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中)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兄弟們一起來,重頭再來的豪邁我們有!!!在場的都不是簡單容易被忽悠的人,雞湯對於他們而言毫無用處。
但是以心印心的威力是最強的,有言有行。
這位輕妝神似范冰冰的小阿姨也是乾脆利落,鼓掌認可,連幹三杯。
三杯下肚,臉不紅心不跳的樣子。
厲害了我的小阿姨。
大領導看着三杯酒敬完才説:「歌詞立意很好,有股子豪邁的勁兒,歌聲要是找個渾厚了透亮的男中音估計會是一首傳世的好歌。尤其是幾乎完美貼合下崗再創業的大命題,你這首歌不管你是現在臨時做的,還是早有規劃,都是極為難得。但是啊,這接下來的國企改革困難重重,尤其是下崗職工的妥善安置工作。如果真的和你説的故事一樣的不忍言事情發生,羣眾們的積怨會反饋到抵制這首歌上。所以還真不好説是福是禍。」我到了一杯水漱了漱口中的酒味兒説:「民類其國,子肖其父。前方有先烈,眼前有您這樣肯擔責任,能任大事的榜樣,你們走在前面扛着悽風苦雨,我這樣做小輩的沒什麼大能力,也願意進我一切去朝着最好的方向去努力。哪怕只是能多讓一個家庭好一些。所以話題繞回來説,您和中央的意見似乎已經明確了國企也好鄉鎮集體企業也罷都是要面臨制改的吧?那麼有什麼方案呢?或者説是有沒有什麼具體實施的程讓我能夠了解一下。因為據我所知這種制改中央是不可能面面俱到事事親臨的。必然最後會大部分都落到地方政府手中。於是國家甩開了拖後腿的大包袱,地方政府得到了很大的權限然後各級政府工作人員都能在這次饕耋盛宴上美餐一頓。每一個參與到這場盛宴的各地商人們也會大肆的侵掉原屬於國家的有價值資產。唯有原來的普通員工們,這個羣體必然會面臨着兩方面的痛苦,神上原來是主人翁的自己變成了累贅,從此需要修改思想走向市場。另一方面經濟上無收入,家庭上開支不會變少,甚至就像我説的那樣,需要讓媳婦或者自己去依靠陪着氓玩耍才能生活下去。最後徹底完成人生的轉變,從看不起個體户,自己安逸懶惰,變成個體户,不勤奮靈活就活不下去。」覺到自己組織語言似乎有點散亂,然後收攏一下神説:「抱歉啊,我説的有點混亂,但是大意是説清楚了。我原本的確是只想要收攏資金然後在下崗中,對於那些特困家庭和雙下崗家庭進行準幫扶。組織成協會然後互幫互助的度過這幾年的轉型陣痛期。可是,可是我遇到了您,通過您的態度,我想我也看到了中央的態度,看出來了您的懷我也就不再顧慮心底原來最大的顧慮了。我想做的更多一些。」朱:「你原來最大的顧慮是什麼?説來聽聽,相信我,就算是犯了忌諱也不會有人傳播,哪怕是傳出去因為你的重要和你的年齡也不會有任何忌諱產生。我擔保。」我嘆了口氣説:「我之前把您和一號的格局想的太小了。我之前有點擔憂下崗會是在1997年到2001年之間達到最高峯,我懷疑某一年甚至都可以達到一年下崗兩三千萬人。我,我顧慮的就是這個人為捅開的膿包是一號為自己連任佈下的局。現在想來是錯誤的,應該是一號與您有着敢為天下先的勇氣,一個膿包不可怕,人人看到了問題卻都繞開了才會更可怕。我佩服您和一號為代表的中央,國企問題不是您執政期間才有的問題,但是您和這一代黨中央有這個解決問題的勇氣就是最厲害的,我佩服,我為之前的想法像您道歉,未來期望有機會面向一號道歉。對不起,我太小看我黨領導人的覺悟了。」的確是想左了,抓過茅台,倒了一杯,舉杯一飲,以示賠罪。
朱老總有點愣眼的看着我,然後低頭笑了,拿起酒杯也喝了一杯才説話。
朱:「的確小看了我們格局懷。到了我們這樣的層面,自家很多都不會那麼在意了,反而是中的意氣,兒時的夢想更加重要了。儒家三不朽,對於我們更重要。我今天先和你籠統的説説我們的目標和基本原則,具體的實施方案是會隨着反饋不斷修正的。如果是定死了不變,只怕會出現很嚴重的問題。大體上就是一定要在這一任解決國企的問題,破產重組會是最多使用的手段,然後還能夠組合出重要的企業形成穩固國家的支柱企業,便於宏觀調控。現在的企業都躺在國家身上討飯吃,從投產開始虧損,全靠銀行支撐,近幾年銀行的壞賬已經大到不敢看了。企業自身薄弱,人浮於事,,外行領導,一崗多人,上班一杯茶,喝到下班走。這已經是一個頑疾了,人民的思想必須改變才能夠與世界接軌。國家的確是無法事事親臨,所以未來地方政府會得到很大的權利進行制改,絕大多數的鄉鎮企業,大多數的國企都面臨着破產重組等情況,具體的實施辦法會是國家制定原則紅線,其他各地看自己的當地情況實施。下崗不會是一扔了之,會有足夠的補償金幫助他們維持一定時間的正常生活。國家沒有那麼無情。」我喝下了這一杯之後就覺好極了,神格外的興奮,於是原本有所收斂的語言都變得張狂起來。
