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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3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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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人倒啊?我會吃醋的。”

“哈哈,得了吧,憑我這模樣,怎麼可能?能得到妹妹的喜愛,我就心滿意足了。再説了,別的女人也看不上我這鄉醫,一沒本事,二沒錢,圓什麼?”孔溪望了他一眼,説:“就是圖你的牀上功夫好啊!以你現在的本事,做牛郎都行,哈哈!”麻三愣了,心想:這個女孩怎麼懂這麼多?看來在城裏待久了,不好的東西都學到了。便把臉轉過來,狠狠瞪了她一眼。

“你説什麼?你是不是經常去胡鬧?”孔溪一聽心虛了,呵呵一笑,走到麻三身後抱着他,説道:“姐夫,我在城裏那麼久了,總聽説過吧?再説,你想想我的朋友,就説玉吧,都是高層人物,他們不去那裏做什麼?而且她和劉大發還是在唱歌的時候認識的;小玉是作家,不時也會去酒吧發一下情緒。我沒錢沒勢的,偶爾沾沾她們的光而已。牛郎只是聽説,從來沒叫過,你別害怕,我的身子乾淨得很。”

“呵呵,我不是説你的身子不乾淨,我也不是你老公,管不着啊。”

“你們男人在想什麼,我還不明白?你們都希望女人不出軌,但是自己又喜歡出軌,這是什麼道理?還男女平等?我看在你們的心裏就不平等。”麻三整理得差不多了,找出一件藍衣服,正準備穿,孔溪一下奪了過來,扔到牀上,説:“姐夫,還穿這個幹嘛?都幾年了,到城裏我給你買一套新的衣服。”

“算了吧,這件衣服好,沒穿過幾回。”

“每次出門都穿這套,煩不煩啊?你妹我現在有錢,讓我為你做點事情吧。”麻三不想吃軟飯,這樣很沒面子,把衣服掛回去,便在枕頭底下翻起錢來。

孔溪一看,笑了:“姐夫,別那麼婆婆媽媽了,這回聽我的,我幫你買一套新衣縛。”説着,拉起麻三走出堂屋。

麻三把門上了鎖,坐在摩托車的後座,“突突”幾聲,摩托車發動了,急急往城裏去。

麻三乖乖坐在後座上,雙手握着機車尾巴,生怕掉下去。機車好像乘風破般駛得飛快,麻三想叫她騎慢點,可是開不了口。終於出了村,駛進鄉間的小道,路旁柳芽開始長出枝芽,綠綠的,非常俏麗可愛,應了一句詩句:遠看青青近卻無。

楊絮被風吹起,朵朵茸茸絮團飛舞鄉間田野,美得像初的雪,晃動眼前,又輕落肩頭。這時,一片如地毯似的草直直鋪進眼底,茵茵綠草,好像走人世間的憂慮,用一種堅強温柔的姿態生長着。

不一會,二人騎到了大道十字路口處,那裏的房子已經建好了,目前正在裝修。

看着忙裏忙外的人們,麻三心裏一陣憂慮。

“停!”孔溪準備加大油門往前衝,一聽要停,以為麻三要小解。

啊?”麻三忍不住笑了,指了指正在裝修的房子。説道:“我去問問是什麼情況。”

“你不是問過了嗎?和你一樣,開診所的。”

“別亂説。”麻三走過去,看到一個四十來歲的老頭:“大哥、大哥,請教一下。”老頭一看年輕帥氣的麻三,説道:“叫大叔了,你看我都快六十歲了。”

“呵呵,不好意思,問你件事。”

“什麼事?快説,我忙得很。”

“這邊是做什麼的?”

“診所吧!怎麼?你有病啊?”老頭話一出,麻三氣壞了,“你這老頭真不會説話,你才有病呢!”

“沒病,你問這幹嘛?他偷你家的磚了?”

