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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鈺祺全程陪同在我身側,幫我介紹幾位大佬,其實前世在新聞聯播裏面大佬們的面容我是絕對印象深刻的。尤其是一號看着很是慈眉善目,但是就是這位慈眉善目的大佬,硬扛住了內憂外患,天災人禍。雖然玉有微瑕,但是太祖都有三七開的言論,何況後人呢?
有些動,畢竟我前世今生都還是第一次遭遇這麼高規格的招待呢。
簡單問好,互相稍微悉一下後,還是與我最多的朱老總直來直往的提出問題:「對於這個陳鶯女士,你的看法是什麼樣的?經過幾次磋商討論,初步定下的方案需要陳鶯女士承擔可能更多的風險與責任了。所有的資金中屬於成本部分的技術部門開支可以走你這邊安排的途經,其他的淨盈利都需要陳鶯女士進行配合才能經過多方週轉變成祖國需要的各項事物。這樣在公眾眼中陳女士的個人資產將會是個非常巨大的數額,初步擬定的方案中,只要有百分之二十儘量轉到國內,其他的都分別以不同方式轉化掉,這樣資金的安全,實際的國家收益都是價比很高的方案。你對此有什麼看法和意見?」我哪有什麼意見,又不是我的錢。不過這麼一問,我倒是有個建議出來了:「我對於國度之間怎麼作完全不懂,所以沒有具體意見,但是有個建議。如果可能的話,外匯不要大動,在97年初二三月份上下,我需要一筆巨資,嗯,真正的巨資。最好是能把之前沒動的收益都集中起來,由陳鶯控,進行一次大動作。如果運氣好資金本身大約能翻倍,還能獲取一些其他的稀有收益。」幾位大人物其實心底的顧慮比我還多,很多話都不好説,不好問。看着我沒有想説具體細節,只好忍着疑問眼神之後,一號那獨特的聲線回應了我:「轉回國內的部分大約有一半資金可能會存儲下來,其他渠道的部分大多數也能做到一半左右的吧。兩年接近一半的資金,體量將會是很大的。陳鶯女士控的話風險也是很大啊。」我點點頭,這個開端是好的。
我:「不會是陳女士親自控,到時候會是由某一位可以載入史冊的金融巨鱷掌控,我們的人員深度參與的,一場針對一個經濟很好的國家進行的,額,金融掠奪戰爭。盟友數量龐大,對手愚蠢貪婪。勝率百分之百,反正時間還有很多,我們可以用兩年多的時間慢慢審視,到時候儘可能多出點錢最好,錢少也能賺不少的。多多益善就更好了。另外我可以為陳女士做擔保,用技術,與資產綜合擔保,反正時間還早,我們可以慢慢看情況決定。現在不着急呢。」三號笑呵呵的話結束了這個話題,閒聊一陣子關於此次澳門之行,賭王等等的話題。兜兜轉轉的又是朱老總問道:「今年內部關於經濟方向的爭議很大,你能説説你的看法麼?哦,別瞪我,話題太廣了,沒法回答我知道,弛子説説全國都在學習的大宇模式和本八佰伴的模式怎麼樣?」看來朱老總之前在省城説的話,被中央某些人卡住了啊。爭議很大?呵呵,大宇和八佰伴都是快死的玩意,評價他們啊,我很悉啊。
我:「冢中枯骨,坐觀其亡。」短短一句話,直接把全世界尤其是全中國都在極度推崇的大宇神話模式給從子上否了,何其囂狂!
看着各位大領導,除了朱老總是與我同一個觀點之外,其他人其實眼底都有所保留。
回想一下,似乎他們幾位都與大宇沒有直接或者比較強的易與合作,那麼似乎説的難聽一些也不至於能夠讓他記恨,那麼就説點兒真貨吧,反正過幾年都會一一驗證。
「以國家信用為憑據,大肆槓桿借貸,以為大馬不死。萬一,經濟局勢發生鉅變是不是就瞬間崩塌?負債率百分之四五百的企業,年盈利不足百分之一。這企業何用?只是為了創造工作崗位麼?崗位可是大多數都在國外的。韓國的政府信用和銀行都是無法真正的支撐大宇的體量,只要外部環境惡化,死亡只在一瞬。
以上是經濟,然後説説技術,大宇有核心技術麼?大宇在技術投入是逐年在增加,但是隻是佔總營收的百分之一到百分之三,產品對比競爭對手沒有多大優勢,並非必須品或者是優先品。真的就靠投資人傻還是政府有實力幫?再説資產狀況,有形資產大宇已經佔據整個韓國的百分之五以上了,可是!最關鍵的資產質量呢?
