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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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裏難過,略有淚光。
雙雙姐原本沒有在意的抱着我開玩笑呢,結果被我一句話加上含在眼圈的淚矇住了,看着我的眼睛,體會那種不捨和憐惜,臉有點紅紅的,扭過頭去。
嘴裏卻接話道「別扯淡,才不和你一起住呢,你是看過照片眼饞了吧,回孃家我自然是和小老公一起,你一邊去。」大嫂聽了忽然大聲笑了起來,拍打着大哥的手臂,大哥也笑的不行,彎下。
一羣人看着這倆笑蒙圈的就好奇問道有啥我們不知道的,這麼可樂,説來聽聽。
大嫂説「我倒是想拿出來,怕妹子小兩口不容易呀,要是生氣了我可哄不好。」大哥也説「除非妹子説話,不然不能説。」二嫂話説「我看過,不好小馳子要發火呢」眼角上揚微微的眯着。
我想起來是啥了,最無情的黑歷史,跳着阻攔,結果原本反對的雙雙姐看我反對,還跳反了,讓嫂子拿出來。
嫂子拽出箱子下面的影集,拿出三張照片,那是去年雙姐結婚前穿着嫁衣的照片,邊上是一個噘着嘴的小姑娘。
傳了一圈大夥沒太明白,雙姐穿嫁衣是美得動人心魄,火紅的嫁衣讓原本只是鄉村漂亮姑娘的雙姐直接升了兩個檔次,有些人就真的適合某些服飾,做婚禮席的人説,這是他做這行見過的最漂亮的新娘子了。
邊上白底藍花連衣裙的小姑娘淡妝紅眉心點妝,不該説是可愛,因為表情似乎在生氣,目光冷冷的,畫面和身邊的大紅嫁衣的新娘子相輝映不落下風。
我媽看到了第一眼也是平靜,好看的都見過,再説也沒比自己好看。
然後再看一眼,再仔細看一眼,再抬頭看我然後仔細看照片一眼後,啪的一下打了我爸胳膊一下,趴在我爸肩膀上笑。
眾人也仔細觀瞧發現了問題。
那女孩子是我。
笑成一團。
去年雙姐出嫁,李家大哥給拍照的時候,我正在和雙姐生氣,咋就嫁人了,不是我媳婦麼。
然後哄也哄不好那種生氣,還捨不得走。
於是在化妝的無良作下,和雙姐拍了三張照片。
李家大姨眼淚都笑出來了,這些天病痛折磨就沒這麼開心過,大姨其實知道要不行了,所以召集所有子女和親友代後事,今晚代完,明天就走了。
好吧,能讓您開心笑着最後時光,我也開心的。
環抱着不撒手,小聲説「我被這麼多人笑話,要補償我。」雙姐頂着我的腦門説「咋補償,還摸扎兒啊?」這也是黑歷史之一……不提了。
但是我可不再那麼容易被調戲了,反擊道「摔一下補償是摸扎兒,這可比摔一下狠多了,摸扎兒不夠。」
「嗯呢嗯呢,小老公麼,想摸啥摸啥。」説着還親了我一下。
笑笑鬧鬧的我們離開了,今晚李家大姨會把家產啥的分清楚,我們畢竟是鄰居不合適在現場。
沒到一小時,爸媽被邀請了過去……見證大姨立遺囑分家產。
半夜才回來,到屋倆人都在嘆氣,沒説啥就睡了。
凌晨五點,有人敲房門,是李家二嫂,身高只有接近一米六,大肥,最大的特點是一雙勾魂的狐狸眼,就像是後世傅菁的眼睛天生含媚,李家大姨夫是鄉供銷社的原書記,承包了三個供銷社算是整個鄉有名的富裕人家,三個嫂子都是個頂個的漂亮。
哦對了這個時間段是沒有三嫂的。
「姨,我媽不行了,大哥他們去請陰陽先生了,大嫂他們給穿裝老衣服呢(就是去世的人要在有氣的時候穿上最後一套新衣服,一直穿着這套衣服進棺材),你要來送送她麼。」與前世一模一樣,見不到了,快速穿上衣服,四個人還沒等出門,就聽到哭聲一片。
沒了。
「媽~~~~~~~」有個聲音特別的淒厲,似乎用盡全身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