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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莎説「主人,媚奴兒好累。」
「才爬這麼點路就累了嗎?」
「嗯,媚奴兒想回家。」
「那在這裏撒完就回家吧?」
「啊?」莎莎被粟雨帶到一棵樹下,粟雨説「就在這裏撒吧。」莎莎看着粟雨説「主人,媚奴兒沒,沒。」確實,一晚上沒喝水,連口水加汗了那麼多,肯定沒有。
粟雨説「撒不出來嗎?」
「嗯,媚奴兒撒不出來。」
「那我撒吧。」粟雨從來就一直沒撒,肯定攢了很多,莎莎以為粟雨要她喝,就把頭往粟雨下拱去,想着趕緊喝完好回家,在莎莎心裏喝主人的比在外面出要容易的多。
「蹲。」莎莎聽到主人口令便蹲下,粟雨掏出陰莖放在她的頭上,一股温熱在莎莎的頭上散開,順着頭髮遍了身體,莎莎的臉通紅,閉着眼睛默默承受着,與喝不同,喝看不見,跟喝水一樣就進肚子裏了,只要不噁心,事後也不覺得太羞辱,在身上散開的覺卻不同,噁心與羞辱同在,何況還是在外面,莎莎差點以為自己會躲開,然後瘋狂跑回家洗澡。
可是心裏有個聲音制止了她,她心裏默唸着服從,忍耐。
她知道她跑不了,自己也離不開粟雨,就算跑了回去也要面對粟雨的懲罰,不如現在忍耐,説不定還會得到粟雨的誇獎。
莎莎的頭髮都濕了,很多都到了伸出來的舌頭上,莎莎皺着眉頭閉着眼,心裏想着快點回家。
「啪」一鞭在了莎莎的房上,一陣揪心的疼痛讓莎莎神一震。
「啊,主人。」莎莎捂住房疑惑的看着粟雨,想不通自己為什麼會捱打,剛才自己的姿勢一直沒變啊。
「你這是什麼表情?很厭惡我的嗎?嗯?」莎莎這才明白過來,連忙説「對不起主人,媚奴兒沒表現出媚態。」莎莎心裏很後悔,剛才還不如直接跑了,同樣是捱打,跑了的話捱打心裏還好受點,莎莎突然覺得自己好冤枉,眼淚一下就濛了她的大眼睛。
粟雨一帶她的鏈子,莎莎趕緊趴好跟在他的腳邊往莎莎的房間爬去。
到家裏莎莎已經滿身大汗氣吁吁了,鞭痕和身上繩子的勒痕和鞭痕縱橫錯在了一起,莎莎站着鏡子前看着自己的身體自言自語的説道「天天保養,保養,每次都是成這個樣子,還保養個啊,討厭。」卻沒想到粟雨正好推門進來,粟雨笑着説「你説什麼呢?」莎莎嚇了一跳,連忙説「沒什麼沒什麼。」粟雨在她的股上捏着説「不對啊,我好像聽到有條小母狗在罵我?」
「沒有,沒有。」
「真的沒有嗎?」
「真沒有,媚奴兒只是説,身體又被主人成這個樣子,做的保養白做了。」莎莎正説着話,冷不防「哎吆」一聲。
本來粟雨在捏着她的股,卻突然把四手指進了她的門裏。
莎莎扶住洗手枱喊道「疼啊主人,疼。」門的擴張很有成效,現在她的門容納四手指非常輕鬆,可是畢竟被了好幾個小時,又用力搖了很久的尾巴,門內的受不了,粟雨一進去就火辣辣的疼。
粟雨説「不要動,看着鏡子。」
「嗯」莎莎抬頭看着鏡子裏的自己,頭髮被濕的一縷一縷的貼在臉上,身上佈滿了青紫的痕跡,一個男人的手指正在她作為排器官的門,「啊?我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好蕩,好下賤。」莎莎心裏暗暗的想着。
可是她的表情都被粟雨看在了眼裏,粟雨説「你自己也不敢相信自己會變成這幅賤的模樣吧?」莎莎點了點頭,粟雨説「你又找不到你自己了莎莎,你變成了這幅樣子純粹是因為我喜歡,懂了嗎?」莎莎點了點頭説「對,主人喜歡媚奴兒就喜歡。媚奴兒沒有自己,主人命令就是媚奴兒的本心。」粟雨説「不錯,只要你永遠記住這句話就好,現在還疑惑嗎?」
「不疑惑了主人,主人喜歡媚奴兒這幅賤的模樣,所以媚奴兒就得變成這樣子。」
「不錯,你説話的表情和語氣已經很有媚了,你看我的已經硬了。」
「嗯,請主人盡情的賤的媚奴兒吧。」
「啊!」粟雨入她的陰道,莎莎沒想到只是入就會這麼,全身顫慄的發出一聲尖叫。
鏡子裏自己那扭曲的表情讓她不敢相信,這是她自己做出來的表情嗎?怎麼如此蕩?以莎莎的身高,如果穿着高跟鞋的話後入會合適,可是沒穿的話她就只能墊起腳尖,莎莎的腿筆直纖細,曲線好像用畫筆畫出來的,墊起腳尖的話顯得很是,粟雨摸着她的大腿,一隻手拉住她的牽引鏈,下身用力的衝撞着她的股,浴室裏迴盪起連綿不絕的「啪啪」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