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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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裏都成蛋了,我説的是鐵蛋,不是你這個屎蛋。你有空多跟你哥學學,看看人家人緣好,人又長得俊,多讓你哥教教你,以後賺好多的錢,讓別人家的小姑娘都急着要嫁給你。”鐵蛋一樂,想到今天白天屎蛋下身鼓鼓的樣子,忍不住想笑。
“是啊,現在好好做,説不定年關就有桃花運。”屎蛋傻樂着,覺得這生活也是蠻彩的。席間一家狂歡,好象今天就是大年三十似的。
“那你兄弟明天是不是就可以去上班了?”鐵蛋聽後把臉沉了下來,心想:這事還沒跟廠長説呢!這萬一不成,不就難看了嗎?
他只好笑着説道:“明天可能沒多少活要做,不過讓兄弟跟着我去一趟,儘量快點把這事搞定吧!”
“是啊,你這當大哥的得為你兄弟費點心。等有了錢,再給你們辦個認親大宴,讓大家都知道你們是兄弟。”孔屎蛋的爸也真能聊,酒過三巡天又黑了下來,這回孔屎蛋還是被他爸媽叫停了,沒能喝個痛快,他心裏鬱悶極了,心想:每次都不讓我多喝,他們倒是喝得很高興。
夜黑風高,冷風刺骨,鐵蛋喝了酒,踉踉蹌蹌上了車,喊着孔屎蛋開車把他送回家。二人在路上不停説着胡話,孔屎蛋不停嘮叨着自己從來沒有喝酒喝過癮,鐵蛋一聽哈哈大笑道:“那樣才是把你當成親兒子了,你看看我,我是乾兒子,所以不打不罵,你得理解他們老人家的心思。現在回我家,讓你喝個夠,喝多了就在哥家睡。”有了這話孔屎蛋樂了,心裏想着那個大子、大股的杏花眉開眼笑起來,回到乾哥家還有美酒喝,哈哈,夫復何求啊!越想越美,哼起了歌。
鐵蛋沒事也喜歡哼歌,二人便扯着膀子嚎叫了起來。
麥田野地裏兩個人就如同兩隻狼,難聽得能死人的聲音飄蕩在這無聲的夜裏。
回到家裏時,村裏人差不多都睡了,沒幾家亮燈,因為沒有了大門,孔屎蛋沒費吹灰之力便進了院子。
鐵蛋老婆這時剛剛睡着,便聽到院裏有車響,一骨碌地爬起來,伸着脖子往院裏喊了一聲:“鐵蛋嗎?”鐵蛋剛剛想睡,聽到有人叫便應了一聲:“是,還有屎蛋。”
“哦,是不是鐵蛋又喝醉了?”孔屎蛋這時還是清醒的,聽着嫂子的叫聲,頓時覺得嫂子就像是杏花一樣,只不過肚子大了一點。
“是,他喝多了一點,不過沒關係。”鐵蛋這時在車子裏大叫了一聲:“你這個女人管那麼多幹嘛?趕快炒幾樣菜,我們兄弟倆還要好好吃喝一頓。”鐵蛋老婆一聽氣極了,都喝成一灘爛泥了還喝。
“喝屎、喝去吧,喝死你這個王八羔子。想喝就自己去買、自己去做,別求着老孃就行。”鐵蛋一聽老婆竟然罵人,大叫一聲:“好!老子今天就不求你了,要不是看在孩子的分上,早就把你的嘴撮爛了。臭娘兒們,賺的錢都白給你花了。”説着便下了車,拉起孔屎蛋就往外走。
孔屎蛋這時沒了主意,他知道這個嫂子也不是省油的燈,有點猶豫。
“你怕什麼?快點走,跟哥好好去吃,我也沒喝夠。走……”二人拉拉扯扯,到了羣羞家,這時羣羞老婆好象很累的樣子,躺在椅子上睡着了。
鐵蛋看看櫃枱上的瓜子抓了一把放在口袋裏,給孔屎蛋遞個眼,小聲説道:“回去就配酒吃。”孔屎蛋哈哈笑着,兩隻狗眼不停望着羣羞老婆兩個鼓起的脯。這女人雖然是半老徐娘,但是那兩團房還是蠻圓潤的。女人不幹活皮就是,鐵蛋也忍不住看了看,而後望着孔屎蛋笑着。
“兄弟,怎麼?想不想摸摸這個女人?”孔屎蛋雖然有心可沒膽啊!頭搖得像是波鼓,嘴裏嘟噥着:“不……不敢。”鐵蛋半仰着那黑紅的臉,説道:“膽小鬼,成不了大氣候,看我的。”説着就把那隻黑手伸了過去。
