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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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主人，母狗知道錯了。」

「你説你聽話，可是一開始你就不聽話，我對你很失望。你説，我養你是做什麼的?」莎莎想了想説「主人喜歡母狗，想母狗。」

「只有想嗎?不幹點別的?」

「不知道，主人。」

「你還是沒有明白，小雪那麼做是為了什麼?」這個莎莎倒是知道，她説「為了主人高興，給主人長臉。」

「那對啊，不聽話怎麼讓主人開心?你不展示你母狗的服從和來讓別人羨慕，怎麼給我長臉?」

「懂了。主人，母狗知道錯了，母狗明白了。」

「錯了怎麼辦?」

「捱打!」

「説，母狗沒有自己，主人的命令就是自己的本心。」

「母狗沒有自己，主人的命令就是自己的本心。」

「自己掌嘴，打一巴掌説一遍。」䅇雨説完坐到了牀上，靜靜的看着莎莎。

莎莎抬手在自己臉上打了一下説「母狗沒有自己，主人的命令就是自己的本心。」䅇雨笑着説「呵呵，看來還是有自己啊，自己也怕疼，不捨得打自己，那就繼續，打到我滿意為止。」莎莎加大力道打了一下，臉上立刻就紅了，然後説「母狗沒有自己，主人的命令就是自己的本心。」䅇雨説「嗯，這下還是可以的，打十下，説十遍。」

「啪啪啪」莎莎打一巴掌重複一句，連説了十遍後看着䅇雨説「打完了主人。」䅇雨説「看你的眼淚不停的，很委屈是吧，想哭就大聲的哭出來。」莎莎趕緊抹了把眼淚説「沒有，不委屈，小母狗是疼的。」

「既然不委屈，那就再打十下，再説十遍。」

「嗯。」李子鳴只聽見卧室裏「啪啪」的聲音，也不知道在幹什麼，不一會就看了䅇雨走了出來，莎莎低着頭也出來瞭然後快步走向衞生間，䅇雨坐下説「來，喝。」李子鳴説「怎麼了雨哥?」䅇雨微笑着説「沒事，幫你教育了一下老婆。」李子鳴説「怎麼了?你打她了?」正好這是莎莎已經洗完臉又走過來坐到了䅇雨身邊。

李子鳴看着莎莎雙頰血紅，雖然低着頭，但是也能看到臉已經微微腫了。

䅇雨看着莎莎説「你告訴鳴弟我打你了嗎?」莎莎搖頭説「沒有。」李子鳴説「那臉怎麼成這樣了?」

「是母狗自己打的。」李子鳴驚訝的説「天吶，你説話怎麼成這樣了，你怎麼下賤成這樣了。」莎莎低着頭不説話，䅇雨看着莎莎説「回答。」莎莎「嗯」了一聲説「因為莎莎本來就是主人下賤的小母狗。」李子鳴疑惑的説「那你打自己幹什麼。」莎莎説「因為母狗不聽話，就該打。」䅇雨笑着説「怎麼鳴弟，你老婆我給你教育的好吧?」李子鳴笑着説「厲害厲害，還是雨哥厲害。來我敬你一杯。」䅇雨喝了一杯説「莎莎。」

「嗯。」䅇雨拍着桌子説「上去。」

「嗯。」莎莎又踩到凳子站在了桌子上，然後看着䅇雨，䅇雨抬頭看着莎莎説「問問鳴弟，小母狗的身體更下賤，想不想看看母狗蕩的身體。」莎莎「嗯」了一聲看着李子鳴説「小母狗的身體更下賤，想不想看看母狗蕩的身體?」李子鳴説「嗨，雨哥，我都跟莎莎結婚三四年了，她身體啥樣我能不知道嗎。」䅇雨看着莎莎説「回答鳴弟。」莎莎不敢看李子鳴。

只是低頭看着自己的腳説「現在不一樣了。」李子鳴説「身體能有啥不一樣。那麼我倒是想看看。」䅇雨看着莎莎説「把衣服全掉。」莎莎掉上衣李子鳴就驚訝的喊了聲「卧槽。」等掉褲子李子鳴又是驚訝的喊道「卧槽，你他媽可真是條賤狗啊。」䅇雨説「給鳴弟介紹一下你戴的東西。」莎莎「嗯」了一聲看着李子鳴説「這是鼻環，這是項圈，這是牽引鏈，這是環和釘，這是鏈，還有下邊的陰蒂的上也是釘子，陰上是環和鏈子。」䅇雨説「莎莎，犬蹲。」莎莎「嗯」了一聲便蹲在了桌子上，雙手蜷縮在前，伸出舌頭看着䅇雨。

䅇雨笑着説「怎樣?像不像條真正的母狗?夠不夠賤?」李子鳴説「真的下賤，真是條下賤的母狗，下邊的都滿了啊，真蕩。」説着摸着她的環陰環，又仔細看着她的紋身。

莎莎怒道「滾開，別碰我。」䅇雨説「不準反抗，讓他摸。」

「嗯」莎莎便蹲好不再反抗，因為戴了東西的頭和陰蒂變的更了，李子鳴每摸一下莎莎都要呻一聲。

䅇雨看着莎莎説「紋身還沒介紹呢。」

「嗯，母狗的陰部紋的是蝴蝶，眼上紋的是玫瑰，都是主人親手紋的，現在母狗的陰道叫蝶巢，眼叫花心。」

「嘴巴呢?」

「嘴巴叫便器。」李子鳴疑惑的把手指進她的嘴裏又摸又摳，還把她的舌頭拉出來看着她的舌釘説「便器什麼意思。」莎莎等他拿出手指後才説「是人馬桶的意思，母狗的嘴巴是主人的馬桶。」李子鳴説「是嗎?那麼可以往裏撒嗎?」

