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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9月3(二十一)莎莎這幾天也沒有出去玩,她心裏不安,睡覺也睡不着,她不知道應該怎麼面對粟雨的懲罰,她把所有能想到的酷刑都想了一遍,她有把握能應付哈妮上次受得刑罰,可是再嚴酷一點的呢?終於,不安的心安定了下來,粟雨來了,不論什麼懲罰她都要面對,她覺得很困,躺在牀上睡了過去,等莎莎再睜眼已經是第二天上午,粟雨摟着她還沒醒,莎莎一動粟雨就醒了,他説「醒了?」莎莎心裏一陣緊張,她説「嗯,這幾天都睡不好,沒想到一覺睡了這麼久。」
「一直提心吊膽的,我來了反而安心了對不對?」
「嗯。」
「那起牀吧,接受懲罰吧。」
「嗯。」粟雨讓她光了衣服,戴上項圈,穿上環,穿上一雙黑高跟鞋,又給她戴上了黑頭罩,莎莎説「不要主人,我看不到,心裏更害怕。」
「害怕就對了,這是對你違抗主人的懲罰?」然後莎莎就被裝進了箱子裏,莎莎想這種懲罰也好,自己至少能忍受,就算被關兩天自己也能忍受。
可是她覺箱子搖晃起來,顯然粟雨拉着她出門了,她靠聲音辨認出來粟雨應該上了渡輪,再然後就是「嘣」的一聲,應該是放進了汽車的後備箱裏,搖晃了許久後才停了下來。
一停下莎莎又緊張了起來,恐怖的懲罰要來了,她能不能承受的住呢?箱子一打開莎莎就發現自己想錯了,沒有酷刑,自己一直想錯了方向,主人説過自己的羞恥心太重,她怎麼就沒往暴這方面想呢?莎莎聽到了嘈雜聲,汽車行駛聲,高跟鞋的「噠噠」聲,人們的説話聲,一陣風吹來,莎莎起了雞皮疙瘩。
她很確定這是在鬧市,粟雨一牽莎莎的牽引鏈,莎莎卻拉住鏈子説「主人,換個懲罰好嗎,你打我或者對我用刑都行,我不要這樣。」
「你沒有選擇的權利,只有服從,下來!」
「主人~」
「打算現在就反抗了?」莎莎只好緊緊的抓住鏈子,摸索着從後備箱裏出來,風吹在身上,她知道自己已經站在了鬧市中。
莎莎的腦海中出現了一個女人赤着身體,身上是蕩的環和紋身,被人像狗一樣牽着的情景,她似乎看到了人們鄙夷的表情和打量自己身體的目光。
粟雨説「看這麼多人在看你,緊張嗎?」莎莎呢喃着説「媚奴兒不是人了。」粟雨大聲説「你當然不是人,你只是我的母狗而已。」粟雨説「蹲。」莎莎説「夠了嗎主人,媚奴兒不是人了,沒有廉恥了,不要再折磨媚奴兒了,我們回家好嗎?」
「我讓你蹲下!」
「啊」的一聲莎莎捂住股,上次的鞭傷還有好,粟雨又突然給她的股一鞭子。
粟雨大聲説「這是我養的狗,大家隨便欣賞,很蕩的身體吧。」莎莎一聽要被欣賞,條件反般的捂住了部,「啪」又是一鞭子,粟雨狠狠地説「不準捂,蹲下。」莎莎的淚水已經浸透了面罩,她泣着蹲下。
粟雨又大聲説「很賤的母狗對不對?不挨鞭子不聽話,她説她發情了,忍不住自己自己呢。」下身突然一涼,原來粟雨把假陽具入了她的陰道,粟雨説「自己,不到高不準停。」莎莎只是泣,手拿住了卻不,粟雨説「想反抗對不對?」莎莎泣着搖頭,粟雨喝道「快。」莎莎慢慢起來,莎莎清楚聽到周圍一陣「噓」聲,顯然是對她的蕩到驚訝。
莎莎泣着搖頭説「不行,在這裏沒法高啊~」粟雨説「小母狗説圍觀的人太少在這裏達不到高,可是小母狗願意給大家表演一下犬藝。」説着粟雨一拉鍊子説「立。」人羣中又發出了「噓」聲和女人哈哈大笑聲,顯然被莎莎蕩的姿勢逗笑了。
粟雨説「這麼多人看着很興奮吧?嗯?」莎莎搖着頭,只是有氣無力的重複説「我不是人了,不是人了。」莎莎已經受到了人們的目光聚集在了自己的陰部,自己的陰蒂環,陰上的環,還有蝴蝶都被人看的清清楚楚,她甚至還聽到了拍照的「咔咔」聲。
