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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為夢獻身永不悔「大家好!我是你們新的歷史老師,宋平,如果記不住的話,那你們也可以這樣記,送你平安!」小夥子雙手扶着講台,他笑着看着下面幾十個茸茸的小腦袋,滿臉慈愛,然後拿去粉筆,就在黑板上寫了龍飛鳳舞的兩個大字。

在他人生中第一份工作上,他慈愛的父母終於順了自己一回意,如他所願,他終於當了一名光榮的小學老師。

這是宋平第一次向他的學生介紹自己,只不過,是個科任老師,不是班主任,因為沒啥成就而有點遺憾。

那也是一個月以前的事了,在這教書育人的一個月裏,他不但贏得自己學生的好和青睞,那些十多歲的孩子幾乎在第一節課開始,就喜歡上這個談吐風趣的大哥哥,而且,還讓他拾回了好久沒聽過的外號,「送平安」,只不過,孩子們在後面都畢恭畢敬地加了一個「老師」。

「送平安老師,這是你媽媽給你做的啊?好吃嗎?」一個胖乎乎的小男孩到辦公室送完卷子,一回頭,就看見他辦公桌上一盒壽司卷。

「呵呵!no!是我爸!來,拿一個嚐嚐,評價一下我家老頭手藝如何!」他笑嘻嘻地拿起飯盒,遞到小男孩面前。

「嗯,好吃,軟軟的,是海鮮味的!」小男孩已經香噴噴地嚼了起來,腮幫子鼓鼓的,很享受的小模樣。

宋平目送着自己的學生離開,他也隨手拿起一個壽司,一下子就放到了嘴裏,卻又慢慢地咀嚼着,細細品味着。

嗯,是好吃的,有一種家的温馨的味道。

沒什麼事情是不可以遺忘的,沒什麼事情是不能過去的,只要你想,不去想它,它就可以當做完全沒有發生過,完全可以在心裏抹去,化為空無。

算起來,去上海看病的父母已經回來半個月了,他雖然不知道父親的病情如何,還有沒有希望,但他這次可是學乖了,沒有一句的隻言片語,打探一句,而父母也沒有説出一個字,更沒有讓那晚的荒唐而噁心的事再次上演。

到了晚上,他們一家人還是和以前一樣,和所有的三口之家沒有不同,父母一個房間,他獨自睡,互不干擾。

父親還是那個嘻嘻哈哈,有着一手好廚藝,卻獨當一面的本市副市長,偶爾應酬。

母親依然是那個一天都把頭埋在文山字海當中,來去風風火火的冷傲律師。

他們依然那麼相愛,就跟以前一個樣。

至於那件事,就好像一場粘稠的噩夢,雖然一時間很難甩掉,好似夢魘,叫人心神不寧,但醒來了,不好的景象也隨之消失了,生活自然也就恢復了正常。

要説變的反倒是他,因為有時候,夜間的活動真是不同了,以前他只能在被窩裏想女人,硬雞巴,而現在,他卻把這份思想都化作了實踐活動,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慾怎麼會那麼強,自己的怎麼會那麼多,幾乎做起來沒夠,不就不舒服,以至於一心一意想給他生孩子的那個女人都有點煩他了。

準確地説,是有點傷不起了,林冰夢畢竟是四十多歲的女人,即便慾再強,再怎麼奔放,那天天做愛,天天都做着這麼消耗體力的運動,也着實招架不住,所以就明令止了他,一三五可以在她那過夜,母子倆瘋狂做愛,剩下的,就滾回他自己家裏去。

其實幹媽不説,已經知道了一切的母親也威嚴地告訴他了,「你一個大小夥子,以後少往你乾媽家跑!還一去就擱那兒住,那對你乾媽影響多不好,你不是小孩兒了!」隱隱地,他幾乎聽見了母親語氣裏帶着些許醋意,酸溜溜的,即便沒有,他也當有,他不要臉地想。

「明明是你家孩子有錯在先,讓他道個歉怎麼了?就那麼難?」這時,辦公室的門就被推開,一個氣質很好的中年女人走了進來,她説話聲很大,難掩語氣中的憤憤不平。

「老師,您的視力是多少度啊?您看看他把我家孩子打得,眼角都青了!再説,就他那窮酸相,還讓我家孩子給他道歉?罵他一句都怕髒了我孩子的嘴,我呸!」女老師身後,一個走道都有點搖晃的男人也跟着走了進來,他的穿戴看上去好像都很高檔,最醒目的是,他脖子上還戴着一條的白金鍊子,閃閃發光。

一看就是暴發户。而且還是個喝高了的暴發户。

「行了行了,你們走吧!」眉頭在鏡片後緊緊皺了起來,女老師開始帶着厭惡地下着逐客令,最後還是沒忍住,自己小聲嘟囔了一句,「從骨子裏就透着一股不正之風,還穿那麼好修飾外表有什麼用?」

「你他媽的説什麼?你再説一個試試!」可能這個暴發户真的是白手起家,又沒什麼文化,故而才拿金錢武裝自己,讓自己看上去好像高人一等,可是讓人這麼輕易就看穿自己,被打回原形,不免惱羞成怒,「有錢咋了?老子就是他媽的有錢,有錢就好使!明天老子就拿十萬塊錢,讓你賠老子睡一覺,看你那麼大的子,指不定讓多少個男人睡了呢!子大的女人,都他媽……」

「你説話放乾淨些!這是學校,可容不得你在這兒罵街!」還沒説完,手腕就被狠狠地抓住了,一個低沉的聲音打斷了他的罵罵咧咧。

回頭剛想怒目而視,手腕上頓時傳來了一陣劇痛,彷彿皮裏面的骨頭都要碎了,而面前的小夥子依然面不改,甚至温和的臉上還帶着一絲若有若無的笑。

還好自己有一對員警父母,小時候沒少着他學功夫,説是強身健體,沒想到,現在還真派上用場了,英雄救美了一次。

「那個……柳姨,您別往心裏去啊,有的人喝高了就跟瘋狗似的,真煩人!」那個醉鬼罵罵咧咧地走了之後,宋平撓着頭,乾巴巴地安正在埋頭看教案的女人,他實在不善去安人,花言巧語的那一套。

抬起頭,柳憶蓉微微一笑,端莊白淨的臉上寫滿了無所謂,「你都説他是瘋狗了,難不成我還能反咬他一口,去解氣?唉!我就是擔心那孩子,本來聰明的,以後還不得有樣學樣,變得和他爹媽一樣勢利?看來不管是有錢沒錢,孩子的教育永遠都是第一位,和家裏的條件真是沒太大的關係。」那你呢?是不是因為自己漂亮好看,就可以隨便去嘲笑別人,拿別人的自尊不屑一顧?宋平在心裏質問這個女人。

一個月下來,他從身邊的人瞭解了柳憶蓉的基本資訊,也初步能夠判斷她是個什麼人了,她大方正派,隨和友善,但又剛正不阿,見不慣不對的事物,也不忍氣聲,敢跟領導拍桌子瞪眼睛,在教學上,她更是首當其衝,是本校的優秀教師,勞模骨幹,而最重要的是,她是個偉大而堅強的母親,辛辛苦苦地撫養了一個了不起的殘疾兒子,一晃就是二十幾載,洗衣餵飯,不辭辛苦,總而言之,她是個好女人,好母親,值得欽佩。