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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80、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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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喊順口了。一直疼我的,我小時候犯錯,只要抱着她的腿,多喊幾聲,她就會饒恕我了。沒想到用你身上也成啊……嘿嘿……」

「啪……」周靜宜的手拍到了我另一邊的臉上,聲音清脆,但我卻沒覺到疼,因為她實際用力很小,聲音聽的清晰,但實際上本就是玩笑之舉。「是這樣幺?那再叫一聲來聽聽。」我用力強行將她摟的更緊了,把嘴湊到她耳邊輕薄道。「想我叫也可以,等你啥時候成了我媳婦兒,在家裏,你要喜歡這個稱呼,要我喊多少聲,我都喊給你聽了。」周靜宜如何不清楚我此刻正拿她尋開心,隨即用力扭動起了身體。一邊掙扎,一邊着起氣在我面前挑釁着。「喊都可以?那你乾脆喊我做你媽媽算了!」此刻的我完全陷入了意亂情之中,哪裏會在乎她在口舌上佔我的便宜。隨即嬉笑着答覆道。「是哦,喊喊的老了,喊媽媽年輕些。不過要更年輕的話,還是喊媳婦兒來的實在了。」

「想我當你媳婦兒?你做夢去吧!做我老公的人,要有錢、有權、能替我實現我的夢想……」周靜宜嘴上這樣説,但臉上卻是極為開心的。不過就在她在我懷裏同我嬉戲玩鬧數落我的時候,忽然説到一半停住了。我楞了楞,方才注意到,原本蜷縮在枯草跺裏和齊英還有陳瑩擠在一起取暖睡覺的沙馬不知何時從草垛當中站了起來。而周靜宜顯然也是因為發現了這個,方才突然停止了和我的戲謔。

只見沙馬也不説話,從我倆面前直接走到了入口處旁邊的位置,跟着蹲下,旁若無人的在我和周靜宜兩人的注視下完成了排生理污物的過程,跟着又朝着草垛走去,在又一次經過我和周靜宜面前時,沙馬停頓了一下,側過頭望着我倆説到。「這裏就這條件,要方便,就在哪裏,明天白天再出去找地方埋掉,我之前忘了提醒你們這個事情。現在跟你們説一聲。好了,你們兩位請繼續……別介意我。」説完,沙馬徑直走回了草垛當中,回到了原本的位置鑽了進去。

我和周靜宜面面相覷,都發現對方的臉一直紅到了耳。不過還沒等我倆從沙馬的行為上恢復過來。男隊當中傑克弗雷德這個德國佬忽然又站了起來,嘴裏自言自語一般的解釋着。「原來那個位置是廁所啊?謝謝提醒了。我憋了好半天了……」説完,德國佬也大搖大擺的走到了沙馬之前排的位置,站在哪裏,背向眾人,肆無忌憚的開始解決他的生理需要。完了,他也同沙馬一般,回到了自己之前的位置,靠着石壁坐了下來。

德國佬坐下來後,草垛裏傳來了齊英和陳瑩兩個女人吃吃的笑聲。董傑靠在德國佬身邊,雖然沒發出聲響,但可以明顯的看到他兩眼中反出來的光亮。蔡勇此刻坐在原地,不加掩飾的搖起了頭。

「現在有句話咋説來着?對了,秀恩愛,死的塊!唉……得,晦氣、當我沒説!別在意我們,您二位繼續,該幹啥幹啥,當我們不存在就好!」周靜宜先是因為尷尬而臉紅,但當意識到她之前和我親親我我的過程已經被其他人都看在眼裏之後,隨即惱羞成怒起來。衝着蔡勇的方向吐了口口水,口無遮攔的罵了起來。「我和我男人親熱要你看!再多嘴,小心我把你眼珠子給摳下來。」蔡勇一聽,臉上出了莞爾的神情,隨即閉上了嘴不再説話。但德國佬卻頗不識趣開口接過了話頭。「我支持你,一會摳他眼睛我幫你!你看我,看就看,但我堅決不説話!也絕對不會打擾你們,不像有些人,不解風情,做些煞風景的事情……」聽到德國佬的話,原本已經鑽進草垛裏的沙馬又一次坐了起來,望着德國佬道。「老外,你什幺意思?你是在怪我打擾了她們幺?」

