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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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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麻三的手,麻三急忙拍開道:“別這樣拉拉扯扯的,讓人家看笑話。”他們進了醫院,只見幾個人正在急診室的走廊上等着。

鐵蛋更是急得在走廊上來回踱步。

眾人見麻三回來了,立刻説道:“要不你去問問,怎麼這麼久還沒出來?”麻三正想説話,正巧急診室的門打開,樊美花被推了出來。還沒等全厚厚和金鴿説話,醫生就搖着頭説道:“誰是病人的家屬?”全厚厚馬上站了出來,説道:“我就是她的兒子,醫生,我媽她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

“唉!你媽的情況不好,這樣好了,你們先辦住院手續,要是想進一步確認,還要多觀察幾天。”全厚厚一聽到要辦手續,頓時愣住,他明白家裏的錢都被爸跟那個女人捲走了,哪還有錢繳手續費?就是手頭上這點零錢也不夠,正為難之際,病牀上的樊美花突然醒了,這下可把大家都給嚇了一跳。

“我什麼病都沒有,辦什麼住院手續。走,厚厚,我們回家去。”説着,她掀開被子下了牀,光着腳就往外走。

“我就不信我找不到你,那錢一分都不能少,我們還得蓋房子呢!”全厚厚一看,覺得不對勁,急忙追了上去,道:“媽,您去哪啊?您先住下好嗎?我想辦法去借錢。”在場的人都看傻了眼,只見樊美花笑了笑,摸着兒子的臉説道:“看看,把你嚇到了吧!我都告訴你沒事了,我只是在考驗、考驗你對我的忠誠,你爸那個沒良心的走了,我還有兒子,還有兒媳婦、外甥女。沒事了,走,我們回家去,快秋收了,還讓你們受累。”樊美花説話的樣子很正常,麻三看了看她,笑着説道:“好了,看來嬸子沒事,走,回家去。”全厚厚也覺得奇怪,媽媽明明瘋了,怎麼突然就清醒了?

但看她一點異狀都沒有,只好回家。

不過這時醫生説了一句話:“雖然現在看起來很正常,但情況有時是會變的,我覺得你們還是讓她在醫院多待個幾天,觀察、觀察,不然出了什麼問題,就不好治療了。”話剛説完,樊美花接着説道:“你叨嘮個什麼勁,我大侄子全進不會比你們懂得少,別在這裏裝模作樣,還不是惦記着我們家的錢,告訴你,牆上掛窗簾——沒門!”説完便拉着全厚厚、金鴿轉頭就走。

麻三被嬸子羞得不輕,心想:我就這點本事,哪敢跟人家比。好吧!好話就收着。想罷,笑着跟在後頭。

回家途中,嬸子又説又笑,跟平常沒什麼兩樣,幾個人也就放心許多,到了村東頭,麻三便下了車回到家中。

這時孔翠正在院子裏納鞋墊,旁邊還坐着一個人。

“姐夫,你回來了啊!可想死我了。”説着她就撲了過來。

孔翠樂道:“你這個妹妹真是的!”麻三一看孔溪這個樣子,推了她一下,説道:“正經點,你姐在這呢!”孔溪反駁道:“怎麼?我姐不在這,你就不正經了?”這一問可把麻三得面紅耳赤,道:“你真是的,沒一點形象,這個樣子哪個人敢娶你?”

“沒人要就自己過囉,又不是沒了男人就活不了了。我這次來是還你東西的。”孔翠一聽,愣了,扭頭問道:“你借了什麼?要是你敢借錢,我就跟媽説,讓媽擰爛你的嘴,你這樣花錢如水似的,哪個人能養得起呀!”孔溪一聽,哼了聲道:“姐,別老這麼看我行不行。我才不會那麼沒志氣,我早就不跟家裏拿錢啦,況且,有大把男人等着送錢給我花,我都不鳥他們呢!這次是來還這個的……”説着説着,孔溪從包包裏拿出一個塑膠袋遞給麻三,還沒等麻三接好,孔翠便站了起來,一把給搶了過去。