全線都是中低質量資產。大宇的擴張太盲目賭太強了,不怕人傻,就怕人瞎啊!
再説無形資產,大宇品牌下的各種產品關聯極差,幾乎無法進行統一管理,一旦一環出現風險,連累全局,而且還無法快速反應!」頓了頓,環視一週才説我的最核心觀點「我最看不上的,偏偏是國內最喜歡宣傳的。金宇中崇尚的大宇神,奉獻神,狗神。這東西強調的全是反人類的東西,強調要求每個員工愛崗如家,熱愛本職,奮發向上,領導犧牲,勤儉節約,刻苦工作,高效運行,持之以恆!!!玩呢?這些當口號喊喊有意思的,當成真的企業文化是在找死。
凌晨六點公司開會,一天工作十七八小時還要推廣下去。創業初期小公司絕對是好的,公司大了這麼玩必然做不到,就像我們最開始的大鍋飯一樣,按需分配!
需要的覺悟太高了!不是聖人做不到!等到員工們的熱情磨滅,強大的壓力壓迫情緒變化,積極被打擊,企業的效率將會斷崖發展。最關鍵的是沒有做到最基本的勞逸結合,張弛有度,中國一直崇尚這個。韓國在文化底藴上的不足,在大宇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然後翻掌,把食指指向我自己説:「我可以每天工作滿二十四個小時,持續估計能很久。但是我絕對不會讓我的任何員工,包括所有管理職這樣做,他們就是正常的工作休息時間就好。在崗的時候用心專心,休息的時候放鬆愉悦自己最重要。需要風險神的時候,我只會要求我自己,絕對不會要求任何其他人。有多少能力承擔多少責任,我的能力應該是在某些方面超出常人,所以我天生該承擔的更多,但是其他人只是常人,做好本分,保持心態就好。如果多做了,那就應該多獎勵!比如各位大領導,我準備未來建立一個基金,專用於國家高級領導幹部退休生活的。知道你們待遇好的,退休也不會差。但是幾年十幾年後,有很多做的事兒沒有你們多,沒有你們重要,但是收入動輒百萬千萬上億的人。我就覺得不公平了。所以未來退休了只要沒有特別惡劣的大案或者是嚴重違背公序良俗的行為。每個人的金額都至少是千萬起步。所以也請各位辛苦勞一輩子的爺爺們,在任期間放心行事為國為民,等到您休息的時候,全國人民不會忘記您的功績。嗯,未來文化部門要是允許,我還想做一個把各位的為國為民事蹟,真實的那些大小事兒都展一展,報一報。老百姓該喜歡和崇拜的是為國前驅,負重前行的人,而不是一羣蹦蹦跳跳娘裏娘氣的玩意。」一連串的內容,有些是發人深思的,有些是帶着年輕人義憤的胡話,什麼退休給每個人千萬級別的待遇,我們還需要你個小孩子養活麼?
都在琢磨關於大宇的論點,聽起來似乎有些道理。
但是大宇現在真的是好厲害,全球都進前二十的大企業了!