莎莎泣着説「不要拍照啊主人,求求主人了。」粟雨大聲説「小母狗很興奮,她説歡大家拍照,錄像也沒問題,請大家把她賤的樣子發到網上,讓更多人看到。」莎莎絕望的搖頭説「不要啊主人。」粟雨説「很不開心對不對,想反抗對不對?反抗我吧,反抗我你就自由了,再也沒沒人讓你做這種事了。」莎莎只是哭着搖頭,粟雨一拉她的鏈子説「趴下,不敢反抗就服從,把你蕩的股翹起來,讓大家看清楚你下身的兩個賤的。」莎莎像個木偶一般趴下,粟雨大聲説「很蕩對不對,沒想到連母狗的眼都有紋身吧?這些都是母狗自願紋的,説是為了能讓男人的舒服一點。」粟雨蹲下她的耳邊説「説,母狗太賤了,歡大家來幹母狗。」莎莎搖着頭,呢喃着説了一遍,粟雨説「大聲點,這點聲音誰會聽到?」
「啪」莎莎又被了一鞭子,莎莎大喊「母狗太賤了,歡大家來幹母狗。」一陣嘈雜的説話聲傳來,莎莎知道這是人們在議論自己,她失聲痛哭,情緒已經快崩潰了,四肢好像要支撐不住身體,隨時都會倒下一般。
粟雨又蹲下説「你父母也在看你呢,你媽懷裏還抱着你兒子,他們會看出來這條母狗是他們女兒嗎?」粟雨從來沒見過莎莎父母,如果正常情況下莎莎肯定會懷疑,可是現在她心神大亂,眼前瞬間出現了父母看着自己的樣子。
粟雨又大聲説「很多人説想看母狗的臉,想看母狗臉的鼓掌。」
「譁」掌聲四起,莎莎突然大喊道「不要,讓我死!」粟雨説「要死也是回去再死,在這裏你必須服從,想反抗嗎?反抗吧,反抗了就不會被着做這些下賤的事情了。」莎莎跪到了地上哽咽着説「主人,我不反抗,我聽話,別讓我摘頭罩,我聽話,我什麼都聽,你讓我跟乞丐去做愛也願意,媚奴兒再也不敢惹主人生氣,主人相信媚奴兒吧。」
「是嗎?我找十個臭烘烘的乞丐來你,你也願意嗎?」
「願意,媚奴兒願意啊,主人,回家吧主人,求求主人了。」
「可是你沒機會了,在飯店我讓你含住你沒含的時候你就已經沒機會了,現在你只有反抗或者服從。我數十下,十,九……」等粟雨數完了莎莎還沒動,粟雨説「很好,走,上車吧,以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説着抱起莎莎來就走,上車的時候莎莎卻拉住車門死活不上,粟雨説「不上是吧,那我自己走了,再見。」莎莎卻緊緊摟住粟雨不讓他走,粟雨説「你只有兩個選擇,摘頭罩或是分手,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十,九,八……」莎莎只是摟住粟雨也不説話,等粟雨數完她還是沒動,粟雨猛的把她推倒在地,莎莎「啊」的一聲痛喊就坐到了地上,然後她就聽到了關車門的聲音,莎莎大喊道「不要!我摘!」
「嘭」又是關車門的聲音,莎莎覺到粟雨又走到了她的身邊,粟雨在她耳邊説「摘,做給我看,向我展示你的服從。你自己不是説了嗎,你只是一條狗而已,狗哪有知道羞恥的?」莎莎手指哆嗦着捏住面罩,卻總也下不了決心,她哽咽着説「主人,饒了媚奴兒吧,除了這個我什麼都願意做,主人不是説要在我兒子面前把我當狗嗎,等我們回去我就去抱兒子好不好?讓主人在兒子面前媚奴兒好嗎,媚奴兒願意啊主人~不不不,乞丐,讓個乞丐在兒子面前我,媚奴兒願意,媚奴兒會有媚態的,求求主人了。對對對,那個服務生也可以,不論多髒媚奴兒都會含住的,主人相信我吧,媚奴兒聽話,媚奴兒願意,求求主人了,媚奴兒保證有媚態,嗚嗚……」説着莎莎又忍不住痛哭起來,粟雨不理她,只是大聲説「母狗説了,圍觀的人太少了,請大家多叫點人,人再多點她才肯摘。」
「譁」四周響起了一片鬨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