突擊達耶營地的時候,並未同她照面,她也沒有出現在王烈解救回來的百惠集團員工當中。我因此而幾乎都快淡忘了她的存在了。

不過她會跟柳惠茹一道出現則讓我覺到了某種怪異。不管孫聰是不是真愛她,還是僅僅把她當成了母親的替補,但她明面上總還是孫聰的現任女友兼未婚,而柳惠茹是什麼人?是孫聰的前女友兼後媽。因為這個原因,這兩個女人算是某種意義上的「情敵」……此刻兩個情敵居然攜手行動,而且看上去關係還不錯,至少剛才我看見她們兩個是相互攙扶着在逃跑。這在我看來就有些違反常理了。

泛舟從兩個女人身上搜走了她們隨身攜帶的一支自動步槍和兩支手槍後直接持槍站到了一旁。見到兩人被解除了武裝後也收回了抵在兩人身後的鋭器,站到了拱門的另一側。

「有道是天涯何處不相逢呢……在這裏還有這個時候看到你們兩位,真的讓我非常的意外……嗯,算了,廢話我也懶得説了。告訴我,你們那隊伍出什麼事情了麼?你們倆怎麼回事?你們的隊伍呢?難道説就剩剛才那幾號人了?」面對母親的詢問,陳小薇和柳惠茹相互間彼此對視了一眼,但卻都沒有做聲。

母親冷哼了一聲。「不回答是麼?芳芳,觀雪,上去她們一下……」袁芳芳和觀雪立刻從陰影中冒了出來,向二女近。意識到極有可能遭受皮之苦後,柳惠茹咬牙向前一步站到了母親的面前。

「我記得你……你被我抓過!你被抓的時候,我對你可是很客氣的……怎麼,現在見到我們落單了,你就要仗勢欺人麼?」

「那可不是!你那時候對我客氣是你的事,現在我做東可不就是我想怎樣就怎樣了。」母親微笑了起來,顯得極為氓。但在見到柳惠茹開口説話後,還是伸手對觀雪和袁芳芳做出了停止的手勢。

「……不想捱揍,就回答我剛才的問題。你們倆可別忘了,我們可才救了你們的命。讓你們回答幾個問題並不是什麼過分的要求。要不想回答也行,要麼捱揍,要麼自個兒從這子裏滾出去,我看就你們兩個人,能在外頭活多久!」面對母親的威脅和恐嚇,柳惠茹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陳小薇見狀動着嘴似乎想要説話,母親卻朝她伸手一指。「你閉嘴,我沒問你!你一路做暗記讓我和關總還有孫家兄弟在埋屍谷地入口那裏被她們抓住的帳還沒跟你算呢。現在我要她回答我之前的問題!」説完,母親凝視起了柳惠茹的雙眼……

柳惠茹息着,終於還是開了口。「……我的手下造反了,他們背叛了我!」

「背叛?有意思……那剛才外面的那些是什麼人?」

「是我的僱傭兵,他們是唯一還對我忠誠的手下了!其他的人……都跟着那傢伙了一塊背叛了我!」柳惠茹板着臉回答道。

「那傢伙是誰?」母親眉一揚,緊接着問道。

柳惠茹聽到母親的這個問題就如同遭到了沉重打擊般身體控制不住的顫抖了起來,呼也變的異常濃重,在經歷了某種程度的思想掙扎後,她深深的了一口氣,用近似於哭腔般的聲音做出了回答……

「我的情人……我最愛的人!到現在為止,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注意到柳惠茹身體在搖晃,似乎隨時會摔倒,陳小薇連忙攙扶住了她。被陳小薇攙扶的柳惠茹似乎進入了某種狀態,泣着,結巴着持續説了下去。

「……為他,我背叛了我自己的老公;為他,我決定去搶百惠集團的所有權;為他,我組織人跑來了這裏;為他,我甚至放棄了去報復孫聰……可是、可是……我到現在才知道,他本就不愛我……他一直都在欺騙我,利用我……我僅僅只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一個工具……現在覺得我沒用了,他、他居然立刻就想想死我……還要把我變成殭屍……連一點猶豫都沒有!」

「惠茹姐……」眼看柳惠茹似乎正在陷入異常的神狀態中,陳小薇用力晃動起了她的身體。柳惠茹因此猛然間醒悟了過來,哽咽着試圖平復自己的情緒。

「棋子?工具?你説的是嚴子路那個傢伙?」母親的笑容顯得格外輕蔑。

「你、你怎麼知道他的名字?難道説,你認識他?對、對了……你被我們抓住的時候,他去找你問過話。」不止柳惠茹,此刻連陳小薇都出意外和吃驚的表情。

「我知道他,而且對他很瞭解,但我卻沒興趣跟他那種人有任何的來往!因為他就是個婊子養的雜種。不過呢,那傢伙對付女人很有一套,但凡接觸過他的女人幾乎沒有不被他誘惑的。得,説起來也是緣分,現在這子裏頭,除了你們兩個之外,跟他上過牀的大有其人呢!」母親説着,目光掃視了一下四周。

袁芳芳若有所思,觀雪神情泰然,詠蕙面平淡持續着製造拱門幻象的工作。

而蘭澗、泛舟和三人卻都不自覺的垂下了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