朱老總倒是和我的觀點大多數一致:「小孩子,胡鬧的很啊。退休金還是很充裕的,我們這些老傢伙也不花什麼錢了。倒是宣傳這個方向,我們做的很多都是沒法報的,可是還有很多很多值得宣傳值得傳頌的人和事兒,你要是有這方面的想法,到時候可以和老李多聊聊,他可能管文化或者教育口去。」我轉過頭看向李爺爺,這位是江爺爺的至好友。
「李爺爺如果要是主管教育,我期望到時候能夠得到官方授權,去特別困難的老少邊窮地區建立支教隊伍,建立學校,對成人進行專業技能培訓等等項目。」李爺爺笑的時候褶子特別多:「這可是我最歡的事兒了,就是太難了,人難,錢更難!這個該是國家牽頭努力做的,你這麼小一個孩子去承擔有些過了。只怕有些費力不討好,有些人瞎想呢。」我:「事有輕重緩急,先解決急,然後就要考慮長遠。恰好國企制改下來好多人,吃不上飯的人打法去支教,給個好點的工資待遇,他努力幾年回城市有地方接收。皆大歡喜。我自己做的企業一年純收入幾千萬上億不難吧,以後慢慢發展一年數億甚至數十億都可能,錢留着發黴麼?
不如發展教育,提高全民文化素養,山溝飛出一頭頭金鳳凰比我仍在銀行的數額增長好玩多了吧?教育宜早不宜遲,所以教育優先開啓,之後逐步醫療,殘障,軍人,文化等等,需要花錢的地方不計其數,但是能多做一點,後人的路就好走一點,管他別人怎麼想?」原本這次見面主要是直面我這個異類,儘可能的在愛國與愛民這個道路上修正我這還沒成年的思想。結果沒等愛國主義套餐上席,我這口而出的話語先把幾位給洗禮了。
中學還沒開始念,十三歲的小孩子説什麼多做一點,後人的路好走一點,管他別人怎麼想!從下崗職工的急,到貧困區教育的遠,醫療與文化這樣的基礎點,甚至他本身代表的最前沿科技開發能力。
之前所有的腹稿與準備似乎都沒了用武之地,教育人沒成,被教育了一頓。
孩子是未來,我們的未來似乎成長的有點快。
一號的話不多,大多數時間都在聽,在想。
輕咳一聲:「老了,不服老今天也服了。咱們吃了那麼多的苦,受了那麼多得罪;委屈和恥辱在外在內都沒少承擔。但是看到這孩子,我就覺得都值得了。
能力就是責任,只約束自身,不推及常人。孩子,我喜歡你的想法。」我看了看他的黑髮,那是染上去的,髮都是白的。
「一號爺爺,您要是退休了,我給您包最大的那個。您的責任最大,負擔最重,要忍內外困,要扛民怨萬千,要堵天災人禍,要蓄沖天之力。不知道怎麼做才能匹配您的功績,唯有盡我所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幫您分擔一些。我在陳鶯女士身上寄予的期望可不僅僅是一個微軟,她還有未來世界第一暢銷書作者的光環,中華文化可以在她筆下悄然的傳播到世界的每個角落。另外辦公系統,管理系統這些能帶來更多的美元收益。還可以用她的名義收購片製造、片封裝主板組裝,元器件生產等很多很多我們正常途經無法獲取的企業。她的作用如果量化,只怕是萬億美元級別的存在。另外需要另兩個人選實施其他兩個項目,不算着急了。一個是社一個是搜索引擎。這兩個項目未來前景不遜與作系統和辦公軟件,放在一起必然會被強制拆分。還不如一開始就分成多個部分做了。
兩年多時間您這邊看看能不能安排一下。額,方式還是和這個作系統公司一樣,國家全吃,我個人提供全部技術支持。」一號的嗓子都啞下來了:「新的兩個前景如何?」我偏着腦袋説:「嗯,前期收益不會特別高,後期非常客觀,市值大概都能做到萬億美元級別。或許更多一些也説不定呢。」周圍的空氣都靜止了,沒有呼聲。
一號站起來對着肖鈺祺説:「小肖,你帶着小夥子去咱們餐廳看一眼,哪些是他愛吃的。我一會兒也過去。」小阿姨前面引路,我在後面跟隨,我這一番話把一號和各位領導都懵住了,需要緊急商議一下。
搖曳的小阿姨,鼓脹的簡直要撐出來部在面前一步的位置從左到右,又從右到左。
似乎小阿姨有點故意的成分呢,我忍不住的伸手搭了上去,上下撫摸了一下。
噗嗤,是朱老總沒忍住的笑了。然後幾個老同志搖頭晃腦的轉過身去笑着。很是怕我不好意思,咱才沒有不好意思的想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