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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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
當然不管來的時間溯行軍有多少,實力有多強,在藤川時眼裏都沒什麼區別。
在解決完最後一個時間溯行軍後,太宰又開始了例行的那句話,“我餓了,阿時請我吃飯吧。”藤川時這次沒有直接轉身離開,他回過頭看了一眼身後的褐發青年,淡淡開口道,“好。”太宰愣了一下,嘴角的笑容出現了一瞬間的凝滯。
“吃什麼?”藤川時問他。
“喝酒去吧。”太宰笑着回答。
太宰帶着藤川時來到了一家較為偏僻的酒館,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現在還是大白天的緣故,酒館裏空無一人,昏暗的燈光下,只有一名穿着酒保服的中年男子在擦拭着酒杯,除此之外,就只有躺在座位上呼呼大睡的三花貓了。
古舊的留聲機里正播放着一首不知名的懷舊歌曲,沙啞的女聲低低的用歌聲訴説着自己的情,進入酒館後,太宰很是練的找了一個位置坐下,點了兩杯加冰的威士忌。
“我不喝酒。”藤川時在他旁邊坐下,淡淡的説道。
“酒過?”太宰偏過頭看着他,深褐的眼底在昏暗的燈光下卻閃爍着琥珀的光澤。
“不喜歡。”藤川時討厭一切與酒相關的飲品。
“一口也不行嗎?”藤川時沒有説話,端起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口,辛辣苦澀的體刺/着的味蕾,藤川時皺了皺眉,放下酒杯,他沒有特別討厭的東西,酒和香菜算是例外。
“還真是小孩子口味。”太宰搖晃着手裏的酒杯,浸泡在深褐酒中的冰塊碰撞着透明的杯壁,發出清脆的回想聲,隨即他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臉驚詫的偏過頭看着身旁的藤川時,“説起來阿時你成年了嗎?我忘了未成年是不能飲酒的。”
“二十二。”藤川時面無表情的回答道。
“不會吧!”太宰做出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你看上去明明只有十六歲。”藤川時瞥了他一眼,沒有説話。
太宰收起剛才的誇張表情,靜靜地喝了一口酒,“要走了嗎?”
“嗯。”
“那以後再遇到危險可就沒人來救我了,也沒人來阻止我的自殺了。”藤川時沉默了數秒,“你可以自救,不自殺。”
“那就違反我的人生準則了,堅持了那麼年的人生準則,不是説改就能改的。”太宰單手撐着下巴,喃喃開口道。
“或許會有個契機讓我產生動搖。”太宰趴在木製的吧枱上,笑眯眯的望着身旁的藤川時。
“不過這個契機,我還沒來得及抓住就要消失了。”......
離開酒吧的時候,藤川時從袖子裏拿出錢準備支付這次的賬單,太宰卻先他一步從口袋裏拿出錢放在了吧枱上。
藤川時看着那沓悉的紙鈔,沒説什麼,跟着太宰離開了酒館。
剛出酒館,面而來的夜風稍稍吹散了兩人身上的酒意,兩人最後也就喝了最開始的那杯加了冰的威士忌,此刻意識都還算清醒。
兩人回去的路是相反的,藤川時往左,太宰往右,太宰兩手兜直接轉身朝着右邊邁開步子,藤川時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秒,而後轉身朝左走,還沒走出幾步,身後傳來太宰的聲音。
“喂,阿時。”藤川時回過頭,太宰又回到了原地,站在那裏看着他,在藤川時的注視下,他張開雙手,笑眯眯的看着對面的黑髮青年。
“要來一個臨別時的擁抱嗎?”藤川時站在原地盯着他看了幾秒,在對方笑眯眯的注視下走上前,將人打橫抱起,以公主抱的姿勢,在街道建築間迅速穿行,沒過一會,他在一棟老舊的寫字樓前停下,將人放了下來。
做完這件事後,藤川時就轉身離開了,但是太宰最後的那句“謝謝”還是傳到了他的耳朵裏。
“謝了,阿時。”......
歐爾麥特恢復出院的消息迅速登上了各大媒體的頭條,他的主治醫師乃至歐爾麥特自己都覺得很不可思議,明明受了那麼嚴重的傷,卻在一宿之間迅速恢復,而且先前的那些陳年舊傷竟然也都完全消失了,醫院對他的身體進行了一次又一次的檢查,依舊沒能發現任何異常,最後只能將其歸功於oneforall潛在的自愈能力,只是自此之後,他體內再無半點oneforall的存在痕跡。
被強制要求待在家裏的爆豪躺在牀上有些煩躁的翻看着手裏的書本,作為一名學霸,這些書本上的知識他早就爛於心了,他又不像切島那個雞窩頭還有那個誰那樣腦子不開竅,一本書看了幾遍都記不住,還需要他幫忙補習。
切島昨天來看他的時候還透了一點消息,説雄英從下個學期開始可能就要實行全封閉式住宿制度,那樣一來,他就得天天面對廢久還有那個誰那張討厭的臉,嘖,想想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
爆豪煩躁的將手裏的書本丟在一邊,這個時候樓下傳來他母親的大嗓門,“勝己!快點下來!你的班主任還有歐爾麥特過來家訪了!”相澤老師?歐爾麥特?家訪?
爆豪的腦袋上連續出現三個問號,與此同時,嫌棄他磨蹭的爆豪光幾又在樓下大聲催促了。
“囉嗦什麼!馬上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