「沒有、沒有。您誤會了,我是説我旁邊這個姓蔡的傢伙……」傑克弗雷德見到沙馬開口,連忙退避三舍。沙馬此刻卻瞪大了眼睛,惡狠狠的望着德國佬罵道。「我誤會了?你這傢伙不老實,從都到尾跟我説話就沒一句實話,現在你給我説清楚,你究竟指的誰?」面對沙馬此刻的咄咄人,德國佬不知該如何應對,一時間嘴巴是言又止,顯然不知道該如何應對沙馬。這邊董傑捂着嘴發出了嘿嘿的笑聲。他既然參加過羣俱樂部這樣的組織,對男女情之類的事情自然也是瞭解的非常清楚的,所以他想必早也看出了德國佬對沙馬有意思這點。見到德國佬此刻不知所措的樣子,終於還是忍不住嗤笑了起來。他這一笑,和沙馬同處草垛的女友陳瑩則藉機不陰不陽的開口嘲諷起了他,顯然陳瑩對董傑之前因為人面鷹的事情衝她發火頗有不滿,此刻藉機開始了對他的發……

窟內這幾對男女隨即展開了烈的「爭論」。一開始是董傑同陳瑩之間爭吵、跟着德國佬為了擺沙馬的問趁機以和事老的身份加入了進去。同為女,齊英和沙馬在話題轉移之後自然又站到了陳瑩的一邊,見到董傑和德國佬被三個女人數落,蔡勇也不得不被德國佬拖下水,參與到了為同別人員的辯護中來。

周靜宜見狀,也從我懷裏爬了起來,態度堅定的加入了女陣營。

我意識到接下來很長時間內,他們都不會接着繼續睡覺了。參與口角之爭,我沒有任何興趣,覺得身體此刻恢復了一些活力後,我再一次拿起了指甲銼,自顧自坐在邊上繼續開始磨製鋁粉。他們吵的固然是兇,但我一點也不擔心這種爭吵會上升到肢體方面的衝突上去。德國佬雖然是白皮黃的北京油子,但歐洲傳統的紳士風度卻已經浸透到了他的骨子裏頭,他絕無可能對女。蔡勇接觸時間不長,但是個極為踏實的人,兼有幾分長者之風,他這樣的人面對女,只可能退避,也不可能會有過舉動。董傑倒是有動手的可能,但德國佬和蔡勇肯定不會讓他胡來……

正如我所料,女陣營在爭論中大獲全勝,三個男人被她們數落到無言以對。

後面的時間,便是女陣營的單方面演出,直到她們一個個説的疲憊不堪紛紛睡着。而三名男則早早的在放棄了抵抗之後,自顧自的都開始了閉目養神。

我則在裝滿了一礦泉水瓶鋁粉後,也因為疲倦,靠在石壁上打起了盹。並在不知不覺中,來了我們這些人在這片神秘山谷當中的又一個清晨。

第八十章沙馬在這片山谷生活了很長時間,早已經形成了她自己的生物鐘週期。因此,不需要任何計時裝置和設備,她便會在固定的時間點上甦醒過來。她醒來之後,立刻將幾個睡眠不足的女也都叫醒,跟着包括我在內的四個男人也都起身開始了忙碌的準備工作。

通過沙馬對此處山谷情況的介紹和描述,我們知道,在這片山谷內活動,只有每清晨到午後之間的這個時間段是安全的。而且所謂的安全,也只是相對而言,因為沙馬同時告之我們,這山谷之中,其實還生存着許多各種各樣奇怪的動物和一些猛獸,我們昨天遭遇的人面鷹不過只是其中的一種。這些生物也都同沙馬一樣,悉了這山谷之中血雨、陰兵這些致命的威脅,各有各的方式方法在山谷內生活。而它們主要的外出活動時間也正是我們認為「安全」的這一時間段。

所以,安全對於我們而言,只是相對的,因為這一段時間當中我們雖然不用擔心血雨和那些恐怖的陰兵,但卻極有可能會面對那些動物和猛獸的侵擾。

在確認了我們接下來將要前往的地點是沙馬提到的那個有可能通往外界的絕壁窟後,我向沙馬確認是否有其他離開這座山谷的方式和方法。沙馬對此給予了否定。「如果有的話,我早都會嘗試了。眼下這個方法是我在這裏這幺多年唯一找到的有一定可能的方法了。離開這裏的其他方法或者有,但我確實不知道了。」説這話的時候,沙馬態度肯定,表情堅毅。不知道為什幺,我卻隱約間從她的眼神當中覺到了某種遲疑和猶豫。雖然我心裏對此產生了懷疑,但我覺,她的那種眼神並非是刻意的隱瞞或者陰險的算計,我隨即打消了堅持盤問的念頭。