此時羣羞老婆還在睡,眼看這隻大手就要摸到她了,嚇得孔屎蛋想大叫一聲,鐵蛋一下搗住他的嘴説道:“別叫,吵醒了她你就摸不到了。快,這個機會留給你。”孔屎蛋雖然心裏害怕,但是確實是想摸,此時也就不吭聲了。
他的手搖搖晃晃伸了過去,這時羣羞老婆鬼使神差直起了,這下倒好,伸手過去的孔屎蛋一下子被抓個正着,那圓圓滿滿、帶有温度的房一下子讓屎蛋心慌了。
“啊……”羣羞老婆一看這個長得斜嘴歪眼的傢伙正想吃自己的豆腐,頓時尖叫了一聲:“……”
“氓”字還未喊出鐵蛋就急了,伸手捂住她的嘴,説道:“別吵,我們是來買東西的,叫你,你沒反應才拍你的。”一聽到是要買東西,羣羞老婆這才鬆了口氣,一下把鐵蛋的手打開。
“你那狗爪子臭得很,還捂人家嘴。”鐵蛋知道自己手沒洗,但也不至於臭啊?反正已經佔了便宜,便樂呵呵地説道:“再臭也沒有你的腳臭。不是看你長得漂亮嗎?要是你長得跟我老婆一樣,我才不搭理你呢!”孔屎蛋一聽,愣了一下説道:“你……你怎麼説這種話……話呢?我嫂子不……不漂亮的嗎?”羣羞老婆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看看人家,知道要疼女人。你玩女人玩慣了,沒救了。這小夥子倒不錯。”孔屎蛋一聽,又被人讚美了,真是幸福。衝她笑笑,又憶起了剛才摸到她房的情景。
“都愣着幹嘛?要什麼?”羣羞老婆問道。
鐵蛋因為喝了太多的酒,此時靠着櫃枱竟打起瞌睡了。
孔屎蛋看看鐵蛋,捅了他一下,鐵蛋沒應。
“來……來瓶白乾,再秤一斤花生米,還……還要撕半隻拉燒雞。”
“好,看你這人誠實的,就給你優惠點。”羣羞老婆秤着,看看他説道:“三十二塊,算你三十塊吧!”話音剛落,孔屎蛋愣了,怎麼這麼巧呢?白天累了一天,鐵蛋就給了他三十塊,現在買點東西剛好三十塊,這可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算了,反正是自己想喝,他拉起半睡半醒的鐵蛋回去了。鐵蛋跟他一路上天南地北胡聊着,孔屎蛋也都信以為真。
孔屎蛋則想着要真有機會能和磚廠的女人結緣就好了,能解決了終身大事才是最本的。
兩個人回到家裏又喝了起來,鐵蛋醉了所以什麼味都嘗不出來,喝酒如同喝涼水一般一杯杯下了肚,孔屎蛋本來也喝了不少,這時又這麼一喝,沒幾杯就暈暈乎乎,不省人事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孔屎蛋被憋得受不了了,走出屋子站在牆角就了起來,看看周圍黑漆漆的,也管不了那麼多,閃身就進了屋。深更半夜的,他腦子裏又不停浮現着杏花那風騷蕩的樣子,下身硬得厲害,他摸索着上了牀,這時他早已忘記這可不是在他家,而是在鐵蛋的大鐵牀上。
習慣光睡覺的孔屎蛋一看見暖和的被窩,立刻個光鑽了進去,冰涼的腿剛好搭在鐵蛋老婆的身子上。
鐵蛋老婆此時也睡得正香,以為他是鐵蛋,怕壓着肚子裏的孩子,把他的腿移下來,道:“別鬧了,睡覺。”這麼一撥,孔屎蛋覺到一隻滑溜的手,頓時興奮了起來,心頭一想,下身那玩意兒一下翹得老高,剛好打在鐵蛋老婆的大上。
“別鬧了,着孩子了不好。”發着夢的孔屎蛋聽到女人的聲音心裏特別過癮,竟把鐵蛋老婆幻想成了杏花。
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下把她的短褲拉了下來,往她的下身亂捅了起來。
鐵蛋老婆經常在半夜被鐵蛋搞,都已經習慣了,因為鐵蛋覺得老婆不好看,所以一般都是做着夢,叫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