“我倒要看看借什麼東西給你了。”正要打開之際,孔溪想搶回去,但孔翠眼疾手快地躲開了。這時,一假陽具活地出現在孔翠面前。

孔翠的臉一下子脹紅,説道:“你可真是……我沒法説你了。”説完便把假陽具給扔到地上。

孔翠正想走開,孔溪一把將姐姐抱住,説道:“姐,幹嘛呀?瞧你動的,這有什麼,又不是有人搶你老公,不就是個自器嗎?”孔翠扭過頭,指了指她的腦門説道:“妹妹,你該讓我説什麼才好呢?就不能自重一點,讓別人看到多丟人,還正大光明來還。真是的,你用過的,誰還能用啊?拿走吧!”孔翠氣得坐了下來,繼續納起鞋底,面對這麼開放又厚顏無恥的妹妹,她簡直無語了。

“對了!嬸子的病怎麼樣了?是什麼病?”麻三急忙説道:“沒什麼病,檢查那麼久,也沒確診,最後竟然像沒事發生,應該是受到刺而已,現在沒事了。”

“哦!也難怪,孫子死了,老公也找了情人,又把錢給拿走,發生在誰身上都會氣瘋的。也不知道她哪輩子做了缺德事,全都讓她遇上了呢!”

“有因必有果,誰知道呢?別説了,家裏的鋤頭呢?拿出來,我磨磨!”麻三忽然想起村裏有人在坑邊的石頭上磨着鋤頭,覺得該為家裏做點事了。

“呵呵,姐夫,這回可稀罕了,還知道磨鋤頭。不錯、不錯,有長進。”

“去你的!我什麼時候不知道幹活了,馬上就要過秋,我不,你?”

“在柴房的牆上掛着,石頭也在地上,我們家那塊石頭可是塊好石頭。”

“哈哈,能好到哪去,難不成能當饅頭吃?”孔翠哈哈大笑道。

“那倒不能,不過,要是哪天牙口不好使了,磨磨你的牙倒還可以。”一晃眼,一又將過去,頭軟弱無力地垂下,樹影長長地倒映在鵝棚上,兩隻鵝在門口踱着方步,雙眼呆滯,望着大門口。門口壁牆上的畫已斑斑駁駁,顏掉了不少,但依稀還能認得出一點輪廓,兩側則是兩簇蘭竹,高風亮節,隨風搖擺,為整個院子增添不少藝術氣息。

一陣香味從被薰得發黑的廚房裏傳了出來,也傳到麻三的鼻腔裏,這時孔翠也從裏面鑽了出來,連咳了幾聲。

“姐,這是什麼辣椒?嗆死了。”

“朝天椒,這辣椒一般人都受不了,但你姐夫最喜歡。”麻三一聽,會心笑了,心想:還是老婆好,自己喜歡什麼她最清楚了,他更是被她高超的手藝給折服了。

“姐夫,便宜你這個臭男人,天天讓我姐伺候你,你晚上可得好好伺候我姐啊!”這時廚房裏傳來了斥罵聲:“你這個傢伙沒大沒小,説那什麼話呀!”

“姐,他不會做飯、不會做農活,只能在晚上好好伺候你啊,男人就這點可以。以後我不要找姐夫這種的,我要找一個會做飯、會幹活,特別是晚上能把我伺候舒服的男人,這樣我才不吃虧,天天過着神仙般的子。姐,看看你,天天忙這、忙那,一天到晚忙個不停,就算有再好的興致,到了晚上也累到沒啦。女人啊!就得好好享受男人給的愛,不然,虧大了。”

“我讓你亂説……”孔翠從裏頭追了出來。麻三透過窗户看着她們姐妹倆在院子裏打鬧,四隻子不停晃動着,其實心裏愉悦的,心想:女人就那麼回事,兩隻子一個坑,晚上填填個幾下,這就是生活。

想想當女人也真夠累,同樣在田裏幹活,回到家裏還得做飯、洗衣,男人吃了飯、放下碗,就閒着煙或躺在牀上休息,女人還要洗碗。到了晚上,不管願不願意,還得伺候男人,男人快活一時,女人要懷孕九個月,沒生孩子就懷疑自己是不是有問題;懷上了,又怕孩子不健康,行動不便不説,心裏的壓力更是大啊,一直到預產期都活在焦慮之中;萬一不是兒子的話,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