“沒事,我只是問問。你知道這人是誰嗎?我告訴你,這房子蓋得好不好都無所謂,塌了可以再蓋,你們還能多賺錢。”這話一出,後面有人清了下嗓子,説道:“你這是什麼意思?”眼前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壯年人,個頭跟自己差不多,白白淨淨,戴副眼鏡,不像鄉下人,看來是診所的老闆。

“沒什麼意思,你是這裏的老闆?我懂得風水,知道你是這裏的老闆,所以想當着你的面試一下這幫人。”老頭冷哼一聲,甩手走人,嘟噥着:“神經病。”年輕小夥子推推眼鏡,温和地笑了笑:“我是個醫生,從不相信風水,這裏的建築品質肯定沒問題。放心,也歡你有空來坐坐。”麻三的頭搖得像波鼓,揮了揮手,急忙補充一句:“算了,你這裏啊,我一輩子都不想來。”男人輕輕笑了,麻三心裏一陣寒冷,心想:還是趕緊走人吧,最怕這種不愠不火的人,表面上平平靜靜,天曉得心裏頭有多惡毒。

“呵呵,你説得對。這是我的名片,希望你我能個朋友。村裏要是有個什麼突發情況,可以打這組電話,我們會免費接送。”麻三不好意思不接,心想:在這種小村子還發名片,真會裝模作樣。接過名片一看,只見上面寫着“康復醫院主治醫師,賴四光”。

“呵呵,好,一定、一定。”説着,麻三便拿着名片走了。

上了車,孔溪看他心事重重的樣子,困惑地問:“姐夫,怎麼了?”麻三沒好氣地回應:“還想着在這裏搶我生意,看我以後怎麼整你!賴四光,我看應該叫”來死光“吧。”

“哈哈,姐夫,你真是太有才了,這都能想得出來。對,來這裏就死光,看看誰還敢在他這裏看病。”

“妹妹,以後還要請你幫幫忙。”孔溪快地答應:“可以,我是隨傳隨到。”摩托車發動離去,麻三再次回頭,看到這個叫賴四光的醫生正向自己揮手。

“這傻小子,之後有你好看的。”孔溪看了看賴四光,心想:這傢伙長得還不賴。

麻三摟着孔溪的細,心裏靜不下來。這女人的體香醺得他像喝了一罈下了藥的百年美酒,內心的慾火不斷上竄。望着這件美的旗袍上大朵大朵的牡丹、絢麗多彩的遊鳳,裹着她的身子。因為這樣,孔溪的罩吊帶看起來非常明顯,想着看着,他突然抬手,一手一隻抓了起來。

“呀,姐夫,你幹嘛?人家會看到的!”

“怕什麼?又沒多少人認識我們。”麻三正説着,有人叫了一聲:“孔溪?你去哪啊?”孔溪沒想到會在這裏碰到人,定眼一看,頓時臉紅到了脖子。那人是孔溪的中學同學,還是個男。那人騎着自行車,準備下車説話。

孔溪想到這副樣子要是被人瞧見,那裏還好意思?大叫一聲:“你誰啊?誰是孔溪啊?”麻三冷汗直,內心也不好意思,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如石像般一動也不動。

孔溪狠狠擰了麻三的手臂,厲聲説道:“你看,丟死人了!”説着,加快油門往城裏奔去。

麻三下身硬得很,隨着車子一慫一慫地蹭着她柔軟的身子。麻三心頭一狠,忍不住把手伸進旗袍裏。

第三回初見玉麻三的手剛伸進旗袍,就被孔溪打了一下,小聲道:“姐夫,別亂來,等有時間再好好讓你。”麻三應着,手卻在她的內褲邊線摸來摸去,得孔溪下身稀里嘩啦地濕起來,摩托車也變得搖搖晃晃。

這時,麻三猛地想起在情趣商店遇見的陳純紅,那個令他回味無窮,卻如一陣風,一下消失得無影無蹤的女人。沒有了那間店,風騷無比的劉姐也不知去向,像斷線的風箏,摸不到、看不着。

“姐夫,你覺得高玉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身體還是個啊?”麻三摸着她的下身問着。

孔溪癢得説話忍不住顫抖,猛了一口氣,説道:“身體、身體,你就知道身體!當然是個了。”

“呵呵,我可沒跟她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