我:「哈哈哈哈,各地政府?他們關心麼?他們有能力麼?另外足夠是多少?這筆錢全是國家財政撥款還是部分撥款還是全部由當地政府解決?不會是國家部分撥款,然後由當地財政自行解決一部分吧?然後從應收税收中進行反哺吧?是吧?是吧?哈哈哈,有趣兒的事情來了,假設一個城市原本的税收大頭就是這些被關閉的企業,被轉制的企業,一個城市90%的人都是靠着這些企業吃飯。現在您想想税收哪裏呢?然後呢當地政府會硬抗中央大政策麼?他們一定是安排妥妥當當的,直接就用國家撥款數額去打發下崗人員。然後迅速的低價變賣國有資產和企業其他資源,迅速變現。至於銀行我從不關心中國的銀行,畢竟不論怎麼樣國家都會讓銀行繼續運作下去,壞賬?也不過以後能夠發展到三五萬億人民幣罷了,國家一定會硬填這個説不清楚是誰對誰錯的大坑的。現在的問題其實核心點就是地方政府如果肆意的利用權力進行所謂的破產重組,把劣質企業甩給冤大頭的商人,把優質企業私給親戚朋友,尤其是再把中央撥款剋扣一半或者更多再發給下崗工人。會發生什麼?地方官員階級把持當地企業壓榨原本就舉步維艱的老百姓?會吧?會形成在本地紮的黑白通吃政商一體的新階層吧?」散亂的語言與憤的情緒,腦袋裏面就像好幾個嘰嘰喳喳的小人兒在吵架,各自都有自己的立場。
朱老總沒有説話,這個情況早有預料,可是兩害相權取其輕,不改革這一任中國能不能堅持過去都不好説了。
銀行的確是壞賬都沒法看了,全國接近一點五萬億的不良。
拿什麼補?全屋寂靜,另一張桌子都因為這邊不説話而消無聲息了。
氣氛繃緊的不行,似乎轉了一圈都沒有人出生,只好女生解圍了,但是五嬸兒她們都在思考,本桌的幾位瞭解的更多,更加不好找切入點。
於是一位長相特別清純的妹子或者説因為嬰兒肥和清純導致本也是阿姨的女,現在似乎也該稱之為小姐姐站了出來。
小姐姐站起來用很嗲的聲音問:「帥氣的小先生~,你們在聊什麼啊?都沒人説話呢。」我眯着眼睛應聲:「小先生在和老先生聊很多人吃飯的問題。結果不是那麼好。」小姐姐嬌聲説:「很多人呀,那不就像咱們現在麼,反正也不在一張桌上吃,分分波次分分桌子吃唄。最後能吃到就好呀。小先生的眉都皺到一起了,開心一點兒呀,不然我們都心疼了~」兩桌人終於笑了起來,我也笑了。
可是小姐姐的話語讓我有點疑惑,我似乎有個什麼覺,這些話能延伸到某個點子上,用於解決當前的事兒的。
小姐姐身邊是一位坐姿很像軍人的小阿姨,坐的筆直,面容嬌美但是英氣十足。
似乎是軍人出身的小姐姐呢,要不是這有些剛的氣質,一般人都會覺得她神似賭神中的邱淑貞。
但是這氣質差異讓兩人完全不同。
似乎是邊上的小姐姐點了一下她,軍人小阿姨開口接話到:「是啊,每個年齡段各自分工不同,不要讓自已過早的去擔憂呢。」只能説,不愧是軍人出身啊,如果對象不是我的話,這番話其實有一點兒得罪我了。
還好是我。
我這桌的小阿姨鋭的發現了軍人小阿姨的話語有一點不對勁兒的地方,所以迅速的接過話頭説:「呀,兩位説的都對,都有道理。就是側重點不同呢,只要找到最關鍵地方發力就好了。」看到我正在盯着軍人小阿姨沒有回收視線又端起一杯酒説:「再敬您一杯,能和您這樣的人物同……」剛説到一半就被我舉掌打斷了。
我手掌高舉,雙眼緊閉,又一次有個念頭在心底打轉兒,但是我沒有抓住它。
似乎與三位女士的説話都有關係,但是在這個念頭的頭緒在哪呢?剛才的三句話在腦海裏不斷的組合,然後形成了一段邏輯最通順的話。
在不同的區域各負其職,抓住其中最重要的點。
對了,就是這個,之前我還是太笨了、之前是以救災的思想去看待下崗的。
但是其實下剛是怎麼產生的?是國企破產重組啊,並不需要一個人一個人,一個企業一個企業的賑濟災民啊。
只要接手有足夠關聯的企業,形成有關係的鏈條。
然後優化管理,升級產業,將其鏈條優化,前期僅僅是讓每一環都有能夠生存下去的訂單,而我需要全額負擔的部分比想象中的小很多很多。
最多就是一環全部由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