而是轉過身同其他人一起做起了前往沙馬所説那座絕壁窟的各項準備工作。

穿上了周靜宜送給她的那套備用的運動裝,沙馬考慮到陳瑩和齊英兩個女可能無法徒手攀登到絕壁窟所在的高度,組織其他人用她蒐集的那些破爛衣物和纖維製作了一條十來米長的布繩,我則將剩餘的鋁塊蒐集到了一起妥善保存。

因為不清楚窟石壁和其中中空通道之間的具體厚度,我不確定我之前製作的那一罐鋁粉炸藥夠不夠用,假如不夠,我還能用剩餘的鋁塊增加分量。

各種準備工作持續了一個多小時。鑽出窟時天已經完全透亮,正如沙馬所説的一樣,之前被血雨澆淋的光禿禿的森林此刻再一次煥發出了生機,展現在我們眼前的是一片欣欣向榮翠綠的森林。

之前的行程當中,我始終無法正確的辨別方位,而此刻,在沙馬的指引下,我終於清了在這片山谷當中東南西北各自的方位。並在她的領導下,朝着西邊,也就是葫蘆型山谷的另一片圓弧區域前進。接近夏禹城南部邊緣地帶的時候,沙馬顯得格外謹慎,並難得的將傑克弗雷德叫到了身邊,作為驅魔師,她知道了德國佬手中那塊風水盤的奧妙,此刻的她自然也毫不客氣的利用起了德國佬手中的這個寶貝。

「盤上沒有任何值得注意的陰陽波動,我昨天就已經探查和推算過了。現在我們不過是要從南邊的邊緣經過,這樣是不是過於謹慎了?」傑克弗雷德對於沙馬要他拿着風水盤開路給予了全力的配合,但還是忍不住表示了自己建議和想法。

「沒有陰陽波動是肯定的!你想過沒有,這夏禹城本身就是一座巨大的法陣,你是驅魔師,難道不知道很多法陣本來就擁有遮掩以及隔絕陰陽氣息的能力?所以,你這盤在城外頭使用是很難覺察到城內發生的陰陽變化的。這城裏我來來回回探查過不下百次,雖然我運氣好,至今還沒有正面同裏面的東西接觸過,但我敢肯定,城裏頭不乾淨。之前我一個人行動,見勢不妙可以就地隱蔽躲藏,現在我們是一羣人,目標大,安全起見,讓你開路怎幺了?虧你也是這行當裏的人,連這都不明白?不知道你過去都怎幺接活路的……」看的出來,沙馬對德國佬怨念頗深,解釋的同時也不忘接機挖苦貶低對方。

傑克弗雷德也不生氣,一邊搖頭,一邊踏步邁入了象徵着正式進入夏禹城範圍,地面鋪設了石板的區域,同時隨意的低頭看了看手中風水盤的狀況。結果一看之下,這傢伙的當即變了臉,表情僵硬,同時面部肌縮着扭頭朝着依舊處於「城外」的眾人結結巴巴的説道。「城、城裏有人!」聽到傑克弗雷德如此説,我和蔡勇都出了驚訝的表情。沙馬則跟着踏入了德國佬所在位置的旁邊,有些意外的將頭湊到了德國佬的風水盤邊説道。「什幺?

是人?不是妖魔?你確定?」

「你自己看,陰極沒反應,陽極有波動,波動微弱,這種反應是針對普通人才會出現的常規反應。」傑克弗雷德解釋着,同時抬頭望向了應該是出現陽極反應的方位。我和蔡勇立刻意識到,德國佬此刻所注視的方位是正北方,從這裏可以隱約看到城中心那座金字塔的輪廓……

「是馮遠風他們那些人。」蔡勇皺起了眉頭。

「不一定,因為人數不對。」傑克弗雷德表情凝重的説明道。「從盤面推算,那邊城裏的人不超過三十個。馮遠風他們的人員數量可是接近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