「可以，母狗昨天已經喝過主人的了。」

「你可真噁心，真下賤，這麼多年我怎麼沒發現你是這樣的人?」

「因為母狗碰見主人了才下賤。」䅇雨輕輕着她陰道里的陽具説「用力夾好，掉出來也是要捱打的。」

「嗯」李子鳴仔細的看着摸着，然後又試着了一下門和陰道的陽具説「太神奇了，雨哥你是怎麼做到的，這紋身太漂亮了，這些環太了，都是你做的?」䅇雨對莎莎説「告訴他。」莎莎説「是的，都是主人親手做的。」李子鳴拍着大腿説「不虧是雨哥，能把一個女人變成這樣，佩服，佩服啊，雨哥，我敬你一杯。」䅇雨擺了擺手，把酒瓶拿過來遞給莎莎説「你來餵我們，用嘴喂。」

「嗯。」莎莎蹲在桌子上，先是把酒喝到嘴裏又嘴對嘴的餵給兩人，䅇雨一隻手捏着假陽具輕輕的着説「把菜嚼碎了餵給我們。」莎莎用筷子夾起一塊放在嘴裏嚼了幾下餵給了䅇雨，又夾起一塊餵給李子鳴。

䅇雨説「這條母狗很蕩，光一個滿足不了她，你她後面的。」李子鳴説「對對對，對付蕩婦就是得狠。」説着抓住門中的起來。

李子鳴本來就有氣，用的力大了些，莎莎呻了一聲，差點重心不穩的摔倒。

好在手指撐在了盤子的空隙中才穩住。

莎莎不停地嚼着菜餵給兩人，然後再喂酒，下邊兩個還要被同時攻擊着，不一會就順着假陽具滴了下來。

李子鳴説「雨哥我飽了。」䅇雨説「這麼快就飽了，你過來。」李子鳴走過去坐在莎莎剛才的位置上，䅇雨説，「你拿住這兩一起，我休息會。」

「啊」莎莎尖叫了一聲，䅇雨説「稍微輕點，耽誤我吃飯。」

「好嘞哥。」䅇雨坐在椅子上看着莎莎不停地嚼菜，然後用手扶住桌角，再低頭餵給自己，莎莎的額頭上已經出了汗，她哀求的看着䅇雨説「主人，我好累。」䅇雨知道很累，蹲着本來就很費力，還要不停俯身餵食，全身都要用力，他説「是嗎，那再吃幾口不吃了，來點紅酒清清口。」莎莎喝了口紅酒餵給䅇雨，還沒喂完身子突然僵住了，然後才顫慄着又開始嚼菜。

李子鳴指着桌子上通明粘説「雨哥，這賤貨剛才好像高了，下來這麼多水。」䅇雨説「小母狗高太正常了，因為本來就是賤的小母狗。對不對啊莎莎?」莎莎嘴裏嚼着菜，低頭餵給䅇雨後才説「是的主人，莎莎就是賤的母狗，其實已經高兩次了。」李子鳴説「我你媽，沒見過你這麼賤的。賤狗。」莎莎轉頭怒道「你夠了，你信不信我殺了你!」䅇雨喊道「閉嘴，什麼時候輪到你發脾氣了，在主人面前永遠要恭敬和服從，知道嗎?」

「對不起主人，母狗知道錯了。」

「錯了怎麼辦?」

「捱打!」䅇雨笑着對李子鳴説「來，鳴弟，你替我打。」李子鳴笑着説「謝謝雨哥，怎麼打?」

「用皮帶。」

「好嘞，」説着伸手出自己的帶，看着䅇雨説「打幾下?」

「打一下就行了，莎莎，站起來，翹起股。」

「嗯」莎莎站在桌子上，雙手扶在膝蓋上，翹起股，高度正好在李子鳴的頭部位置，李子鳴甩起皮帶就是一下，這一下用盡全力，一點都沒有留情，「啪」的一聲響像是放了一個鞭炮，莎莎「啊」的一聲尖叫身體往前倒一倒，雙手按在了菜盤裏，連股帶大腿抖個不停。

一條粉紅的皮帶印橫跨在兩瓣股上，腫起來老高。

「啪」的一聲陰道中的假陽具掉在了菜裏，一股滴滴答答的落在了桌子上。

李子鳴笑着説「這賤狗被了，哈哈。」䅇雨笑着説「不錯，考驗通過，我走了。」李子鳴説「啊?雨哥要走啊。」䅇雨説「我得連夜回京城。」説着就出門而去，莎莎全身狼藉，身上也濺上菜湯，滿手都是油，轉頭怒視着李子鳴，拿起一個盤子就朝他丟去，李子鳴連忙躲開説「哎，姑，你幹什麼?」莎莎從桌子上下來説「我他媽讓你罵我，你再罵?打我，再來打我呀。」把滿桌子盤子都朝着李子鳴扔去。

李子鳴頭上被劃開了一個口子，血順着太陽了下來，莎莎則拿起紙巾隨便擦了下身上，給夏陽打了電話讓她來接她，然後訂了機票，隨後略的收拾了下東西，連身上的東西都沒摘就出門而去，這個地方她真的一秒鐘也不想多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